正文 099 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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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06 www.88106.info)    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也是个护短又十分不讲道理的人,对于那种伤害比人家庭还

    有恃无恐的人,实在是没有必要当什么善人。

    纪宁听着她的话,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她总是做出一副很恶毒的样子,但是他

    一直都以为她应该是个善良的人。

    但今天,江鹿希亲自颠覆了他的这个认知。

    “要不是你自己说起,我都还不知道那孩子原来是你跟安夏瑶的,我们之间也算是

    扯平了,我这一生也生不了孩子,所以阿宁,你要是继续跟我共度余生的话,我想

    你应该都会活在痛苦当中。”

    江鹿希跟他讲话,三句离不开离婚,如果纪宁不提,她倒是把这件事给忘了,如果

    早讲出来,是不是他们早就离婚了筏。

    纪宁冷冷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后脑勺,阴冷的气息让整个办公室变得十

    分压抑。

    江鹿希说完了话,纪宁没有再应答一句,办公室里安静的可怕,只有两人的不怎么

    有节奏的呼吸。

    这件事对纪宁来说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打击霹。

    当年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爸好像在江州闹了不小的事情,跟

    安夏瑶有关,跟纪宁有关,跟那个孩子有关。

    至于那个孩子,她很多年后回到国内才知道,原来当初在那件事当中,他也死了,

    她一直以为那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看来这么多年,她好像有点自作多情了,亏她

    还一直愧疚不安呢。

    纪宁久久的没有说话,江鹿希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不由自主的紧张。

    “鹿希,我们的婚姻会无休止的延续下去。”他苍冷的音色里没有半分温度。

    江鹿希只是浅淡的勾了勾唇角,他这种态度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他们之间现在的关

    系估计是结婚以来嘴僵的时候,真不知道他要如何来度过这个特别别扭的时期。

    “是吗?”她淡淡的扯出一个笑,温淡平静的语气里仿佛病不在意,他要怎么决定他

    们的婚姻。

    如果真的到了非走不可的那一天,他不签离婚协议也不是那么重要。

    她起身,准备离开,纪宁目光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窈窕的背影,她就这么走了,她从

    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江鹿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做错事,连一句道歉都没有。

    江鹿希挽着红唇,优雅的转身瞧着他:“纪先生,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是这样的,至

    于你那两年看到的我,很遗憾,那是安夏瑶,不是我。”

    纪宁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说不出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是心痛失去的那

    个孩子,还是心痛变成这样的江鹿希。

    “我和安小姐从出身到本质,没有哪点是一样的,所以我做不了她,不如,我成全

    你们如何?”

    她眉眼里含着笑,极其讽刺,虽然她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是安夏瑶那种残花败

    柳,纪宁是如何放下心中的隔阂继续去爱她的。

    她说话时微微抬着下巴,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便散发了出来。

    她冷冷的眼光跟刀子一样,看的纪宁眼睛疼,这样冷漠无情的江鹿希他从没有见

    过,以前在锦城,他以为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来自尔虞我诈的商场,看来不是。

    她和他的父亲某些方面极其的相似。

    纪宁没有说话,她便笑了笑然后转身,白皙的手搭在门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

    力的压制着自己内心想要失声痛哭的冲动。

    “江鹿希,我一直都很顾忌你的感受,许多事我都顺着你,让你这一生无法生育,

    是我的错,我本来想的是,用这一生来赔偿你……”

    他的声音春来,清清楚楚江鹿希全都听了进去,她没有停留缓缓地关上门,靠着门

    板,无力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头疼袭来,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徐泽站在较远的地方,可是即便是远远地看着,也还是能从她的形态上感觉出来她

    似乎不大舒服,想要过去,但是想了想还是犹豫了。

    她或许跟纪宁又有什么不痛快,他没有必要去插手。

    她乘电梯下楼,绷着脸一直坐到车里,她才捂着自己的眼睛,眼泪簌簌的掉了下

    来,他们之间果真不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一生。

    司机一路上没有说话,送她回家,她立在庄园一方庭院里,独自一个人哭的像个孩

    子,她并不是有心的。

    如果早知道爸爸会因为她那个电话做那种愚蠢的行为,她一定的不会打那个电话,

    当时,她只是愤然他抛弃她和母亲,只是悲痛于自己忽然之间失去母亲。

    并不是想要谁的命,更不是想要伤害那无辜的孩子。

    纪宁当夜没有回来,她一个人睡到大床上,醒来又睡去,周而复始,一直到早上她

    才真的睡着。

    醒来之后,温叔才告诉她,纪宁昨天晚上连夜去了别的省出差,她吃着饭听温叔说

    完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太多的情绪。

    他应该是不想见到她,或者内心很矛盾,他选择去出差也没有什么不对。

    无非就是他需要冷静一下,只是她有些好奇,他冷静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决定。

    温叔看她一脸淡然的样子,想了想徐泽说的他们夫妻之间闹矛盾,估计是有点,江

    鹿希越是平静,证明他们之间就闹越僵。

    可是也不好说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人难以琢磨。

    过了中午,她还是打了一个电话给纪宁,电话接通的时候,江鹿希隔着手机几乎都

    能感觉到从他那头传递过来的冷气。

    “如果你有什么新的决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本来酝酿好的话,说出来就变了。

    纪宁面色清冷,扯开了衬衣的领口:“江鹿希,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做出让你如

    愿的决定?”

    江鹿希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当然不会,这大概也会是个不错的

    理由。

    “是吗?在你看来我没有本事让你做出让我如意的决定?”江鹿希淡淡的勾了勾唇,

    笑的淡然。

    “那我也尽可能的不会让你如愿。”

    “随你高兴了,不过这纪夫人的位置,安小姐有生之年也只能看着了。”她温淡的语

    气里没有情绪,只是单纯的在说这句话。

    纪宁眉梢一拧,她因为了解他,所以这么快就猜到了他会怎么做了吗?

    安夏瑶历经折磨的也没能够嫁给他,这个位置,会是她这一辈子的遗憾,想要而得

    不到,才是最痛苦。

    纪宁抿着唇,冷硬的五官没有一丝的柔和。

    “就像你这辈子对自由,也只是看着了一样么?”

    江鹿希挽着红唇,笑了:“阿宁,说的很好,出差顺利。”

    她挂断了电话,纪宁单手扶着窗,心口密集的疼痛又开始了,江鹿希已经不再是当

    年跟他没有多大关系的江鹿希,她的一切都能随意的牵动他的心。

    她可能无法体会,也可能是不想体会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江州无事可做的江鹿希,便常常跟闻盛及在一起吃饭游玩,闻盛及成了她的朋

    友,但也不能再多。

    纪宁在外省长达一个星期,却天天一早醒来就能看见自己的太太跟闻盛及私会的新

    闻,他忍了好些天,好不容易把工作处理完了就匆匆的赶回了江州。

    江鹿希跟闻盛及正坐在船上悠闲的游湖,岸上的目的地站着纪宁眼神冰冷的盯着湖

    里的那对相谈甚欢的男女。

    “你大哥一直都在问我关于江州的事情,特别是那个安小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明明你丈夫已经做了很好的保护,可是风声还是有意无意的传到了你大哥的耳朵

    里,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

    “你不告诉他就是了,只要我好好活着,他其实也就是问问,你少说话,多做事就

    够了。”

    “可……”

    “这件事本来也就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这是有人在背后做的手脚,阮清鉴最近做

    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一件事,大家都以为能瞒天过海呢。”江鹿希笑的淡然,许多

    事情本来就在意料之中。

    纪宁不可能丢下安夏瑶不管,但是也不会更进一步的安排了,至于那个女人有什么

    手段,她很期待。

    “他做了什么?”

    “将安夏瑶安置在了他的一处私宅中,而且是在市中心。”这个女人很有本事,好说

    歹说还是从郊外跑到市区了。

    纪宁想干什么?想要以此给她什么警示?

    闻盛及温润好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深深的注视着她的侧颜,她比很多女人都要

    刚强,而且十分固执,自己认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她的决定。

    “可能很多人都问过你,放下一切,就那么难吗?”闻盛及心疼她这样的刚强,在面

    对安夏瑶这个事情上,她冷静的异常,有一部分是刻意做出来给某人看,有一部

    分,是谋定而后做。

    “凤凰涅槃,你说难不难?”她扭头对上他的眼睛笑问。

    闻盛及点点头没有说话,转眼船就到了岸边,江鹿希刚刚上岸,就被一个力量给牵

    制住。

    纪宁大手扣着她的手腕,眼色冰冷:“太太,我不在,你倒是过得很逍遥嘛。”

    “闻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们吃饭游玩,又没有开房上床,哪里不对了吗?”她挺了挺

    胸脯,忍着手腕上的疼,那样子,理直气壮的很。

    纪宁的手忍不住的加大了力道,才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痛楚:“江鹿希,我讨厌你

    身上的香水味。”

    闻盛及见此,并没有上前多说什么,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他没什么资格说

    话,所以他打算离开,却被纪宁给叫住了。

    “闻先生,她有家室的,能不能麻烦你不要三番五次的勾、引我太太”对这个闻盛

    及,他现在几乎是充满了厌恶。

    大抵是因为他是江鹿希欣赏的一类男人,又或许他对江鹿希怀着其他的心思,不管

    是哪一种都让他心里不舒服,感到愤怒。

    闻盛及淡淡笑了笑:“纪先生,你要是有能耐做得比我好,还能担心你太太被谁

    勾、引?”

    闻盛及的嘲讽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他说完转身就走,江鹿希动了动手腕,纪宁下

    意识的就松了一些。

    “看来真的是我做的不够好,可能我是有太久没有疼爱你,让你觉得我们的婚姻生

    活充满了枯燥。”他低下头来,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她的耳朵里。

    江鹿希听着他的话,感觉到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这个社会赋予你们男人的,实在太多。”她想要甩开他的手,转眼却被他勾进怀中

    贴着他动也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放开!”

    “为夫好久没见你,甚是想念,回家陪我吃个饭。”他勾着她的腰,她的脚都要离地

    了,被他以这种蛮横的姿势带到了车上。

    坐在车上的江鹿希,板着脸,偏头一直在看车窗外,没有药跟纪宁说话的意思。

    “你让阮清鉴办的那件事,我第二天就知道了,纪宁,你凭什么觉得,我什么都会

    容忍。”要是哪天上门去找麻烦,他该怎么办呢。

    纪宁面色清冷,她不是常常都表现出自己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现在这是怎么了。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

    江鹿希冷笑一声:“我跟闻盛及约会的时候,也会觉得你不会在意。”

    纪宁脸色一变:“她不会干涉你什么。”

    “我怕我会干涉她,我也是为你考虑,男人遇到两难的问题会烦恼的。”她铁了心的

    就是不让任何人好过,特别是安夏瑶那个女人。

    “随便你。”他只是让阮清鉴随便安排一下,他妈的,他居然把她安排在他的别墅里。

    江鹿希怔了怔,他回答的倒是真的很随意,真的能随便她?

    一直到了庄园,纪宁下车,将她从车里拉了出来,江鹿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纪

    宁没有作答,权当是什么都没听见。

    “纪宁。”

    “纪宁。”

    “纪宁……”

    “江鹿希,你是想吃饭,还是想我吃你?”他的脚步还是停了下来,回头轻飘飘的给

    了她一句。

    江鹿希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恼怒的瞪着他,纪宁牵着她的手,然后去了餐厅。

    餐桌上每天都有很多南方菜,今天也不例外,江鹿希然想起来,不爱吃南方菜的纪

    宁跟她结婚之后一直都吃南方菜。

    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渐渐地有所缓和,他给她剔了一整条鱼的刺将肉均匀的摆放在

    她的碟子里。

    “我以为在你知道那件事之后,会变本加厉的报复我。”她吃着鱼,嗓子酸涩难受。

    纪宁微微顿了顿,随即平静如水的吃着饭,好半天才吭声。

    “你希望我变本加厉的报复于你?”他垂着眉眼,语气温淡冷漠,实在是听不出来什么。

    江鹿希皱了皱鼻子,吃着鱼喝着汤,没有再说一句话。

    阮清鉴来的时候江鹿希已经回房了,纪宁在花园里的凉亭跟他面对面坐着,刚刚入

    夜的气温还有些高,即便是在花园里,也没有什么凉意。

    “谁让你这么安排的?”

    阮清鉴喝了杯凉水目光凉凉的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你真的觉得把她安排走就能完

    事?你忘了,她可是因为那孩子,持有你们公司的股份,纪长泽估计是为了这个才

    接近她的。”

    纪宁眉心拧着,有几分不悦,也有几分无奈吗,不知道是不是早有预谋,当初在她

    出事之前,她竟然将股份转移到别人手里。

    股份不多,但是却还是会影响到公司,这么多年,他并没有查到那个人的总经。

    “鹿希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你不是已经领会了?”

    阮清鉴笑了:“我知道,蛮有野性的,如果是安夏瑶那么柔弱的女人肯定不是她的

    对手,但是你有什么依据觉得安夏瑶一定是个很柔弱的女人?”可怕的不是有野性

    的女人,而是有心计的女人。

    纪宁盯着他,久久的没说话。

    “你不肯去见她,她还是千方百计的托我给你带了话,她想要去你的公司上班,以

    股东的身份。”

    纪宁面色微凉,咬肌动的很用力,这是纪长泽教她的吧,纪长泽这个人真的是挺嚣

    张,明知道他现在全天候的在监控安夏瑶,还是那么堂而皇之的去找她,当真是没

    有一点将她放在心里过。

    “好,我会让徐泽给她安排职务。”

    阮清鉴愣了一下,这小子是疯了吧,这个女人明显的是在被纪长泽支配,为什么还

    要答应这种事。

    “你真是令人意外,那个女人以前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你忘了是不是?只因为她为

    你生过孩子?纪宁,你怎么回事,就是再怎么深沉盲目的爱,如今也应该消散的差

    不多了。”

    纪宁眉心沉着,没有表情。

    “清鉴,你知道那孩子当年为什么会死?”

    阮清鉴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有很多年没有提到过这件事了,难道当年还另有隐情?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当年那件事已经结案了。”阮清鉴皱了皱眉头。

    “年少的江鹿希冲动易怒,她逼着她父亲去杀害安夏瑶母子。”

    有些事情还真的冥冥之中有定数,对江鹿希,他依旧心存愧疚,可是某些程度上,

    他们好像又扯平了一般。

    阮清鉴眉毛狠狠的挑了上去,大手按住石桌:“怎么会……”

    “所以安夏瑶这件事,你就不要说了,纪长泽有什么心思,你我都清楚,他无非是

    觉得他能利用安夏瑶重新回到纪家罢了,只是时过境迁,成王败寇。”

    阮清鉴最终还是点点头,在江州,也不是纪家一手遮天,纪家只是众多名门当中的

    一个,只是相对来说具有影响力。

    有些事到最后要怎么收场,完全是看个人造化。

    “说真的,安夏瑶不管是哪方面都不如你的现任夫人,你应该学着放下过去。”阮清

    鉴已经劝了他很多年。

    但是很多人都是当局者迷,别人没办法的。

    他起身从凉亭离开,纪宁一个人继续在凉亭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才会去卧房,江鹿

    希已经睡下。

    他落座在床边,温暖的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怕吵醒了她。

    他们现在彼此憎恨,有彼此相爱,这种感情,是不是终究有一天还是会走到尽头。

    江鹿希睡着睡着,感觉到胸口一凉,有人在对他动手动脚,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结

    果纪某人正以一种羞人的方式在他上方,面不改色的脱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她瞪圆了眼睛看着他,眼里都是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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