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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露儿来止苑的次数也少了许多。止苑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茹暮斜靠在太妃倚上,闭目养神,脑海里想了很多过往的片段,她把自己换位成了花露儿,如果她是花露儿,会不会鼓足勇气跟着心爱的男人私奔呢?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难得闲逸,自然是不愿意再去招揽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小诺领着十九从院外走了进来,打断了茹暮的思绪,“小姐,十九姐姐找你来了。”禀告过后,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茹暮站了起来,牵起十九的手,将她拉到了椅子上,“妹妹来坐,你身子沉。”

    十九并未坐下,而是对着茹暮神秘的笑了笑,高耸的发髻间流淌着别样的风情,“姐姐,咱们出去走走吧。”

    “走走?”

    “恩。”十九抿嘴浅笑,“王爷知道你无聊,我也无聊,所以,特准我们俩出去走走。”说着,反倒是拉起茹暮的手,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坐在马车上,茹暮觉得有些蹊跷,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把帘子撩了起来,才发觉马车已经驶到了郊外,还未等她问什么,就见马车在一座破败的庙宇前停了下来。

    “姐姐,我们下车吧。”十九示意茹暮下车,“我们就是要来这里拜菩萨。”

    “这里?”茹暮困惑的看着十九,腹诽着:开什么玩笑,这里怎么可能是拜菩萨的地方?何况现在的时辰也不对。

    随着十九一同走了进去,顿时间吃惊的用手捂住了嘴,泪花填满了整个眼眶。冉驭牵着小家伙的手,正站在庙宇中间。

    “娘亲!”小家伙见茹暮出现了,立即挣脱开冉驭的手,奔向了自己的母亲。

    茹暮忙蹲下身子,拥住了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宝宝,“乖,这段日子有没有吃苦啊?”一连问了很多类似的问题,字字句句之间都充溢着她对孩子的关切。

    冉驭与十九相互望了一眼,将视线移到了抱作一团的茹暮母子身上,对着他们玩笑的说道:“澄儿,你怎么可以把你娘的泪给勾出来呢?”

    听到这样的话后,小家伙不再哭泣,用小手擦去了茹暮脸颊上的泪痕,以稚嫩的声音说:“娘亲,澄儿不哭了,娘亲也不许哭了,好不好?”

    “恩,不哭不哭了。”茹暮紧紧的拥住小家伙,不想再放开,待调整好情绪之后,才对冉驭询问道,“澄儿,是他的名字吗?”

    “恩,我擅作主张给取的,他叫冉澄,是我的孩子。”冉驭说得真挚,他做到了,做到了用爱茹暮的那颗火热的心去包容她的一切,以及她与别人所生的孩子。

    “冉澄?”对于这个名字,茹暮很是喜欢,可心头还是空了好大一块,好像有什么遗憾不能再被弥补回来了。她感激的看着冉驭,“谢谢你,冉澄,好名字。”

    “爹爹,你说过等娘亲来了,就带我们去吃好吃的。”冉澄抱着茹暮的脖子,似乎也不愿意再与她分开。

    望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十九露出了祝福的笑意,她轻抚着肚子,憧憬着,在五个月后,她也能与茹暮一样的幸福。抱着自己的孩子,依偎在魏廷身畔,三个人笑得开心。

    此刻,刷不后悔将宝宝的事情告诉给了冉驭。

    那日,冉驭出现在她面前,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好在周遭没有其他人,否则,又会引起一阵莫名的骚动了。

    冉驭一袭白衣如玉,逆着晚风,傲然的立于十九的面前,“能告诉我,关于扇舞孩子的事情吗?”

    “孩子?”面对着冉驭,十九略显迟疑,晚风吹起她的秀发,黑色的长发遮挡在了她的眼前,却遮不住冉驭的模样。“你想知道哪方面的?”问了一个选择性很大的问题,决定看冉驭的回答,再作出判断。

    “都想知道。”于冉驭心底,他更希望知道茹暮的全部,哪怕是他很难包容的那个孩子。

    “孩子,是扇舞姐的,但他们母子俩分隔在了两个地方。”十九很直接的说道,又反问冉驭,“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开吗?”

    直觉告诉他,他是知道的,可他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冉驭不语,一双如星般璀璨的眸,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见到冉驭的神情后,十九决定冒一次险,“你知道,为什么扇舞姐会嫁进王府吗?她是替她妹妹嫁进来的,嘶愿意。但依照扇舞姐的性子,会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不会,她从来不会为难自己。”冉驭肯定的说,他所认识的茹暮是一个从来都不愿意为难自己的人,但她还是没理由的嫁给了不爱的魏廷。“她为什么嫁过来?”

    “少主,当真不知道吗?”十九被冉驭逼到了险处,看来,不明确的告诉冉驭,怕是他还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了。“因为,阁主拿孩子在要挟扇舞姐,她拿孩子要挟扇舞姐嫁给魏廷。”

    “要挟……”很早以前,冉驭就知道月歌在拿茹暮的软肋来要挟,只是,听到了十九这么说,就觉得很是别扭。他猜测的一切,都在十九的口中得到了证实,他闭上眼睛,复又睁开,问,“那个孩子在哪里?”

    “少主,又在明知故问吗?”这是身在王府,十九自然不会畏惧冉驭,或许,此时的他们是不存在谁畏惧谁的。“少主,你知道的,只是你一直都不肯承认罢了。”

    “孩子在佐刹门,对吗?”冉驭的话,算是承认了十九的意思,“那个孩子,真的在佐刹门,是不是?”

    “恩。”十九用力的点了点头,“没错,扇舞姐也是身不由衷,少主,如果你真的爱扇舞姐,就去为她做些事情吧。”

    “做些事?”

    “扇舞姐已经很久没有见功宝了,母子分别,是世界上最为难以忍耐的痛苦之一。”

    十九的话穿入冉驭的心田,在其中播撒了种子,收获的是一颗包容了所有的心,里面有他挣扎了好多日的复杂心绪……

    颓败萧索的破庙,因为一对久别重逢的母子而变得不一样了,浓浓的温馨感占据了这间不算大的房屋。

    茹暮抱着已经拥有了姓名的冉澄,将头抵在他的怀中,口中轻吟着:“澄儿,你怪娘亲吗?”没有等到冉澄的回答,就帖“咕隆,咕隆”的声音响了起来,来自于冉澄的肚子。勾得茹暮忍不住笑了起来,“澄儿,饿了吗?”

    “恩,饿了。”冉澄没有迟疑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烂拢

    于是,三个人外加一个半大的娃娃一同走出了破庙。

    ……

    选了一家酒楼,叫了些小菜,便开始吃了起来,茹暮始终都是抱着冉澄的,另一只手一个劲的为他夹菜,她似乎想把亏欠他的所有母爱都给补回来。

    冉驭自饮自酌的品着竹叶青,看着茹暮的眼中只有冉澄,竟然有些吃醋了,拿起筷子,给茹暮夹了一些菜,玩笑道:“澄儿,你娘亲只想着你了,还是由爹爹来疼爱她吧。”

    顿时间,茹暮的脸颊上漫过了一片绯红色的霞光,她偷偷的在桌子下用脚踹了下冉驭,“饭菜这么多,我要是想吃,就会自己来的。”

    坐在一旁没有出声的十九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餐饭吃的似乎格外的有味道。

    放下碗筷,冉驭忽的敛起脸上的嬉笑,瞧了瞧外面已近黄昏的天色,“扇舞,这几个月你受苦了,不过,澄儿在我娘的身旁,也被照顾的很好。”

    不愿面对的事情终于不请自来了,茹暮略显淡定的笑了笑,不想给冉驭施加压力,“是不是,你要带澄儿走了?”

    “恩。”冉驭拧起浓郁的剑眉,飘然的神情里多了几许无奈,“我娘做出的最后的让步,就是可以叫我把澄儿带出去玩,只要你想看孩子了,我便将他带出来。”

    迟早要面对的结果,茹暮早已做足了准备,“我知道,其实,澄儿留在我身边反倒是不方便。”说着,跟怀中的冉澄玩了一小会儿,便把他交给了冉驭,“澄儿,去找爹爹可好?”

    “好,娘亲,澄儿很乖的,连奶奶都夸澄儿乖,每天,她都会给我讲有趣的故事呢。”冉澄从茹暮的怀中挣脱了下来,坐到了冉驭身边,“爹爹,你说过,只要澄儿乖,就可以很快就看见娘亲了,是不是?那澄儿现在很乖的跟你回去。”

    想着不哭的茹暮,在听到冉澄稚嫩的声音后,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低下头,调整了良久,才重新抬起,“澄儿乖乖的,就好了。”

    冉驭知道茹暮担忧着冉澄的处境,如实的说着:“其实,我娘对澄儿也很好,看得出她很喜欢澄儿,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会说服我娘来接受你的。”

    “恩,看得出她好像很疼爱澄儿。”茹暮深信孩子的眼神是不会欺骗她的,澄澈如明镜,里面没有任何的瑕疵和躲闪,都在悄悄的告诉她:孩子并没有受苦。看来,月歌的确是喜欢冉澄的。

    付过帐后,冉驭抱着冉澄离开了,夕阳将他们的影拉得很长很长,最终消失在了街道尽头。

    忍了半天的泪,终于落了下来,茹暮忙用手擦干净,对着十九笑笑,“十九,谢谢你帮我。”

    “不用谢的,我只想叫你得到幸福而已,扇舞姐,你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的心了吧?”十九试探的问,又加了一句,“就算你还不能全心全意的爱少主,至少也该想想澄儿,试问,天底下有哪个男人可以像少主一样的包容你与孩子?”

    冉驭的包容,的确感动了茹暮,她确实再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冉驭了,可想到这里,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好像缺失了一大块。连她自己都搞不清了,为何总要犹犹豫豫,不肯接受一个真心爱她的男人呢?她告诫自己:韩茹暮,你别忘记了,你自己承诺的话。

    信步走在悠长的石板路上,她们似乎并不着急回广义王府。夕阳在霞空中留下了最后一抹倩影,便消失不见了。

    然,人群中也有两道人影与她们擦肩而过。

    茹暮警觉的多看了一眼,除了黑色的背影外,就再无其他了。她断定,方才没有看错,两个人的脸上都戴着银色的铁面具,可显然不是佐刹门的杀手,因为佐刹门的杀手从来不会如此招摇的出现在人潮中。与十九相互的望了一眼,点了点头,便追了过去。

    一路追去,做得小心翼翼,可才出了城郭不久,就被发现了踪影,两个铁面具向她们动了杀机。

    茹暮将十九护到了身后,从腰间取出折扇,应付着两个杀手。在与他们的交手中,她确信眼前的铁面具不是佐刹门的人。

    “姐姐,小心!”十九欲出手,又怕自己身子沉重,碍手碍脚的,只得退到一旁提醒着茹暮。

    茹暮轻松的笑了起来,“区区两个不入流的杀手,对付我,还难点。”谈笑间,她已解决了其中的一个杀手,又迅速的封住了另一个杀手的穴道。满意的拍了拍手,“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假扮佐刹门的人?”焚心扇下半卷已经练就了五成,身手自然比以前要好很多。

    质问声还未停止,就见被封住了穴位的杀手的银色的铁面具下有血滴落,他自尽了。

    “啊!”看着已然倒地的杀手,茹暮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了,这下,连个活口都没有了。她蹲下身子,摘掉了其中一人的铁面具,被他的面容吓了一跳。他的脸居然被人划成了蛇鳞状!“这到底是个什么组织!”掰开他的唇,不出所料的发现,他的舌是蛇信子般的从中间岔开的。

    “那个组织一定是以蛇为信仰的,连杀手都一做成蛇的样子。”十九的神情忽的有些不对了,仿佛是在为这些可怜的杀手而默哀,这才是纯粹的杀人工具。

    茹暮把面具重新扣在了死者的脸上,却意外的发现了面具上那不太吸引人注意力的标志,隐隐感觉有种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起身,对十九说道:“我们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好,我的确有些乏了。”十九应承道,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死人。他们是故意的吗?难不成又要来杀我?

    回到王府后,十九心事重重的将头靠在了墙上,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一般的了无生机。她真的感觉那个杀手组织与她有着莫大的关联,而至于是什么关联,她想不出。

    往后的日子里,算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某一日,她与如俏竟然在花园中碰见了,才暂时的忘记了这段如谜团一般的事情。

    如俏对着十九笑了笑,笑容如罂粟花一般神秘诡异,“妹妹可要小心啊。万一,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怎么办呢?”故意顿了顿,“在这个王府里,好像暗箭防不胜防啊,别忘记了,老太君似乎并不太喜欢你。”

    十九撑着肚子,不气不怒的回应着:“有劳姐姐担忧了,作为一个母亲,自然会想尽一切办法,要将孩子保护得周全的。没错,老太君真的不喜欢我,可我肚子里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难保嘶会因为孩子而重新接受我。”

    “哼!”如俏一甩衣袖,“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说着,快步离开了。

    “姐姐慢走。”十九笑嘻嘻的又气了如俏一次,用手抚着突出的肚子,陷入了忧伤。宝宝,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娘亲都会尽全力保护你的,你放心,你不会出任何差池的。

    背后,银色的龙头拐杖触地,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佘太君在霜怡的陪伴下,出现在十九的身后,“看来,如俏那丫头嘴越来越毒了。”

    十九故作慌张的转过身子,“老太君……”她勉强蹲下身子,眼前除了银色的拐杖外,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第一次,她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这根拐杖,虽然很快就被扶了起来。

    “纾颜,你现在怀有身孕,如果你能生下个男婴,我便叫廷儿许你个好的名分。”佘太净糊涂,她的话只是为了与如俏划清界限,至于她喜不喜欢十九,只有她自己最清常

    “老太君,纾颜只姚宝平安出世就好。”十九始终都保持着谦卑的模样,低垂着头,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根拐杖上,上面的纹理很是奇特,仿佛蕴藏的致命的吸引力。

    “你这孩子真乖巧,注意身子,遛一遛就回去吧。”佘太君叮咛了十九几句,又哀叹了一下,“以后,王府的家业只能由茹希所生的孩子继承,而我能给你的,就是一个好名分,希望你别怪我。”

    “老太君多虑了,纾颜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十九暗觉惊奇,从前的佘太君是不会说这些的。难道老人家已经决定强行施压给魏廷与茹暮了吗?

    “呵呵,我只是随口一说的。”佘太君是装着明白,充糊涂。此刻,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早已酝酿了很久,她决定叫魏廷与茹暮同房了。看得出来,魏廷是喜欢茹暮的,可究竟为何迟迟不肯同房,她真的想不出来,或许,只能说茹暮太过特别了,特别到在魏廷的心目中占据了很大的分量。

    完了,少主与扇舞姐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怕是又要出乱子了。十九已经肯定了即将发生的事,但该如何去解决,她就真的想不出来了。

    和煦的阳光在银色的龙头拐杖上折射出晃眼的光亮,佘太君老成的面容上露出了别有深度的慈祥,“纾颜,若是没事,就去陪陪我这个孤寡老人吧。”

    啊……已经明说了,十九自然是不能推脱。看来,佘太净希望她去把这件事告诉给茹暮。

    “怎么?难道觉得我很可怕吗?”说话时,佘太君的脸上挂上了一丝如长者般的威严,“我就当真有这么可怕?”

    “不,不,不。”十九连说了三个不字,极力否定着,可心里却在一个劲的点头。“老太君误会了,纾颜只是害怕会说错话,得罪了您。”

    “不碍事,随意说说话,不必带着包袱。”佘太君已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咱们就走吧,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该黑下来了。”

    果然是计划好的,不过,为何要把这种事情告诉给我呢?十九一边跟在佘太君的身后,一边困惑的想,额前的几缕碎发随着风儿飞扬。

    走了良久,终于走至佘太君的院落,在脚踏进去的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佘太君招呼十九坐在院子中的葡萄藤下,简单的谈了几句,便叫霜怡留下来陪伴着十九,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这算什么?分明是想找个人来监视我吗?!十九意会佘太君的意图,但老人家没说走,就不能走。她托着腮,凝视着天幕,看着它由蓝色渐渐的转为了橙红色,最后与斜阳一同消沉。

    霜怡坐在十九的身侧,端着茶盏,偶尔会轻泯一口,仿若冰霜的神情,永远都不曾被任何情感融化。

    好像守着一块冰,冻得十九打颤,算算时辰,王爷也该从外面回来了,若是老太君真的对其施压,怕是结果就难以预料了。“霜姐,纾颜乏了,想回去了。”

    霜怡放下茶盏,“妹妹,老太君临走前,可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叫你等她回来,怎么可以就这样的一走了之呢?”

    “这……”十九被问得哑口无言,“纾颜是真的……”

    “老太君为何留你在这里,你我都心知肚明,妹妹又何苦硬着跟她对着干呢?”霜怡的话好像挑明了,又好像没有完全挑明,他十九没有开口,便继续,问道,“你爱王爷吗?”

    “爱?”对于魏廷,十九的确不知道该如何摆正他的位置,她是被月歌逼迫着嫁给他的,却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随着孩子在腹中越来越大,她的母性就越来越浓,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在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憧憬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然,一家三口要团圆、要和睦,就必须要有魏廷。

    “别妄图去爱他,他已经负了一个人深爱他的女子了,老太君曾为他算过命,说他桃花太多,很容易迷失。”霜怡的话似乎多了起来,字里行间,能听得出来,她是为了十九好,“所以,老太净喜欢和他走得太过亲近的女人。”

    “那王妃呢?”十九忽的没来由的担心起来,“老太君为何要撮合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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