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童年记忆

(88106 www.88106.info)    小琴现在的身子虽然已经属于马勇，可心里全是李芒，挥也挥不掉，赶也赶不跑，有时一个人傻傻的坐着，慢慢的回

    李芒的记忆很好，还能清楚记得第一次见过完整的女人身体，是在小学4年级的时候，那年他10岁，准确来说是小女孩子的身体。小时候李芒品学兼优，每学期都能考试得班上第一，年年都被评为三好学生，是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好学生，同桌小萍最喜欢和他一起玩耍，都是在一个村子里的，住家不过100米的距离。他们一同上学，一起放学，又是同桌，周末放假和寒暑假也经常在一起玩耍，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过，他们这段最纯真的友谊只维持到小学毕业。小萍没有考上初中，她父母就没有让她高价去读初中，他们也就分开了。

    有一次，小萍偷偷拉着李芒说我们来做个游戏吧。“你当爸爸，我当妈妈。”小萍兴奋地说，小萍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游戏？这种游戏就是，大家把衣服脱光，然后紧紧抱在一起，这样就会有他们的小孩子生下来。小萍最先脱得光溜溜的，全身白白的，亮得耀眼，那是李芒第一次完整的很清楚的看着一个和自己有一点不同的身体，但什么感觉也没有。这个游戏他们做了好几次，自然李芒当爸爸的愿望是没法实现的。在这个偏僻的农村里，一切都显得那么封闭。只有每天三次的乡广播喇叭声打破这乡村的宁静，李芒觉得这游戏就是骗人的，没撒意思，还不如折纸飞机来得痛快。

    学校坐落在青山绿水中掩映的小山村的最高处，学校是早先的寺庙改建而来的。不过早已看不出当年那个香火十分旺盛庙宇的形象，李芒每天都要穿过学校前面一条坑坑洼洼的大马路，天气干燥的时候，偶尔经过的一辆大卡车驶过，尘土飞扬，盘旋在村子上空，久久不曾散去。一条弯弯曲曲小溪将村子分成两半，溪水潺潺，清澈见底，游鱼来去皆可计数。小溪两岸栽满了翠竹和槐树，夏天一到，李芒就和小伙伴们到溪边游泳嬉闹。大人们在溪边的石头上洗衣，淘菜，一边照看着溪边嬉水的孩子，生怕溺水而亡。

    在学校的后背是一座绵延数百里的大山，属于华蓥山的支脉。在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候，学校都要组织旅游，目的地就是学校背后的山顶。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和风送暖，大家都带上锅碗瓢盆，在一片山花烂漫的山顶上平地上搭起临时灶台，袅袅炊烟在野地了生起。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充满林间。

    从广东回来，李芒回老家的时候，学校早已经破败不堪了，学校里已经没有了学生，村里的小孩都集中到镇上去读书了。村里也没有了年轻人，只剩下七八十岁的老年人和小孩。村里大部分年轻人都在城里安了家，买了房。

    李芒怀旧，特地到村里的学校去看了看，当时读书的教室还在。只时教室里已经没有了书桌，墙上本来就凹凸不平的黑板已经有一大块的掉落，还能依稀看到当时黑板的轮廓。记得那时的窗户还没有玻璃，中间只有几根铁条固定住。冬天到了，老师就用一块大花布将窗子遮起来，但凌冽刺骨的寒风照样能够吹进来，衣裳单薄的孩子们冷得直打哆嗦，课间的时候，班主任就叫大家都活动跳起来，暖和暖和身子。

    李芒就是在这简陋的教室里接受最初的启蒙知识，他是这班上唯一的大学生。物是人非，睹物思人，李芒感慨良多。那个第一次被李芒看过白花花的身子的小萍据说已经嫁到外地，好几年才回家一次，李芒中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自己儿时青梅竹马的玩伴。当时的班主任老师也搬到走到城里去住了。

    李芒用相机快速闪了好多照片，想要留住些儿时生活的轨迹。记得小时候自己就读坐在第2排中间的位置。那时，老师喜欢提问，自己每次都举手抢答，老师也喜欢他来回答问题。因为别的小孩很多时候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与其傻傻的站立，不如不去举手。88106 www.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