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重生在巨变前夜 第35章 敌已明，友未定

(88106 www.88106.info)    “不，怎么会呢，只要是正常的监察活动我们都会全力配合。”史密斯站长在正常上加重了发音，也看向普朗克：希望默契惯性还在，中央计算机绝不能落入对面那头鬣狗的爪牙之下，饿极了的家伙最不可预测。

    还在和酒壶互动的普朗克没有和任何人有视线的接触，低着头走过他们一边挥手命令机器警察让开大门，一边向门内走“对，配合，先进去再说。”

    各怀心思的人们停止了第一轮交锋，一言不发的跟着普朗克向中央计算机机房内部走去。

    中央机房的布局好像串在一根糖葫芦上的3颗山楂，山楂间被巨大的圆形保险门隔开，数据库填满了最里边的山楂，中央计算机占据中部山楂的一半，最外边的山楂则是被分为靠里的控制大厅和靠外的休息大厅。

    休息大厅打通上下2层形成天井布局，足有8米高的室内空间。出于安全考虑1楼并未与中央计算机控制室连通，只在2楼地板的高度环绕着大厅有一圈回廊通过反八字楼梯和1楼连接。在靠近中控室一侧的回廊中间有一扇直径3米的保险门作为出入口。

    一行人的涌入让宽大的休息大厅也显得有些局促。打头的普朗克径直来到二楼的回廊处，回身看着一楼大厅天井里分做2群隐隐对峙的众人，用酒壶在金属护栏上有节奏的敲击着，迎着众人被吸引过来的目光沉声说到：“人已经齐了，你们怎么说。”

    阿尔萨斯淡淡的看着史密斯，声音非常平静“根据紧急事态处置法，我将行使监察权，应该由税务警察全面接管中央机房的-”

    “现在还不能确定故障原因，只能适用紧急事态处置办法里的联合检查条款。”不等阿尔萨斯说完，史密斯直接打断了他“在没有确定是人为犯罪的情况下，您只能作为事故调查团的一员。”

    “有这个必要么？”阿尔萨斯淡淡的回应着。他觉得现在的对方是如此的可笑，在必然到来得结果前还在做垂死挣扎，看来史密斯就是那个最先坐不住的人。也好，就让我看看你最后的表演吧。

    想到这里，阿尔萨斯不动声色的瞟了卫队长一眼，心领神会的下属们便把手放在了枪套上。

    “一切按程序来。”史密斯还在坚持，但额头的汗水已经止不住了，他还是没有想出破局的办法，如果真的不能阻止对方利用规定夺取中央计算机控制权，那也只好提前发动了。该死的普朗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不表态，只能一并解决掉，虽然善后很麻烦，但非常时刻也顾不得那么多，总比失败后被解职、监禁的强。

    盯着阿尔萨斯的双眼，史密斯摩挲着左手上的戒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而众人背后的部分机器警察闪烁的黄色指示灯开始变得趋近于橙色，这是内部武器充能的迹象。

    盯着针锋相对的两人，感受到双方手下隐隐的杀气，普朗克心中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杂碎为了争权夺利根本不顾忌中央计算机的安全！万一打起来造成计算机硬件无可挽回的损失，可就误了老子的大事！大事件的执行离不开中央计算机的配合，必须拖住他们，给手下掩盖痕迹争取时间。

    “我觉得史密斯说得对。”普朗克的突然发声让对峙的双方都是一愣，阿尔萨斯刚要开口就被普朗克打断“我觉得我们可以先让人检查原因，然后在他们忙活的同时，我们可以聊聊，就我们三个。”

    听懂了普朗克的暗示，阿尔萨斯觉得对手们已经明白了他们自己的处境就要妥协了。很好，如果能通过谈判平稳的接收那真是再好不过，这么点时间量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他示威似的看了史密斯一眼，淡淡的回应到“可以，阿尔法随队信息官将代表稽查局进行核查。”

    史密斯却犹豫不决：

    这就是普朗克的默契吗？刚才为什么一言不发？难道这次的事是他们联手挖的坑？不像啊，联手的话刚才大门外就可以发动，没必要进入室内狭小空间给自己血溅五步的机会。

    现在该死的鬣狗已经露出了獠牙，不牢靠的盟友在一旁虎视眈眈，如果自己反对无疑是促成了对方的联合。可惜渗透机器警察部队的时间还是太短，掌握的数量不足以保证这里的事完全不走漏消息。更何况是对付普朗克这个怪物，仓促发动难免同归于尽。

    最终解决的准备越充分越好，能通过谈判拖时间，让私人人工智能多控制几台机器警察胜算也会大些。

    想明白的史密斯咬牙切齿的说到“同意。我的秘书会作为我的代表。但是在最终结果出来前，不能有任何其他人进入这里。”

    阿尔萨斯认为从法理上自己已经稳操胜券，没有提出异议，普朗克觉得只要不在这里开打就没关系。于是普朗克挥手让随后赶来的副官作为代表加入核查小组，由第二副站长波尔姆带领一行人进入中控室。

    而中控室的门外，机器警察和税警部队各自占领一边隐隐对峙。

    “波尔姆，你带他们三个（随队信息官、秘术、副官和各自的便携式人工智能）去中央计算机舱（中控室內间）认真核查。”普朗克捋着胡子把其他人轰走，关闭舱门后回到中控室外间，和另外两人站成三角。

    “好了，这里都是能做主的人，废话不多说。大伙有什么，想要什么都摆出来吧。”

    虽然另外两人都知道普朗克出身于海盗，但如此的直来直去还是让两个熟悉了官场云山雾罩谈判方式的老狐狸感到一阵别扭。

    “副站长阁下，不要用海盗的方式和政府官员交流。”阿尔萨斯不快的说到“规矩就是规矩，别把照章办事矮化成海盗的争权夺利。”

    “随你怎么说，不过你要是还这么坚持规则，那我也只好照章办事了。”普朗克撇了一下嘴，轻描淡写的说“史密斯，今年的事故伤亡指标还有吧。”

    “还有不少。”史密斯站长乐得看到刚才默契胁迫自己的二人争斗，配合的说到“足够装下一飞船的人。”

    “你们想干什么！”阿尔萨斯声色俱厉的说到“威胁包税人同盟大会的独立监察官吗？收起你们的幻想，包税人同盟的愤怒不是你们能承受的！”88106 www.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