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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路汐回到家已经是夜幕低垂时分,曾路汐意外地发现原来黑漆漆的楼道今天却亮如白昼,每一层走上来都会自动开灯,走过的底层复又自动熄灭,虽然不能确定这是谁的作为,但心里依然有种暖暖的感动,一步步拾级而上,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一层,掏翻钥匙,翻了半天无果后,脸一下发热,想起早上因为走得太匆忙,忘了带钥匙出门。

    深更半夜,不会露宿街头这么惨吧!正当曾路汐对着紧锁的门无可奈何时,陈旧的铁门哐啷打开,出现苏欧凡的脸,家里家外门内门外,两人伫立着,适久曾路汐才避开苏欧凡的目光,想侧着身走进去,苏欧凡意识别,忙将门大开,让开道,似是解释道:“早上看你出门没带钥匙,便在家里等你回来。”

    曾路汐背着身,似是低声应着,狭促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味,苏欧凡在后面解释道:“我熬了莲子汤,一会儿你喝吧!”

    曾路汐放下包,脱了外套,依然没有转过身去面对苏欧凡,嗫嚅道:“谢谢。”

    一目了然的空间看见帘幔下的床畔不知何时已经焕然一新,苏欧凡即使对着她的背影,也能准确感觉到她目光的所落之处,于是又解释道“床单我换过了。”

    曾路汐想起昨天晚上在这里,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气氛一下凝结,化散不开的尴尬,苏欧凡看见曾路汐微微撇过的脸染上一层红晕,经历昨天晚上,他们的关系终是回不到从前了,而他也根本不想停留在从前:“那个,你没事吧?”苏欧凡想起林梵语的电话,问道。

    曾路汐转过身,展以一抹在心里训练已久的坦荡笑容,说道:“没事呀!你知道梵语向来爱开玩笑。”

    目光与目光之间在霎那间定住,彼此望进对方的深瞳中,一个极力的避闪,一个却是极力的追寻:“路汐,我们…”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曾路汐突然的话遏制苏欧凡继续的坦白,其实她也不能确定苏欧凡接下来会说什么,她只是有些紧张,有些害怕,突然的关系卒,她真的不知如何去面对处理。

    苏欧凡的脸瞬间沉暗下来,不敢相信地呢喃重复到:“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竟然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以后,她还是否决了他们的关系。

    “欧凡,你知道,昨晚我喝醉了。”曾路汐胡乱地找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听起来也是最糟糕的借口。

    苏欧凡不敢相信地看着曾路汐,眼睛里的创伤一览无余,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那么你是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你喝醉后的失去理智,不具备任何意义是吗?”

    曾路汐低头颔首,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没等她想明白,苏欧凡像一阵飓风消失在她眼前,陈旧的铁门被重重关上,余震回荡,悬在门边的灯也在晃悠悠地轻颤,曾路汐的心也随之一颤,一惊,一低落,她是不时又把苏欧凡给得罪了?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苏欧凡又一次在曾路汐的生活里消失,这一次曾路汐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们之间毕竟是不一样了,既然那个人不可能是你的天长地久,那么就应该结束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她要习惯没有苏欧凡的生活。

    日子依然这样看似平淡无奇地过着,原本热闹喧嚣的生活似乎也悄然结束,初恋,手术刀,蓝颜知己,一并从曾路汐的生活里慢慢隐退下去。

    惹得林梵语三天两头来叫嚷一次:“曾路汐,瞧你这萎靡不振的样子,赶紧找个男人来滋润一下吧!”

    当然这样的吵嚷声更多是在电话里,生活中林梵语的档期排得满满当当的,过得精彩无限,听说凌薇夜这边也进展顺利,双方都见了家长,彼此家长都很满意,只是这看似完美的爱情有多少看不见的伤,那也只有自己才能懂,像凌薇夜这样的女孩怕是太想好好爱,却永远被一段放不下的伤痛影响着,只是所有的一些承担都必须自己来。

    “行了,你赶紧的修成正果把!我正等着你结婚后送我的欧洲十日游呢!”每每面对林梵语的调侃,曾路汐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最后林梵语只回一句:“你这没志气的家伙。”便收了线。

    林梵语偶尔也会深度三八下,探问曾路汐的口风:“曾路汐,你就说说,你这支红杏到底情归何处呀!要不要我帮你推波助澜一下。”

    这时候曾路汐都会竖起精神,严重警告道:“林梵语,我警告你,别乱来,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因为情场的失意,曾路汐有大把的时间花费在工作上,最后把下班后的私人时间也奉献出来,要么见客户,要么蹲在办公室处理未处理完的事。

    这天晚上,曾路汐走出办公室时才知天已经暗下来,只是城市里的灯火依然嘹亮,暮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丝丝密密的雨丝,落下来,像倾覆在身上另一件外衣点缀,身边的车辆,一辆辆驶过,赶行在都市夜归里行人匆匆,曾路汐犹豫着是去地铁站坐地铁,还是坐公车?反正打车不在她的考虑之中,再摸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或许是该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反正她一个人,有的是时间和自由,便随意在人行道上悠闲的走着,感觉到身后有一辆车跟随着,回头去看,那辆车在身边停下,车窗徐徐滑下,何以成的脸跃然而现,其实真的没有过于的惊讶,同在一个单位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使心里有多少感慨也只是在心里,他们都是成年人,公与私的协调平衡他们每一个人都做得很好。

    “我送你吧!”何以成下了车,为她打开副座的车门,似邀请更像是要求。

    分了手的恋人再做朋友其实真的是种为难的勉强,但表面上至少没那么难,曾路汐迟疑片刻,便大方上了何以成的车,明明是很淡的香气,曾路汐却敏感地感觉到那股流动的香气是来自钱若研的,可是这种想流泪的感觉已经很淡很淡了。

    “还没吃饭吧?”即使到了现在,何以成也是这样一种了若指掌的自信,曾路汐没有及时回答他的明知故问,同在一家单位出来,她知道他是故意的跟踪,他有话想说,她聆听就是,就算没有任何意义。她任他的车驶向另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拐口,任他的车载着他们去回忆曾经骑着单车穿过的路,嘶说话不阻止,也不侧目而望。

    他看了看她,这条路,这段记忆他们共同谱下,他在她的平静中看不到一丝波荡,看不到她依然的自乎,他失望,可又无奈,因为他无权再重新去追逐,他的车在一个不起眼的店门口停下,他先下了车,为她开了车门,她也下了车,跨过陈旧的门槛,依稀可见店门口悬挂的“津味沙锅店”已是油渍斑斑的劣迹,晃悠的灯管还沾有夏季时的蚊虫,因为油烟的粘性,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吧,要么就丢弃不再用!

    他们一起走进这家破旧的沙锅店,不大的店内寥寥数人,他们曾经坐过的位置有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占据着,男孩把沙锅里的鹌鹑蛋放入女孩碗中,女孩挑剔着沙锅里的葱花,曾路汐走到临窗的两个位置坐下,相对而坐,各自要了份牛肉沙锅,似乎是习惯性的,他把自己碗里的牛肉给了她,她没有拒绝,但也不是曾经的理所当然,更没有记忆中的如斯甜蜜,曾路汐在沙锅里刺激性的多放了辣椒油,辛辣的感觉从齿间弥漫,燃烧至喉咙,心口,连眼睛都辣出了水泪。

    曾路汐起身去拿饮料,伸出去的手在柜台上迟疑片刻,却要了一瓶白酒,那是多年前的记忆,何以成看了看曾路汐,但始终也未阻止,曾路汐曾经说过,男人为女人借酒浇愁是窝囊,女人为男人买醉,那时她们真的受伤了。他想他离开时,她一定喝了不少酒吧!

    曾路汐熟练地打开酒盖,斟了一小杯,浓重的酒香扑鼻而来,曾路汐的嘴角涩然而笑,那些死去活来,用酒买醉的日子早就过去了,现在只是怀念,只是感伤,只是告别,辛辣的酒液从口从喉落入心底灼烧。

    何以成也为自己斟上一杯,猛饮一口,白酒的烈性出乎人的想象,曾路汐摇了摇杯中的无色液体,明明看起来纯净如水,可它却如烈火般焚烧。

    从津味沙锅店出来,头重脚轻的何以成去扶一样摇晃不定的曾路汐,曾路汐没有拒绝,柔呼呼的手放在他的掌心里被踏实地温暖着,那时多久远的回忆,何以成自知醉了,也不开车,而是拉着曾路汐走在那条长径小道。

    曾路汐不明白为什么一年四季都有雨天,嘀嗒嘀嗒的雨声,细细密密的雨丝,仿佛都是怎么也走不出的忧伤地带。

    他们走了不知多久,就像记忆里的场景,牵着彼此的手,只是那时的曾路汐以为他牵起她的手,是要带她去看天长地久的风景,而现在他牵着她的手,只是沿着记忆的弄道,只是去感伤,未知的未来,他们终于走到了尽头。

    曾路汐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到的家,在曾路汐的小区楼下,曾路汐在转身离开的霎那,何以成紧紧而握的手却没有放开,一用力,将摇晃中的曾路汐拉入怀中,灼热的唇隐去她唇上的温度,带着记忆中的缠绵于彼此的贪恋中,她想起她第一次吻她是怎样的澎湃激动,可有些感觉只能发生一次。

    他放开她,目光如突然盈亮的星烁,他的头发沾满了雨点,在路灯下晶晶发亮,酒精醉了身,却醉不了心,她仰视着他,雨丝落入眼眶慢慢的溢出温水来,可嘶承认那是在哭,有时候曾路汐不明白自己明明不是仙人掌,为什么总要装得那么坚强。

    “够了吗?”她的声音幽幽的,夹在风雨里更加凄婉。

    “什么?”何以成惊讶道,不是没听清蓑单的三个字,而是不明白那三个子的蕴意。

    她的脸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被风吹得红晕层染,可她的眼睛里是没有温度的波荡,云淡风轻地说道:“尽管很多余,但你要的告别仪式我给你,你要的怀念我也奉陪你去回忆,那么现在就应该正式的向左走,向右走了吧?”

    何以成看着这样的曾路汐,依然没有放手:“你和苏欧凡是真的吗?”

    曾路汐扯了扯嘴角,似是嘲笑,没了关系的旧情人,过去完成时的恋人,和曾经的哥们兄弟,又何必要一直纠结呢?就算在意,也应该是后来的恋人。

    “你们不会幸福的。”何以成依然是那么自信,一个人的成长太优秀太完美,也并非是好事。

    “何以见得?”曾路汐是生气的,凭什么,难道他以为除了他,她就不会再拥有幸福吗?

    “因为你不爱他,就像我并不爱若研,却要在一起,所以我们注定都不会有幸福。”有时候何以成的理解和认识总是带着偏执,但他认定的答案他会坚持。

    可对曾路汐来说,那是可笑而荒谬的,但对何以成这样执拗的人据理力争那是费力而徒劳的。

    “既然做了选择,那就好好爱身边的人,不倒翁的爱情永远是摇摇欲坠,得不到真爱的。”这算是对他的忠告,也是要对自己说的话。

    固执的何以成依然没有放手,他的目光陷入沉痛的忧伤:“小汐,那一年我是真的没有选择。”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哽咽着,神情抑痛,懊恼。

    曾路汐不为所动,淡淡说道:“人生从来不会只有一种选择。”她永远不相信人生只有一个选择的说法。

    何以成低沉的声音随风波荡:“小汐,我知道你要强,从来不认输低头,可是我也是一样的,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无助,我从一个人人羡慕的幸福家庭却在一夜之间崩然倒塌,我以为事情不会那么糟,可是现实比我估计的还要残酷,我原来以为自己很优秀很坚强,可以顶天立地,可原来我什么都不是,在父亲的失利与落败面前,我和母亲只是像落水狗一样,四处摇尾乞怜,可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可怜,卑躬屈膝的样子,我让你等我三年,我以为三年的时间能够让我重新有成功优秀,可是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了苏欧凡,你偏偏选了他。”何以成在几次提到苏欧凡都难抑的激动,之前路汐不明白,但那天曾路汐在酒席的另一处听到了另一段是非议论才大概明白了些,虽然不能断定何父的败落是不是真的和苏欧凡的父亲有关系,可是何以成和苏欧凡的兄弟友谊早已经变了。

    曾路汐淡定地看着纠结懊恼的何以成,淡而坚定地说道:“不管你曾经的离开有多么无奈,结果你还是离开了,又何必再耿耿于怀呢?有时候就是这样,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在我们以为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曾路汐转身离开的背影像一个剪影般萧条地浮若在何以成的眼睛里,曾路汐,再也不是那个可以拥抱的爱人。

    楼道的灯依然亮堂,曾路汐也是在苏欧凡消失后才从邻居那里知道,楼道的灯是苏欧凡一一装上去的。

    每一个晚上,当曾路汐趁着明亮的灯光拾阶一步步上楼时,都有一种暖暖的感动,可是这种感动是爱情之外的情感?或者那就是另一种爱情,曾路汐真的不确定,她想对于苏欧凡,他们是属于第三种感情,比爱情缺一点,比友情多一点。

    因为白酒的劲度,曾路汐的每一步都踏得摇晃不定,扶着扶梯,才能保证自己不摔下来,走到门口,曾路汐在包里摸索着掏出钥匙开门。

    “既然喝醉了,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上来呢?”突然的声音响彻在寂寥的夜里,像个幽灵般可怖惊悚。

    曾路汐听到声音猛然回头,看到阴阳怪气的苏欧凡直直地盯望着她,眼睛里满是疲惫和愤怒,带着深深的挫伤。

    安抚自己心跳不定的心脏,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算起来,他这次失踪快一个月了吧!突然出现,还这般阴沉着脸,倒像是来兴师问罪,曾路汐不免生气。

    “我今天如果不来这里又怎么能看到你们难舍难分,催人泪下的场面呢?”苏欧凡嘴角轻扯,无不讽刺地说道:“你不是说过喝醉了就可以对任何事都无需计较,那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上来,旧情复燃也该**燃烧吧?”苏欧凡想自己肯定是被气疯了,压抑这么久,忍耐这么久,矛盾这么久,犹豫这么久,都没有等到她的一个电话,一个想念。若不是林梵语打电话给他,今天他也不会来这里,可来到这里又怎样?看到他们拥抱接吻,看到他们依依难舍,那么自己又算什么?

    “苏欧凡,你别太过分了,你凭什么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样说我?”曾路汐气急,大吼道。

    苏欧凡不敢相信地看着气急败坏的曾路汐,心又一次被深深刺痛,目光在突然暗下来的灯光下变得尤为深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什么都不是,我没资格干涉你,我这就走,从此你的事我也不会过问。”苏欧凡气愤地转身,扭头就走。

    曾路汐也不叫住挽留,都什么人吗?一个何以成还不够,再来个苏欧凡,全都是莫名其妙的家伙!愤恨地将钥匙**锁孔,转动着锁,好不容易将门打开,才刚踏门进去,折回来的苏欧凡用手肘抵住门槛,也一并进了屋。

    愤怒过后的两人稍有些平静,苏欧凡看着曾路汐潮红的脸,望进去她有些醉眼迷离的眼睛,双手按住她的肩坎,问道:“你告诉我,林梵语说的是不是真的?”

    曾路汐不明其意,看他的认真劲,知道并非小事,但林梵语说的肯定也不会是好事,问道:“林梵语说什么了?”

    “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苏欧凡眼里的渴望和期盼吓醒了有些醉意的曾路汐,一把甩开苏欧凡,撕牙骂道:“那林梵语简直疯魔了。”

    “你没有怀孕?”苏欧凡将信将疑地看着曾路汐,目光不由自主地移落到曾路汐平坦的腹肚上。

    “没有,当然没有,林梵语疯了,你也跟着一起疯。”曾路汐抚了抚发痛发胀的头额,一下软瘫在床畔上,踢掉高跟鞋,也不换衣服,滚上被毯,把脸埋在枕巾里,就这么睡一觉,睡得昏天暗地,睡得白天不懂夜的黑,明天不管是依然的雨天还是明媚的艳阳天,都不会再影响她的心情。

    苏欧凡见嘶换衣服就这么倒下睡,便走过去拽她起来:“曾路汐,你起来,你衣服都淋湿了,这么睡着会感冒的,起来把衣服换了再睡。”

    不管苏欧凡怎么拉,怎么拽,曾路汐都宁死不屈,可毕竟抵不过苏欧凡的力量,被强拉而起的曾路汐还死死地握着枕头不放,她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在挣扎摇晃间苏欧凡依稀地看见她的眼睛里糊化的液体,他伸手去捋开她的头发,她慌乱地躲开,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他再次伸手去触摸她的脸,温热的液体泪湿了他的手心,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哭了?”

    她又把自己埋在枕心里,像个鸵鸟般捂得严严实实的,外面的风雨浪沙都打不开她,她倔强地否认:“没有。”她否认为他哭,否认那段感情在她心里根深蒂固,曾路汐想,她真的是太空虚了,情感的空虚才让她有那么多的精力去缅怀过去的爱恨。

    眼泪流出,却依然倔强地说那不是在哭。

    “曾路汐,我们结婚吧!”苏欧凡突然说道,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是两厢情愿的水到渠成,也不是一腔赤诚的**。

    如果说婚姻就像一场赌博,那么他愿意在她身上下最大的赌注。

    曾路汐的酒似醒了一小半,似真非真地看着苏欧凡,仰笑出了声,半信半疑地问道:“结婚?你说结婚?”

    “是。结婚,我们结婚。”苏欧凡认真地重复道。

    曾路汐想自己是真的醉了,醉得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在屋里转悠了一个圈,又停下,然后双手郑重地按在苏欧凡的肩上,豪放地说道:“好,结婚,我们结婚。我们明天就去结婚,我们赶在他们之前结婚,我们胰他们早登记,比他们早成立一个家,比他们早生孩子,比他们要幸福。”

    苏欧凡的心咯噔一下,看着醉意横生,呢喃乱语的曾路汐,是不是这就是酒后真言,酒后的曾路汐面对他非比寻常的求婚想着却依然是何以成。

    “结婚,我们结婚。”曾路汐转悠了几个圈后,酒劲越发上来了,再一次重重地摊到在床上,睡了过去,嘴里依然呢喃着结婚的字眼。

    苏欧凡坐到床沿边,推了一下曾路汐,曾路汐似哭似笑地蠕着嘴,死死地抱着枕头,沉沉睡着。

    苏欧凡伸手去解开她的衣襟,又帮她换上睡衣,自己也迷迷糊糊地在她身边躺下。

    窗外的雨细细密密的下了一夜,直到清晨才停下来,屋檐上的雨水一滴一滴没有规律地落下来,落在搭建的玻璃钢上,每一声都那么有力,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早晨,好像记忆中的那一年,那一天,然后在梦醒之后,才知道今夕是何年?

    睁开疲倦酸痛的眼睛,看到衣冠楚楚的苏欧凡正拾掇着她最富喜色的三套衣服,对还有些懵懂睡惺的曾路汐说道:“起来。”

    “干什么?”曾路汐还没来得及搞明白昨晚身上的衣服是怎么被换下的,苏欧凡的命令让她更怔忡,转不过弯来。

    “我们去结婚。”苏欧凡认真地说道。

    曾路汐差点没从床上滚下来:“结婚?”就算她昨晚酒后胡言足够记忆,可不见得她非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呀!何况结婚呀!人生大事,真以为小孩子挂家呀!

    “是呀,结婚,昨晚我们都说好了?”苏欧凡一贯的认真坚决的态度真的吓坏了曾路汐。

    “苏欧凡,你没事吧!”曾路汐十分恐惧地伸手去探视苏欧凡身体和精神的正常度。

    然而苏欧凡拉住曾路汐的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昨晚是你说的,我们结婚,胰他们早结婚,比他们早去登记,比他们早成立一个家,比他们早生孩子,比他们要幸福。”他的眼睛望进她的眼睛,那么穿透,那么清亮,却又显得那么无奈的坚定。

    “欧凡。”面对苏欧凡认真坚决的态度,曾路汐头痛得不知说什么:“别闹了,我很累。”她唯有妥协地求饶。

    “曾路汐,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们都要结婚,要成家,与其费尽心机地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为什么不近水楼台先得月,至少我们知根知底,知己炙,我们更懂得对方需要什么?不是吗?”

    曾路汐承认苏欧凡的话像下了蛊惑般迷惑她的心智,她想起苏欧凡曾经说过,如果到了三十岁,她还嫁不出去,他一定娶她,可现在她还没到三十岁,还有最后的一步。

    “知根知底,知己炙,你当是打仗呢?”曾路汐敲了敲脑袋,理智回来,清醒复现,不以为意地甩甩头,就这么一歪理,让她下这么大的本钱,和知己炙的苏欧凡结婚。

    苏欧凡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罢休,抓住她,继续说道:“你去参加那些所谓的相亲节目,不就是想要一段婚姻吗?既然注定嫁不到自己最爱的人,那为什么不能嫁给我?”

    曾路汐看不懂苏欧凡的眼睛里的深邃,看不懂其里的意味深长,很久,他们保持着这种最怪异的姿态,相视面对,依然是这样一种贴不近,却又分不开的纷扰。

    面对苏欧凡一套套的理论,曾路汐无法对答如流,只是一味地回避,几近恳求道:“欧凡,别玩了。”

    苏欧凡的眼睛一直紧紧地追随着曾路汐四处逃窜的目光,隐含着最后沉痛的情感说道:“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那就是我爱你,这样还不够吗?”

    曾路汐似愣了下,看着苏欧凡的目光,再也无逃窜的情感表白,却依然让她无所适从,进退两难。

    一个最俗的问题,爱和被爱之间的两难选择,聪明的女人永远会选择被爱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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