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接受调查

(88106 www.88106.info)    杨成东带着妹妹回到家时，母亲和艾院长都到了，姥姥还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看小宝哥也来了，杨成东与在坐都打着招呼。

    李小宝看两兄妹回来了，示意两人过来，他挪了挪，让了一个位置给杨成东，并把梦伶抱在自己的身上。

    “小宝，让梦伶去帮她姥姥，这大人了，还总要人抱。”梦伶跳了下来冲她妈做了个鬼脸。

    李小宝给杨成东倒了一杯茶：“上次生瓜的事处理结果出来，两方各打五十大板，都有受伤，自负医药费。这事我以处理好了。”

    母亲彭英也说了：“下午我让老艾去找熟人查问了一下，你这分数是没书可读了，老艾说让你学医，他来想办法。我说让你当几年兵再说，让小宝带带你。如果你还想跟几个同学一起读十五中，要不就复读，要不就求你姥爷。”彭英越说越气：“跟他爸一样，笨得象头猪，跟他一起的几个同学都考上了，就他没考上。”

    彭司令站了起来：“我就不喜欢你这样说孩子，我今天就告诉你，东东想那里读，我就让他到那里读。”

    大家都没有说话，都静坐在那里。杨成东并没有把姥爷这话当真，因为姥爷是在指责他不懂事的女儿。读不读书他现在还没觉得有多重要，但不读书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点什么，或是能干点什么。

    梦伶在催大家吃饭，姥爷拿出了自己的酒，也给杨成东倒了一杯。彭英一脸的不悦。

    她晚上走时还在说：“同科室的几同事的孩子都考的不错，下午凌副院长还问我家的，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又笑了起来：“姥爷发话了，这两天知道怎样做了吧。爸！那就拜托你了。”

    彭司令没有理会彭英，李小宝开着车把他们一家三口送走了。

    姥爷没有逼他马上做决定。他晚上趟在床上，并没有想他到那里读书的事，而是想起了，他第一次与阮旭牵手的事，他也想起来纳兰，模仿李煜的“相见欢”，他翻过身爬在床上，填起这首词来：相见欢·如愿遇路口

    如愿遇路口，愿同游，勇阻少帅举石砸亲友。

    初拥后，胶漆走，赖松手，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他准备明天一清早，就去找阮旭把填的词给她看。他熄灯睡去。

    早上他准备出门去找阮旭，被门口的两个警察给拦住了，他吃了一惊，是不是有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回头看姥姥站在他身后。

    “他们昨天晚上就来了，他们也在执行公务，希望你能配合他们的调查，你这几天那里都不能去，也不能见任何人，这几天不能给姥爷添乱。我相信你，你也放心都会没事。”

    “姥爷，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让他们给你谈。”彭司令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并用食指在头的上空划了几个圈，提起公文包出门了。

    三个警察在客厅，向他出示了证件，对他作了询问：“我们的问的问题，你只须回答是与不是就行。”

    姓名、性别、藉贯、年龄，家庭住址，他一一作了回答，到家庭住址时，他问了是填母亲的住址，还是他平时住的住址。警察让他填的现在住址。

    警察开始正式问他问题：“你是不是在阳东菜场卖过西瓜？”

    “是”

    “是不是候战砸过你的瓜摊？”

    “候战是谁？”

    “外号笑面猴。”

    “哦，是的，他砸了我的瓜。”

    “你是不是组织，李传久，成佳浩，武胜强，对候战进行报复。”

    “放屁。”

    “回答是与不是！”

    “不是”

    “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问完了没有？”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七月十九号晚你在干嘛？”

    “我天天在家睡觉”

    “你在好好想想，确定是在家睡觉？”

    “成福，你认识吗？”并举起一张相片。

    杨成东看了看：“不认识。”

    “但他认识你。”

    “很多人认识我。”

    警察笑了笑，他们三人在一起商量了着事情：“彭司令交待过，这事让李排长全权负责这事情，暂时不扣留。”

    “跟李排长商量一下，还是带回局里。”他们让李小宝进了屋，小宝跟杨成东只做了眼神的交流，听着警察说话。他回答着他们：“这样吧，我明天亲自把他送过去，我保证他绝不会跟任何人见面。”

    警察也知道，想在这大院把人带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事，只能同意了。

    警察走后，李小宝跟杨成东说了一下情况：“我刚才了解了一下情况，笑面猴前天死在医院里，他从进院到死，没说一句话。昨天，陵平区所，侦破一偷盗案，主犯成福，在供叙他的犯罪时，说出了他与猴战有关系的事，现在成佳浩，武胜强还有李传久，都被传唤了，就你还在外面。情况我也就知道这么多。虽然隔离了，但他们还算有一定自由的。”

    杨成东没有说话低着头。李小宝继续说道：“你爸妈都知道了，这可不是小事，也与你们其他几个人的家长都碰面了。你好休息我明天一大早送你去局里。”

    姥姥送出来吃的东西：“先吃饭，没事，姥姥、姥爷啥事没见过。你就听你小宝哥的按排。千万不能乱来。”

    李小宝走时，杨成东把一纸条塞给他：“把这个给阮伯伯的女儿阮旭，不准偷看，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李小宝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了，还想给别人写情书，还真是个情种。”

    李小宝出了门直接去了阮参谋家，他进门后发现坐了一客厅人，气氛有点紧张。

    钱少和海子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班长来了。对哦现在是排长了。”

    李小宝也很惊讶：“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阮旭通知我们的。”

    “小宝哥，你坐一下我去给你倒水。”阮旭起身去倒水，李小宝跟了上去。

    “小宝哥，东东没事吧？”她回头发现李小宝递了一纸条过来。

    李小宝微笑了一下轻声说道：“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有事没事了。”

    阮旭接过纸条，李小宝接过水杯，两人相互看了一下，都笑了。阮旭把纸条迅速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李小宝走到客厅的茶几旁边：“你们回吧，他就是让我跟你们说，他没事。东东有你们这邦朋友真不错。”

    黄毛给李小宝敬了一个军礼：“报告排长，我们是‘西瓜军团’情同手足，同甘共苦，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刚才的凝重的气氛瞬间消失了。

    李小宝看到他们，他有点相信，笑面猴之死，应该与他们没关系，否则这邦死党，怎么没有参加呢。

    晚上母亲来看他了，并偷偷给了他一张纸条。

    第二天李小宝送他到局里，他被关了五天，多次提审，还反复提问，他按母亲给的字条上，反复回答着问题。

    吃饭，睡觉，回答问题。上厕所也没有出这间房，没人说话，除了人之外看不到别的生物。前两天还好，第三天时，他觉得特别烦燥，还伴随的寂寞和苦闷。这就是答去了自由。

    五天后他被送出了大门，发现烟鬼李传久、公牛成佳浩、小太岁武胜强也走出了大门口。他们上前抱在一起，远处都有各自的同伴喊着他们的名子。

    他们四人并排着，手臂交叉，蛇形的向接他们的人起站去，他们抱作一团，根本没把来接的大人们放在眼里。

    杨成东看到了在远处的阮旭，阮旭举起手向他挥了挥手，没有上去打扰这邦难兄难弟，庆祝重归自由的喜悦。

    拘留所前从没有这样势闹过，送他们出来的警察，看着他们的背景，都摇着头：这也许是这个城市的将来的主宰者，也许是他们防不胜防的或猫或虎或鼠。

    候战之死都了一迷众说不一，有说是你的仇人请人杀的；有人说是春药吃猛了，还过量了，精绝而死。听说官方定为：花姐的女儿，他为了给花姐报仇，在酒里下了足够的春花，在他精绝这时，对候战实施砍杀，并挑其脚筋，让这畜生，候战生不如死，但下手没有把握好分寸，由于极度伤心和恐慌，用头碰撞自杀未果，她精神出现异常。

    也有人说是，卖西瓜那邦小子所为，候战砸了他们的西瓜，还挑战他们的后台，这邦小子有足够的靠山后台。这条也是大家最不相信，他们能做得如些的巧妙。

    这牛屠夫，再看到烟鬼和杨少帅，他比以前客气多了，主动上前发烟，陪着笑脸。

    花姐的女儿，现在在阳东受人们的夸奖的英雄和同情对象。

    发生这事杨成东的父亲也来到了省城，还带来一消息，国家现在重视城市文明建设。省城要组建一所，城市管理的学校，第一批全省也才找收二百多名学生，还有各县城派送进修学习的人员，名额非常有限。

    杨成东得到这个消息后，他想到钱少不也是没书可读，但他的分数比自己的高，让他家也想想办法，说不定能录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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