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6）喝酒

(88106 www.88106.info)”我不信。如果你根本不会在议事会出现，会怎么样呢?’利普向他提出个建议，“放弃你的打算，我们接纳你加入我们的部落。我们向你提供你需要的切，供应一生。条件是你支持索多杰，而不是反对他。”

    “否则呢?”

    “这么说你听懂了。’利普的宽手放在武器上，“否则你会看到，作为第四部落的成员——如果你真是反对的话——反对自己部落的首领，会有什么结果。我们谁也不会跟随你。你永远成不了一个真正的大国王。”童从那努力克制的声音听来，长有灰褐色胡子的矮人许给他的不是空洞承诺。

    “这将由议事会决定，不是你一人说了算。’他指正他道，尽量使自己昕起来像位可能的君主。

    “你走!”他命令他道。

    “否则呢？”

    身材魁梧的矮人模仿王位继承人的腔调。

    “你肯定是理解了。否则我将你扔到门外。我打败过兽人和黑暗精灵，也对付得了二个像小偷一样钻进我的房间、将我从睡眠中吵醒的矮人。”童扬眉说道。

    好感变成了公开的反感。

    “出去。”

    利普似乎在考虑他能不能斗胆同意一次力量的测试，后来终于做出了令童轻松的相反的决定，招呼也不打就离开了房间。

    “你应该听我的话的。”他边走边叫道。

    “我这生应该做的事已经够多了。”童双手撑腰，头微微前侧，打量着床边镜子里的自己。他做出一个坚决的表情，试图让自己记住他这样做需要哪些肌肉，然后开始穿衣起床。

    其实他真想躺下去，钻进被窝里。

    他正在脱睡衣，几下轻轻的敲门声之后，门又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裙子和皮胸衣的女矮人走进来，送来一叠干净内衣，将它们放在石头做的五斗橱上。看到童脚下生根了似的站在那里，她咯咯笑了。

    我现在怎么办宁他绝望地想道。

    可他还没来得及对她说什么，她又迅速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恐怕不是善于征服女人心的风流男子。”他自我议论道，慢慢地接着穿衣服，一边琢磨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你当然不会是，你是个傻瓜。连神性都不了解的家伙，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徒弟呀！”所长生，不留余力的打击道。

    “本来不知道的东西，没有办法呀！”

    童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些事。

    有关他的出身的不确定性折磨着他。他来到了他的种族中间，但还是安全大陆最孤独的矮人。即使在人类那里他的日子都比这儿好过，因为他曾经属于罗特和魔法学校。可在蓝色山脉他必须假装是第四部落的，装作他为终于找到了他的部落而高兴，童感觉自己是双重的骗子，虽然他追求的目标是崇高的。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阅读遇害魔法师的信，将有关他的虚构出身的每个细节都铭记在心，好在议事会上能够应对盘问。后来他在他的房间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饥肠辘辘地沿着高大的石道往前走。

    途中他遇到了很多矮人，从他们的外表和他们沾有石粉的皮裙判断他们一定是采石矿里的工人。他们友好地向他打招呼，他点点头回应问候。

    一名信使在途中拦住他，带他去吃早饭。这虽然让童奇怪，可当他一会儿之后坐在巴迪伦对面时，他理解了，这是为了在大会亮相之前做最后的指示。

    “我们全都准备好了，你别担心。”顾问安慰他道。

    童发现装饰用的石夹子在对方的一束束胡子里晃来晃去，十分有趣。

    “我们有第四部落三个理智者的支持，他们假装好像曾经听说有个孩子丢失了。”顾问告诉他说，“加上你的魔法师的信，这暂时足以留给人差不多可信的印象。你将发表一席演讲······”

    “一席演讲?”童重复一遍，目光从味道很浓的各种奶酪、不同的耐贮腊肠、夹心山洞菇和烤地道苔藓上移开。他们香滑软糯，富有极好的口感。

    当然不能少不了的是博尔最喜欢的矮人奶酪。

    既有火腿，也有粥和面包，可要发表演讲的消息对他刚刚还感觉到的饥饿产生了极其不利的影响。

    “演讲不必长。放进你的经历和你了解的死亡国度的知识。表决时你会输掉，可这没有关系。我们选举索多杰之后再开始我们的下一步计划。”巴迪伦眨眨賑睛。

    “别担心。”他重新强调道。

    “别担心，你说得轻巧。”童迪尔叹息道，又往他的木盘子里每样都装了点，同时讲起利普的来访和建议。

    “他喜欢这样。”巴迪伦一点也不吃惊地说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做对了。这个坏脾气的人找你谈话，这是个好兆头。”这个独臂的老矮人，表现出了极高的兴奋度。

    童的想法有点不一样。

    他还清楚地记得，巴迪伦讲到过一场暗杀，他相信利普完全敢对他做类似的事情。

    “另外，”独臂说道，“女魔法师带着她的武士离开了我们。”

    “什么？!”矮人惊叫道。她确实放弃了，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她的家乡!

    “她什么时候动身的。”

    “今天早晨，日出之后不久。我们让他们从桥上走的，因为没有理由阻拦她。另外······怎么阻拦一个魔法师呢。”

    “根本拦不了。”童哑巴一下舌头，让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来对付诺东的最后希望也随着她的离去而消失了。

    “那位魔法师认为阻挡不了深渊的力量侵袭，这样做是理智的，但是她不了解，就算能够存活，整个位面被消灭，也就只能在深渊里生存”

    童着了眨眼睛。

    多卡大概是认识到了，她无法解开戈伦作品的秘密，所以宁可重找一个栖身地去荒野里寻找魔法场。

    伊黛莎或罗特为什么没有活过来他们要是留下来支持我们反对叛徒就好了，他沮丧地想道。

    “现在轮到你来找出人类学者们的诗篇的真实意义了。”巴迪伦鼓励他道，“我们收藏的文献供你使用，如果它们对你有帮助的话。”

    “最好还是让你们自己的学者研究。”童呢喃道。巴迪伦摇摇头。

    “他们不懂魔法语言，没有谁比你更熟悉魔法的了。”他善解人意地看着绝望的矮人，“我们压在你身上的负担是很重，因此我们更加感激你。我们现在就很感激你了。”

    “我会试试。”他咀嚼着，勇敢地回答道，轻轻打了个嗝。他很喜欢奶酪，可胃只能慢慢地适应这大量的美食。为此他喝起酸奶，往里面加了一匙蜜，让它变甜点。

    矮人的菜合他的口味。

    他离开巴迪伦，返回他的房间，这回他眼睛紧盯地面，绝不左右张望欣赏雕刻在石头里的美丽图案。

    童开始准备演讲，他想将最近几星期里打动他的一切都糅合进去。

    五斗的桌子上着一种矮人酿的黑啤酒，在褐色的木杯里，浑稠黑色的液体里泛起一个个的白色气泡。

    童迅速喝光杯子里的烈性黑啤酒，酒液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气体上升到了嘴巴上。童打个隔，擦擦嘴，转身离开房间。88106 www.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