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章:绝对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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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06 www.88106.info)    一条蜿蜒崎岖的山路,有由高到低的坡度。

    于天翔头发很短,眼神很深邃的看着这条山路,像在遐想什么,表情木讷,努力做笑的表情但是做不出,呆呆的看着路的尽头。往山上的路走去。

    于天翔忍不住说道:“再过了一段时间,镇子上的日子被渴望太平的青年人努力成了太平日子。帮派,坏坏道也逐渐过了气,终而成为了一段不怎么有神秘感的传说。”

    于天翔走进树林,东方遥远在于天翔的身后鬼鬼祟祟的跟着。

    东方遥远似乎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虽然现在于天翔不能知道他到底厉害在哪方面。

    但是凭直觉,凭于天翔动过冥神回旋门进入一个似曾相识世界的直觉。于天翔就莫名其妙的认定了东方遥远厉害的人。

    于天翔走过一条小溪,蹲下身子在小溪边洗起了脸。

    东方遥远站在他身后,于天翔在水中看见了东方遥远的倒影,会心的笑了笑。东方遥远在于天翔身后嬉笑。

    于天翔用衣袖蹭着脸上的水,说道:“来了。”

    东方遥远幽幽的说道:“我一直在,就是怕你发现不了我。”

    于天翔一笑说道:“怎么会?!”说着,慢慢站起来,面对东方遥远继续道:“你胖了,是不是经历了什么挫折。”

    东方遥远在身上摸了一会儿,摸出一根半截的烟蛇,点上后说道:“好像瘦了才能算是经历什么挫折吧,再说,你想我受挫折干嘛。”

    于天翔一笑,抢过东方遥远手里的烟,说道:“我想你应该和别人不一样,对你,我往往不能往平常的地方想。”

    东方遥远眼巴巴看着于天翔很享受的吸着烟蛇劝说道:“吸烟蛇对身体不好,你应该试着戒掉。”

    于天翔点点头应道:“我会的,”说着,将烟掐灭,丢进小溪又说:“我说到做到。”

    东方遥远眼巴巴看着漂在小溪上面的烟,有些许失望的说道:“其实你在丢掉它时,不妨先问问我。”

    于天翔在东方遥远眼巴巴看着小溪上面的烟时,向树林深处走去。

    东方遥远转过头一看,追上去,和于天翔一同走。

    东方遥远问道:“你为什么不等我?”

    于天翔回道:“因为我知道你会跟来。”

    之后一段时间……

    于天翔和东方遥远走到木屋外,两人入神的看着木屋。

    于天翔说道:“我对沉静是情有独钟的,这从我的居住地可以很容易分析出。”

    于天翔拿出钥匙,走近门前,推开门,推门的瞬间有很多灰尘扑出来。

    于天翔说道:“我在离镇子五公里的林子中,筑了这间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木屋,风格偏向古典式,不嫌弃的话就进来吧。”说完,走进木屋,然后躺在床上。

    东方遥远也走进木屋,他看看周围,说道:“外部古典,但内部却是极其现代化的,可以说是,表面粗糙有内涵,内里精致有高度,这便是你对待所有事物的理念,”说着,推开封闭的窗子又说道:“也可以说是根本。”

    于天翔一笑说道:“但是这种理念和根本会在我有能力在镇子上买得起一所房子而消失。”

    东方遥远很是抱歉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于天翔说道:“我知道,但事实就是如此。实实在在的最底层的人,一说到没银子,没房子,没脑子,不出意外的话就可能联系到我于天翔。”

    东方遥远一言不发的坐在窗前的椅子上。而于天翔则躺在床上沉思。

    于天翔过一会儿,慢慢说道:

    “没有帮派之后,我对孤形吊影这一成语的含义更颇具感受。黑夜,整片林子仅靠着木屋里发出的光亮,为它平常因恐惧缩成一拳的心,放松成了一掌,谁说“树木帮”就没有情绪?一整夜,一包烟蛇,一个人,连续着唉声叹气,还有残了的灵魂。”

    东方遥远赞叹说道:“于天翔,你很有才华。”

    于天翔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情到深处自然流淌。”

    接着,两人安静的呆在木屋里好一会儿。

    之后一段时间……

    东方遥远起身走向门口,面朝着门外说道:“于天翔,我要走了。”

    于天翔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问道:“遥远,你去哪?”

    东方遥远说道:“在我的希望中,我大概是要去一个我渴望的遥远的地方,”说着,哼哧一笑道:“这个小镇已经装不下我了,因为我膨胀了。”说完大笑着回头看于天翔。

    于天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然后说道:“我会记得你。”

    东方遥远眼睛红润的一笑道:“我相信你也会走的,不送。”说完,走出门外。

    于天翔看着门外东方遥远的背影,越走越远,背影消失。于天翔愣在床上,一动不动。

    黑夜里,于天翔坐在床上,倚靠着木墙。

    桌子上的日晷走到凌晨四时一刻。

    紧接着就听见小镇方向传来沸腾的声音,紧跟着一声巨响,于天翔依旧无动于衷,纹丝不动的坐着。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自己嘟囔道:“镇上的喧嚷声持续很久,我猜测阵仗一定不小。坏坏帮之间的乱斗是不可能了,难道是正常的地球人跟不正常的地球人,争辩正常或者不正常究竟哪个正常?突然发现,我很不正常。”

    就这样,于天翔一直在床上坐到天亮,眼睛通红,很疲倦的样子。

    于天翔又不由自主的自己跟自己说道:“别的什么我现在不会去操心操劳的想了,更没有资格去想,我要为之后的日子做打算了,我特别不想再碌碌无为的混下去。特别不想也只是想想,然而真正做起来的话,我打算还是再想一段时间。可能强者我达不到,但弱者我绝对绰绰有余了。为此,我真的感到骄傲,傲到飞起,所以,我必须要找些很容易就能够升华的东西。”

    随后,于天翔关上木屋的门,将其锁上,然后将钥匙丢向远处。

    于天翔看了眼木屋,脸上没有挂着一丝留恋的表情的转身向远处走去。

    于天翔忍不住的又自言自语感慨说道:

    “谈起升华,还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入手才好,毕竟长时间俗气惯了。所以前提必须对自身降低一定的标准,以避免升华不起来,而后自惭形秽,哭笑不得了。可想而知,升华与丢人现眼有直接的连带关系,对某类人而言,也算得上骨肉相连了。”

    于天翔一直在山路上走着。

    一只鸟飞过于天翔上方的天空。

    一架马车小心的行驶在山路上,路过于天翔,向于天翔相反的方向驶去。

    许久以后,一片面积不大的草海出现在于天翔面前。

    于天翔望着这片草海,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于天翔看着草海的正中央,很是欣喜的样子。

    似乎于天翔在这段时间里是那么的开心。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六十里地对两个轮子的马车来说并算不上遥远,但对两条腿来说,对我来说,就算得上山南海北了。不管怎样,想过了就应当经过,跋涉了三十里地的山路,穿过了十里地的葱郁,走完二十里地的宽大马道,再调转方向,把北当成南,那片面积不大的草海就在那里。”

    于天翔此刻是那么的像是一个旅游讲解员。

    草海东侧的绿林深处,一位年过半百的牧民,养着三十头羊,五头牛和四只瘸腿的鸭子。

    于天翔看到牧民,一脸的欢喜。

    牧民见于天翔欢喜表情,也是很客气的样子。

    于天翔提着两只脱了毛的鸭子,一脸客气的说道:“我见到您第一面,我就认准了,您一定位隐居的高人,一定是世上最懂升华的仙人。”说着,将鸭子递向牧民继续道:“第一次见面,不知老伯喜好,这是我们那里的特产,千万别嫌弃,望老伯笑纳。”

    牧民更是客气说道:“不嫌弃,怎么可能嫌弃呢,这年头像你这么好的小伙子不多了,正好,刚会儿去放羊的时候,跑丢了两只鸭子,这也算补齐了。”说完,接过鸭子,笑容更加灿烂。

    牧民将鸭子在案板上大卸八块。

    把鸭子丢进锅里,咕嘟嘟熬汤。

    片刻之后,鸭子熟了。

    牧民打开锅盖,将鸭肉盛在碗里,端到桌子上。

    好一段唯美做肉的过程。

    接下来牧民和蔼可亲说道:“尝尝。”

    于天翔尝了一口,咂咂嘴说道:“色香俱佳,唯一不足之处就是没放盐,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我本来就口淡,老伯,真的不错,来来来,老伯,一起。”

    牧民坐下,从桌子下拿出一瓶酒,啪放到桌子上。

    牧民和蔼可亲说道:“这可不能少。”

    于天翔拿过酒壶,打开酒盖倒上说道:“来,老伯,敬您。”

    于天翔和牧民喝一杯,接着牧民招呼于天翔吃鸭肉。

    于天翔和牧民再喝几杯之后,两人都醉醺醺的。

    于天翔眼神飘忽的看了眼老伯的床,说道:“老伯,看您家的床应该是用那种粗藤条编织成的,这既雅观又舒服,很符合升华的感觉。我发现老伯很会生活,而且我还发现我这么些年是白活了。”

    牧民笑着说道:“没有,没有,一般摆设,一般摆设。”

    于天翔闷急了一口酒,呛着嗓子,挣扎着缓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老伯,听传说您这里草海的正中央在月圆之夜会出现一潭池水,池水的颜色每十五分钟会发生一次变化,所呈现的色泽也绝对是世间罕见的,语言形容不出,眼睛也辨识不清,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牧民回道:“嗨,哪有这么回事啊,月圆之夜在沙漠中央出现一潭池水,这无谓是低劣的炒作,不过就是几年之后把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变成管辖地的金罐子。我平生啊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手段,无可奈何,我年纪大了,也只能是在这眼神上,下点儿鄙夷的功夫了。”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于天翔敬牧民一杯酒,又说道:“老伯,您真是高人,我干了。”

    牧民酔咧咧,口齿不清说道:“我是人间一俗人,不讲高雅与风骚,干。”说着,晃晃悠悠端起酒杯,一下灌进了鼻子里,接着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很明显牧民醉入膏肓。

    于天翔嘲笑说道:“嘿,这老头,没量,和我没法比,我这量.....”说完,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屋外下起大雨。

    屋外哗啦啦下着雨,于天翔看着屋外的雨,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牧民在眉飞色舞的讲着话。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雨来得急,走的却很慢,一场雨居然下了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我的耳膜在承受着老伯的折磨。我在担忧我的耳膜,同时也在担忧老伯的嘴皮和嗓子。我猜想老伯上辈子说的话加在一起一准没超过三句,憋到下辈子,遇到了我,才得以释放。所以老天爷为何要下三天雨,就是因为要圆老伯巧舌如簧,出口成章,喋喋不休,泛泛而谈的梦。故此,我发现我的耳朵和老伯的嘴缘分极深。”

    这又很明显,于天翔在经受牧民的言语煎熬。

    许久之后……

    牧民在目送于天翔离去,于天翔几次回头,向牧民挥手告别。

    牧民含着泪,低声说道:“这雨,再多下几天多好。”他见于天翔走远,转身回屋道:“这孩子,没挑,没毛病,好哇!”

    之后,于天翔就又走到了另一处小镇的街道上,人们都忙忙碌碌的,走起路来脚步飞快。

    于天翔忍不住又不由自主的说道:“离开老伯的家,离开草海,再往南走了二十里地,到达另外一个小镇,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旅行,而且是徒步的。也许这也是升华的一部分,或者就是升华的一部分。”

    好像此刻的上帝之眼移到了一家茶馆门前,于天翔看着茶馆的门面,表现出了新奇且熟悉的感觉。

    于天翔慢慢走近茶馆门前,慢慢推开门,试探性的迈步进去。

    于天翔一脚迈进去,门咣当关闭。

    茶馆门前一个卖老鼠药的磕磕巴巴的喊道:“老鼠药,老鼠药,老鼠吃了就见效,不见效我上吊......”

    于天翔左看看,右瞧瞧,小心谨慎,步子扭捏的走到靠近落地窗的座位上。

    店小二随即从柜台走到于天翔跟前,正准备开口说话,这时门突然敞开,两名私塾小学徒步调急促的进来,很着急的样子。

    两名私塾小学徒小跑到柜台前,着急的用手拍着柜台,两人齐声高喊道:“店小二,店小二,店小二,两杯上等的西北大红茶,两杯上等的西北大红茶,两杯上等的西北大红茶。”

    茶馆店小二厉声喝道:“干嘛?想拆我家柜台啊,是想死,还是活腻歪了?”

    两名私塾小学徒听到店小二厉声,转头冲站在于天翔身边的店小二一笑,立马很识趣的消停下来,极细微的声音,齐道:“两杯上等西北大红茶。”

    店小二声音更是严厉说道:“你俩小崽子没看到我正忙着呢。”说完甩出一张恶妇的脸。

    于天翔站起身,轻声说道:“我不着急,您先忙俩孩子的,俩孩子急得都快成复读小迷糊了,小脸上都快憋出卡卡的表情了,先忙俩孩子的,我不着急。”

    店小二满脸贱笑说道:“好的,先生,那还请您受累稍等一下。”说完,向于天翔鞠一躬。

    店小二走到柜台前,冲两名私塾小学徒瞥了一眼,接着冲好两杯西北大红茶,挑逗了两名私塾小学徒一会儿,才将西北大红茶递给他俩。

    店小二一脸矫情问道:“你们老师换口味了?以前不都是喝狗屎大绿茶吗?”

    私塾小学徒甲东瞅瞅西看看,压低声音说道:“嘘,大哥,知道就好,别声张,这次不是我们老师要的,是我们私塾学院主管老师要的,我们老师今天没敢要。”

    店小二嘴角一撇,饶有兴趣的说道:“银子谁出?不会是让你俩出吧。”

    私塾小学徒乙表情夸张,极认真的说三个字‘不可能’,接着说道:“怎么会是我们俩出呢?!”

    店小二长舒一口气说道:“那还行,你们老师还算不上丧心病狂。”

    私塾小学徒乙高调着嗓门说道:

    “我们老师老好了,主管老师也好,他让我们买大红茶,从不会让我们出银子,用的都是我们班班费,我们一致认为我们老师和我们的主管老师,是全天下最能为我们考虑的,可爱的老师跟主管老师,因为我们只要给他们买过大红茶的,逃课,早恋,打架都不会受到处分,还有我们的学院规则其中一条是,‘想做好一名学生,先要做到会买大红茶’,同学们都争着抢着买大红茶的,我们俩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买大红茶委员。”

    于天翔入神的听着,小声私语道:“听得我恨不得成为他们私塾学院里的老师,说真的,他们私塾学院里的老师可真是为人师表,照亮别人,燃烧自己啊。”

    随之,两名初中生拿着大红茶离开,店小二立刻小跑到于天翔跟前,举止恭谨的向于天翔鞠一躬。

    店小二说道:“先生,让您久等了,您想喝点什么呢?”

    于天翔:指着柜台左侧的展示架,问道:“那是什么?”

    店小二转头一看,立马回头客气回道:“哦,先生,那是我们茶馆特别推出的高级贵宾专享,醇香味浓,回味悠长是它的特点,很符合您的气质。”

    于天翔假意附和着笑了笑,说道:“符合我的气质?胃还是身体?体内还是体外?”

    店小二贱贱的说道:“先生,不管您身体的哪个部位,包括那个那个,都非常符合。”

    于天翔果断的说道:“二十杯!”

    店小二用一个惊愕的眼神说道:“二十杯?这么缺......”

    于天翔说道:“怎么,工作量大不可以?”

    店小二立马贱贱笑道:“当然可以,向您学习。”说完,转身向柜台方向走去。

    店小二恭敬的给于天翔推开门,于天翔挺着肚子,步履艰难的走出门外。

    店小二贱唧唧的说道:“先生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于天翔背对着摆摆手,说道:“光临,光临。”

    店小二一笑,门咣当关闭。

    于天翔向前走去,接着又两名私塾小学徒路过于天翔身边,跳着蹦着向茶馆推门进去。

    于天翔看着,无奈的摇摇头。

    于天翔走到小溪边,小溪很浅,上面飘着很多叶子,于天翔看了一会儿,挽起裤腿,小心的趟过小溪。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又说道:“从小镇的最东边到小镇的最西边,中间需跨过一条没有桥的河,河水深度一般十岁以上的都可以很轻松的渡过。如果非要干着去到小镇的最西边,那么至少要走五公里从最北边绕过去,一般思维正常的都会选择湿着去到小镇的最西边,当然,我也不例外。”

    于天翔慢悠悠走到湖边,湖边很多正在钓鱼的人。于天翔站在湖边,表现出享受的样子。

    于天翔情不自禁的说道:“小镇的最西边是一眼看不到边的湖,不知道的很有可能把这当成海。因为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大的湖,所以见到它的第一眼,脑海里便蹦出“神奇”这一词语。”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鹤骨霜髯,梨眉艾发,脚下踩着一个四方盒子,左手执着一根深黑色的鱼竿,右手拿着一本竹简书,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袍子,颇有脱俗仙人的风范,很认真的盯着鱼线。

    于天翔走到老人一旁,小心翼翼蹲下,也是很认真的盯着鱼线。

    过一会儿,老人将垂在水中的绳勾揪起,收了鱼竿,接着放进了那个四方的盒子里。

    于天翔心想说道:“难道是因为我在这打扰了老人,而末了老人的乐趣?”

    老人收拾完渔具,把马扎拉近到于天翔身边,然后坐下冲于天翔笑了笑。

    老人说道:“小伙子,你也好钓鱼?”

    于天翔心想说道:“还好,还好,我没有打扰到别人。”说着摇摇头,客气道:“老人家,我钓鱼不怎么爱好,但看人钓鱼我还挺喜欢的。”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将那个四方盒子拖到脚下踩着,显得很有小孩儿气的说道:“看来小伙子你是遇上心事儿了?”

    于天翔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木讷一会儿,表现脑袋嗡嗡的,像被人猛抽了一巴掌的感觉,说道:“大概是,可能也不是。”

    老人一声大笑,同时把竹简书紧紧的握在右手,说道:

    “我今年七十六岁,七十三岁时还没花眼,女儿就说这么大岁数还没花眼老的太没意思了,于是就给我买了这本竹简书,让我不健康的看努力花眼。”

    老人说着,用手指了指鼻梁上的俩眼睛,满足地笑了笑说道:“钓鱼的时候我也看着这本竹简书,管他看不看的清楚渔线,有的时候一条鱼钓不上来的时候也选择不看。当然,不钓鱼的时候一直看,不管看不看的清路,所以就得认真看着。”

    于天翔不作答,愣愣的呆在原地,眼神格外的飘离。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鹤骨霜髯,梨眉艾发,脚下踩着一个四方盒子,左手执着一根深黑色的鱼竿,右手拿着两科圆核桃搓摸着,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道家长袍,颇有脱俗仙人的风范,在众多垂钓者中,唯有这位老人钓鱼的技巧属得上乘。

    于天翔走到老人一旁,小心翼翼的蹲下,生怕扰了老人雅致。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老人将垂在水中的绳勾揪起,收了鱼竿,接着放进那个四方盒子里。

    于天翔顿时心想:“难道是因为我在这打扰了老人,而末了老人的乐趣?”

    老人收拾完渔具,把木马扎拉近到于天翔身边,坐下冲于天翔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你也好钓鱼?”

    于天翔听到老人的话,觉是老人没有厌烦自己的意思,心里开心的说了一句:“还好,还好,我没有打扰到别人。”然后于天翔摇摇头,回道老人说:“老人家,我钓鱼不怎么爱好,但看人钓鱼我还挺喜欢的。”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将那个四方盒子拖到脚下,踩着,显得很有小孩儿气,说:“看来小伙子你是遇上心事儿了?”

    于天翔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他突然觉得脑袋嗡嗡的,就像被人猛抽了一巴掌,模棱两可的说道:“大概是,可能也不是。”

    老人一声大笑,同时将在右手里搓摸的两个圆核桃装进了兜里,然后说道:“我今年七十六岁,七十三岁时花了眼,就怎么着都看不清东西了。”

    那老人说着说着,用手指了指脚下的四方盒子,脸上带着满足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钓鱼的时候,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渔线,所以我就选择不看,索性叫耳朵来听,不钓鱼的时候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反正眼睛还能瞅见路的轮廓,所以我就觉得还是自己有眼睛好。”

    老人说完,从远处跑来一条斑点狗,冲老人一顿撒泼打滚,转头又向远处跑去。

    随后,老人把散到岸边的渔具,细细收拾了下,背到身上,摇摇晃晃向东北方向的一个村落走去,期间打了好几个趔趄,还险些跌倒。

    于天翔就站在岸边看着老人,除了心为他反复几下,其它的什么都没做。

    老人的身影消失于视线尽头的那一条天地线,不一会儿,夕阳和天地线重叠,于天翔他也就倦了。

    垂钓者们也三三两两回了家,整片湖泊,整条岸边,只剩下了于天翔一个人。

    其实于天翔他并没有孤独,他也并没有感觉到孤独,反倒是他多了那么一丝窃喜。

    那窃喜由于天翔的左心室射出,经主动脉及各级分支流到全身的毛细血管,在此与他的组织液进行物质交换,之后的步骤不知有没有正常运行,只觉得被什么堵塞了,从而全身麻木,像现今断了电的机械人。

    原来黑了天,一个人,心会孤独,也会感觉到孤独。这些于天翔他都能清楚的感受得到。

    重生的故事结束了?

    不,重生故事还没有开始?

    也不对,因为这仅仅覆灭不久。

    凌乱了,又一次凌乱了,乱得一塌糊涂,乱得分不清脑袋里的到底是脑子,还是浆糊。

    没有天花板的夜眠,是可以肆无忌惮的。

    等同于没有约束的人生,无忧无虑,悠闲自得。

    好似插了能飞的翅膀的鸡,终于实现了成为“飞鸡”的梦。

    于天翔上半夜失眠了,他下半夜也没能入睡,眼珠瞪得很大,恰好又赶上眼睛充血,像极了红灯笼,努力为这美丽的湖和冰冷的夜照明。

    “实在忍不住了就哭,哭不出就骂,想坚强,想文明就憋着。”于天翔对湖说。

    于天翔凭着他空白的想象,想象这时湖面上突然翻起了一个巨大的水花,随之一声巨响,接着露出一个庞然大物,张开腥臭味的大嘴,甩出生冷冷的一句话,说:“可恶的人类,让你的可恶滚远点儿。”

    于天翔他凭借自己空白的想象,以致他将对湖的千言万语,全都咽了回去,然后烂在了肚子里头。

    天快亮的时候,湖中央一弯木舟向着岸边慢慢挪动着,于天翔极度怀疑船夫昨晚是不是办大事太累了,没有了力气。

    还有,于天翔他极度渴望波光摇曳,荡舟小憩。

    困了,很乏,四肢像被什么奇异能量吸住,不由得控制,没有一丝力气,虽然于天翔他昨晚没有办大事,当然更没机会办大事。

    船具体什么时间到岸于天翔他就不太清楚了,他可能晕阙了,也可能陶醉,亦或陶醉太深而晕阙了,这绝对算得上是于天翔他自己认为的自己从小到大的第一次陶醉或者晕阙。

    等于天翔醒来,周围刚熟悉的一切就变得很熟悉了,就像别人所说的那样,陌生在一闭眼,一睁眼后也就不陌生了。

    因为已经见过了以免,再见一面就自然加深了第一面的印象,人世间所有的第二次往往是不那么珍贵的,第二次之后都会很自然的下贱。

    昨天于天翔他听当地的一个老乡说,湖的另一边是百口相传的人间仙境,去过那里的人都会很神奇的年轻好几十岁。

    当时于天翔问老乡,“去那里究竟会年轻多少岁?”

    老乡说:“三十岁到四十岁不等。”

    于天翔心想:“若真如老乡所说,那个地方还不适合我去呢,如果我今年还没到二十五岁,去了的话,这个生物圈会消失一个近乎完美的生物的。”

    于是,于天翔想他自己千万不可以去那个地方。

    所以,那个地方到底叫什么名字,于天翔他不清楚,他只要让他自己知道那是个和以前的他一样,一个不重要的地方,惊奇地发现那个地方和我差不了多少,唯一不同之处就是,于天翔是人,那里是个地方。

    于天翔本来打算一路向着自己心中的想法走下去,但是想法跟现实差距实在太大,无奈只能顺着现实的路走下去。

    辗转了好多个岔路口,于天翔他终于走到了一条全是路的路,很奇怪这条全是路的路,怎么走都走不到头,很恐惧,如果这条全是路的路一直走都走不到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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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要    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鹤骨霜髯,梨眉艾发,脚下踩着一个四方盒子,左手执着一根深黑色的鱼竿,右手拿着两科圆核桃搓摸着,穿着一身纯白色的道家长袍,颇有脱俗仙人的风范,在众多垂钓者中,唯有这位老人钓鱼的技巧属得上乘。

    于天翔走到老人一旁,小心翼翼的蹲下,生怕扰了老人雅致。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老人将垂在水中的绳勾揪起,收了鱼竿,接着放进那个四方盒子里。

    于天翔顿时心想:“难道是因为我在这打扰了老人,而末了老人的乐趣?”

    老人收拾完渔具,把木马扎拉近到于天翔身边,坐下冲于天翔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你也好钓鱼?”

    于天翔听到老人的话,觉是老人没有厌烦自己的意思,心里开心的说了一句:“还好,还好,我没有打扰到别人。”然后于天翔摇摇头,回道老人说:“老人家,我钓鱼不怎么爱好,但看人钓鱼我还挺喜欢的。”

    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将那个四方盒子拖到脚下,踩着,显得很有小孩儿气,说:“看来小伙子你是遇上心事儿了?”

    于天翔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他突然觉得脑袋嗡嗡的,就像被人猛抽了一巴掌,模棱两可的说道:“大概是,可能也不是。”

    老人一声大笑,同时将在右手里搓摸的两个圆核桃装进了兜里,然后说道:“我今年七十六岁,七十三岁时花了眼,就怎么着都看不清东西了。”

    那老人说着说着,用手指了指脚下的四方盒子,脸上带着满足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钓鱼的时候,因为眼睛看不清楚渔线,所以我就选择不看,索性叫耳朵来听,不钓鱼的时候也就是走路的时候,反正眼睛还能瞅见路的轮廓,所以我就觉得还是自己有眼睛好。”

    老人说完,从远处跑来一条斑点狗,冲老人一顿撒泼打滚,转头又向远处跑去。

    随后,老人把散到岸边的渔具,细细收拾了下,背到身上,摇摇晃晃向东北方向的一个村落走去,期间打了好几个趔趄,还险些跌倒。

    于天翔就站在岸边看着老人,除了心为他反复几下,其它的什么都没做。

    老人的身影消失于视线尽头的那一条天地线,不一会儿,夕阳和天地线重叠,于天翔他也就倦了。

    垂钓者们也三三两两回了家,整片湖泊,整条岸边,只剩下了于天翔一个人。

    其实于天翔他并没有孤独,他也并没有感觉到孤独,反倒是他多了那么一丝窃喜。

    于天翔说着,咳嗽了两声说道:“恶狼已经不孤单了,而我却依旧,惊奇的发现我居然不如恶狼,又惊奇的发现我居然开始嫉妒起一只狗来,从某方面来说,我的确很悲催。”

    再许久的时间之后……

    于天翔疯狂的将草棚用木棍打烂,接着坐在地上发呆。

    还要过许久时间之后……

    于天翔

    于天翔虽然这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忍不住说这些话,同时也撇去他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还是认为他一定是懵的。自从穿过冥神回旋门就是懵的。

    还是这样,于天翔忍不住的又说:“多灵谷他们有实地考察吗?怎么会是南极仙翁?又怎么会是北极仙翁?明明是东极仙翁,真替他们感到羞耻。多灵谷其余的传说就不一一说了,因为尺度太大,色彩太浓重。”

    于天翔说着,就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讲解员,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继续说道:“从刚开始到现在,大多都这样,心悬空着,飘忽不定,不知是中了东西南北风哪道风,连恶狼都跟着抽了起来。看着比山还要高的树,我开始了踌躇,是继续看呢?还是不看呢?我强迫视觉做着忽明忽暗的运动,直到眼睛有些呆滞,呆滞时恰好睁着眼,所以还是看着。”

    随之,于天翔继续不情不愿的巴巴道:“这里的树真的比山峰还要高,直插云霄,我的心随着它的根延伸至各处。庞大,壮观,雅致,仍不失低俗。”

    于天翔说着,吭吭咳嗽两声还说:“我又开始急躁,自己想要的升华到底在哪里,恶狼也开始了不安,渐而越来越像恶狼了。一个坏习惯的养成不光是在处理某件事情上的怠惰,还有就是像我这样,不知不觉就养成了,我推测这可能是一种天赋。”

    “多灵谷居然有人!”于天翔忍不住又来了一句。

    于天翔咳嗽了两声,情不自禁的又说道:“我躲在一棵巨树的后面,偷偷地看着在河边洗衣裳的人,这条河是多灵谷唯一一条不比海还要宽的河。”

    于天翔接着说:“我想了很长时间,那个洗衣裳的人以前我好像见过,看背影真的见过,看胳膊一定见过,就是她。当然,我不能知道她到底是谁,我是很懵的。”

    于天翔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到她的身后,压低声音说:“是你吗?”

    她还是那样坐在一个很精致的小凳子上,看材质还是很像是檀木的,她还是背对着于天翔,仍很认真的洗着衣裳,说:“是不是我,看胳膊不就知道,又不是没见过,呵呵。”

    一声呵呵,简直把于天翔嘲笑到家了。

    她的辨识度还是那么的高,于天翔的辨认能力当然还是很强,果然没错,真的就是她,只有她光听于天翔的声音,就能分得出于天翔是于天翔。

    于天翔激动的双唇不停颤抖,一时丧失了语言能力,不知怎么向她开口说一句客套话。

    她侧着身偷瞄了于天翔一眼,立刻又转了过去,说:“发型还是没变,衣服还是没换,鞋居然还是那双,太念旧了不好,难道不是吗?”

    于天翔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猛得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己说什么的说道:“就一面,你能记得这么多,哈~,非妖即怪。”说着,愣了半晌小声嘟囔道:“怪了,我怎么觉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呢?

    她轻声一笑,用胳膊擦了擦溅在脸上的水,说道:“妖怪算不上,没见面之前,当过几年小娘们,在花街,见了面之后,就这么退了。”

    于天翔一听,说道:“怪了,怎么有种你说错了话的感觉呢?”

    她呵呵一笑,说道:“管我错不错,你说你的话不就得了,废话!”

    于天翔听了,一吐露舌头,有点不清楚她在讲什么,硬着头皮硬是回道:“花街?杀男人的?”

    不得不说,于天翔虽然懵,但也是懂得变通。

    她摇了摇头,再没作声,只保持着一个动作在洗着衣裳,而且时间很长。因为这时候她也懵了,不知道回点儿什么话要好。

    于天翔忍不住的自言自语道:“难道她真的是花街人氏?她不应该是皇家侍卫吗?不管她是什么,我忍不住要说有很多事情真是难以启齿的,她不想再说下去的原因应该就是这样。”

    她到底叫什么,于天翔的确是忘得很干净,前段时间她的自我介绍跟没介绍一样,于天翔想再打算问一遍,可没来得及问,她又消失不见了,难道花街的都这样,瞬间消失不见是他们的专利?

    于天翔说道:“可能吧,我不想再去为这不该我费劳费神的事情而费劳费神,因为我养成了坏习惯,这和我以前截然不同,以后我要做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恶狼也要做到这点,帮母狗打架的事,从不再做。”

    于天翔咳嗽了两声继续说:“见过她第二面,感触并没有第一面那么深了,其实她说我念旧,完完全全说错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喜新厌旧的很。”

    于天翔再咳嗽两声又说道:“这一天我发现我的坏习惯正层出不穷,准备迎接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坏透了的我自己。”

    于天翔还是忍不住说道:“我叫什么来着?对,我叫于天翔。本来我并不是这样的,根本不会在一个中心点上反复跳跃,横跨,大劈叉。可能本来的于天翔是干净的,原装未拆,系统崭新,属于柜台价。然而,再看现在,全身上下的零件分开来卖都不如一根针值钱,所以于天翔在还想活着的前提下,只能在肮脏中沉沦。”

    吭吭吭咳嗽了三声半,于天翔说道:“在准备迎接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坏透了的我之前,想必要先重新细致下于天翔这个名字。虽然我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像极了拴在圆磨上的驴。”

    “一只信鸽从南方载着思念飞向北方,顺路的还有麻雀,麻雀叽喳着自由,一直向信鸽显摆,无奈几个完美的空中转体,彻底玩完,被迎面袭来的大雁撞晕。随后直插地面,瞬间消失于信鸽与大雁四目相对的视线,大雁和信鸽只是打了个照面......”于天翔在村头对混子群声情并茂讲着。

    于天翔讲完了以后,自己在心里想道:“我还是他妈的有种曾经说过上面那段话的感觉,难受得紧,痛苦的厉害,以至于我学会了自闭。”

    于天翔憋不住说道:“混子群是什么意思呢?虽然我记得我以前的时候讲过,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要再讲一遍,混子群就是成天无事不做,百事不理,整日游手好闲之人组成的一个傻了吧唧的傻群体。”

    于天翔咳嗽了几声说道:“我当然不是混子群中一员,当时我的职业是立中村著名演讲家,深得立中村民一致认可。虽然我还是不知道哪里是立中村,什么是演讲家,还是著名的。”

    村北头从西数第一户李家胖婶子还是那样说:“于家小子天翔那孩子,打小就透着一股机灵劲,这以后哇一准有出息。”

    李家叔叔却说:“别理你婶子,晌午的药没吃。”

    于天翔又要说道:“我他喵的居然是于家独子,我居然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嫁在离立中村五里的柳家堡,二姐从小让我爹和他战友订的娃娃亲,现居县城,也以为二姐是立中村第一个在县城里生活,没少给我们家长脸,所以我爹每见一个人总会把他二女儿挂在嘴边。这是这么的可悲啊!”

    于天翔他爹说:“老二家非得要买辆超级大马车给我开,你说我一老头子开什么超级大马车啊,屁股放在哪个座位上都不知道,唉~,你说这不是瞎花银子嘛。”

    立中村中流砥柱人物村长王喜民回道:“孩子一片孝心,买了就要呗。”

    于天翔他爹说:“算了,不要了,买超级大马车这事儿太麻烦,听说还得给皇帝打报告,唉~,算了算了,不给俺家老二省心,也得让皇上少操点儿心不是吗?”

    王喜民咬着后槽牙,勉强笑着,应道:“也对,儿女日子顺畅,咱这老人心里才安宁,车不车的不妨事。”

    于天翔他爹只要一听这段话,无论是谁,一准要拜把子,还说:“咱兄弟俩一定要拜把子,我拜你当大哥,等日后让老二送给你辆大洋马车,叫啥来着,哦,对了,无敌旋风榴莲大洋马车,听说这是好车,就名字怪点儿。”

    王喜民说:“错了,人家是叫无敌旋风霹雳大洋马车。”

    于天翔他爹狠拍自己一下大腿,说道:“对,对,对,就是这大洋马车,你说这名字,起的真不咋地,叫个棒棒棒,咣咣咣什么的都比这好听,是吧,大哥。”

    为此,于天翔他爹没少认大哥。

    于天翔除立中村著名演讲家另外的一个身份是,立中村著名歌手,并与村西头李家胖婶子她儿子李蒜头,村东头王喜民他儿子王水仙,村南头傻大个子陆军,称其为“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

    在当地可是大受欢迎,而且还拥有气势磅礴的立中村粉丝团,得大妈,大婶,大姑,大姨的青睐。

    每次于天翔他们组合的演唱会也能办得像模像样,多引来外村的大妈,大婶,大姑,大姨前来观看。

    于天翔常说:“虽然我们有颜值,但是一直靠实力来征服所有。”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道:““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的名声因一次契机,更是大震到一定规模,也因这次契机叫我,王水仙,李蒜头,陆军四人红到发紫,此事还得从于天翔去镇上买新式四人座马车来说起。虽然我觉得这个如此的奇葩。”

    一天,于天翔骑着一辆老马向镇里头进发。

    于天翔憋不住又说道:“对镇里的建筑风格,我可以说是了解得很透彻。虽然我并不了解的多么透彻,但我还是要说,复古式建筑,门前有沟,屋后有河,两边临老宅,这是对新房子的小讲究,因为这里的人们对风水甚是相信。”

    吭吭咳嗽了两声,于天翔又说道:“我穿过一条幽径,再拐了一个弯,向东径直走去,走出约莫五里是一家裁缝铺,紧靠着裁缝铺的是一家当地很有名的茶馆,名叫“聚君舍”。听说这是一家老字号,有四百年的历史,相传与皇室有一定关系,究竟什么关系,无从考证,只是在茶馆正堂悬着一块匾,上着四个金色大字,“欢迎光临”。”

    于天翔再吭吭咳嗽两声再说:“我路过聚君舍门前,犹豫片刻之后,将老马停放到裁缝铺门旁一侧,于天翔掏出一张纸条,把纸条放在老马的后屁股上,又举止很是猥琐的冲裁缝铺内柜台上的伙计摆出一个难看到容易挨揍的S形,接着快速跑进聚君舍。虽然我觉得这是如此的奇葩透顶了。”

    柜台伙计见后,向距离柜台只有一米的裁缝铺女老板同样摆了个S形,女老板一看即懂,立马示出OK的手势,随后很是激动的向门外走去,一眼看到于天翔夹在后座的纸条,她更是激动地抽出纸条,又只见纸条上写着,“宝贝,于天翔在聚君舍等你。”然后画了一个丑到能够世界末日的爱你的表情。

    由此,显而易见,裁缝铺女老板是于天翔女朋友,比于天翔大五岁,名叫杨果果,也因杨果果平日给顾客裁缝衣服的时候常常缺线少料,又被称为“黑玫瑰”。

    杨果果虽说长相一般,但身材高挑,再者就是脾气性格特别与于天翔相合,最重要一点就是爱于天翔可以爱到一种神魂颠倒的状态。

    一番特殊的交流方式过后,杨果果躲进裁缝铺,近乎疯狂的自于天翔欢喜。

    于天翔坐在聚君舍靠近窗子的椅子上,手捧一杯茉莉花茶,待了一小会儿,开始有些浮躁,心想:“明明写在纸条上,告诉果果我在聚君舍等她,怎么还没来呢?我觉得这么恶心。”

    正在于天翔思虑之时,聚君舍走进一位派头十足的老者,手举着一面“华佗在世,扁鹊护体”的旗子,腰间别着一把似龙纹,也似凤纹的擀面杖,可能是擀面杖,大体一个估量,后背着一个竹篓,竹篓内有大卷小卷的竹简,在现今社会,真的很少见到有人是如此打扮的。

    老者说着好一嘴的方言版普通话,说道:“伙计,来一盏龙井,用七开的水来冲。”

    茶馆里的客人好奇的盯着老者看。

    老者走到于天翔一旁的椅子,将身上的装扮卸到旁边,坐下,从竹篓中拿出一卷竹简,细细品读起来,还不时发出嗤嗤笑声。

    于天翔看老者如此这般,十分好奇,也不顾杨果果来不来和自己约会了。于天翔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老先生,您这是打哪儿来啊。”

    对此,于天翔是觉得恶心懵懵的,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老者看了于天翔一眼后,寻思了老半天,然后缓慢将竹简卷起放入竹篓内,回道:“青山松柏旁,绿水绕山梁,松林尽花蕊,常年盛不放。”说完,冲于天翔很是勉强的笑了笑。

    老者为什么要勉强笑呢?因为他的心里突然有种于天翔即虚伪,又会在以后背叛他的感觉。这种感觉会产生一种微妙的痛苦感,有时是那么的强烈。

    于天翔一听,顿觉满头雾水,忍不住的心就想起来了,他心想:“这是跟于我拽文呢,哼~,想我曾获得私塾小学徒班全班非智障将,还对不过你?!”

    于天翔想着,只见老者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劲儿的打喷嚏。

    于天翔不由自控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娓声道:“哎呦,老先生这是以文来表明出处啊,真是好文采,佩服,佩服,佩服。”

    说着一愣,心想道:“是不是佩服说多了一个呢?!”

    茶馆伙计端给老者七开的龙井,老者接过茶来,趁着茶温,抿了一小口,感觉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在下忍不住要说,小兄弟你果然的聪慧啊,今儿一见,听你一言,足足的透出灵气,如此,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忍不住要告诉你我是从东边松柏山的松林而来。”

    于天翔站起来,向老者作了一个揖,说道:“老先生,我也是忍不住要说,听说松柏山的松林常出文人雅士,即便在如此发达的现在,那里的人也依旧透着古色古韵,今日,可谓是闻名不如相见呐。老先生呢,我说的这些词没什么毛病吧!”

    老者笑着点点头,然后见于天翔这样恭敬举动和尊重言语,连忙直身迎着,招呼于天翔坐下,说道:“小兄弟快快请坐,不用这般礼节。”

    老者说着,哇哈哈朗笑几声,接着说道:“实话实讲,现如今真是很难碰到像小兄弟这样的古韵之人了,我忍不住又要说知音一语便可辨得出来啊,还未请教名讳呢。”

    于天翔听老者一夸赞,不由自主的就十分欣喜起来,接着顿时就收敛不住了,他说道:“老先生,我忍不住向您介绍一下,鄙人于天翔,可能你也知道,立中村著名演讲家,著名灵神歌手,诶?我怎么会说我是灵神歌手呢?”

    于天翔说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起来什么,非得愣好一会儿才再说:“我演讲时妙语连珠,字字珠玑,歌唱时天籁之声一出,不仅能俘获大量女粉丝,而且连同于我英俊相貌,便可叫心脏病患者免去搭桥之苦,老先生,我只对您讲这些实情,切莫觉得我是满嘴跑火车,胡言乱语。”

    老者摆一摆手,摇一摇头,说道:“不会的,小兄弟所言绝对属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信你,反正这就跟使命似的,非得信你才行,你与我可媲美,你我二人真是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呐。”

    于天翔再一听老者奉承之言,更加收不住了,把持不住的直接单膝下跪,眼眶中泪珠在打转,一把抓住老者的胳膊,说道:“老先生慧眼识珠,英雄啊,看你我的年龄差距,不如我认你做干爹爹吧。”

    于天翔说完这句话,真想抽自己几巴掌,他觉得他铁骨铮铮一汉子,嘴里竟然能说出这种贱嗖嗖话,抽自己巴掌都算轻的了,他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可无奈他考虑到了主角不能轻易死的道理,所以他只能继续自己的使命。

    他只能认为这就是他的使命,不然还能认为点儿什么呢?

    老者听过于天翔的话,更是按捺不住的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干儿子。”

    于天翔顿时泣不成声,说道:“干爹爹,干爹爹,干爹爹......”

    于天翔就是这样,叫了好多声好爹爹,不断的叫。

    老者同样眼泪横流,说道:“干儿子,干爹爹今儿真是忍不住的太高兴了,这以后就跟着干爹爹混吧,知道你有天籁之音,干爹爹定将你捧红。”

    老者说完,心想道:“我去,我够贱啊我,还非得把人家捧红。”

    于天翔听见老者这样说,甚得于天翔意,他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大喊道:“干爹爹......”

    于天向忍不住的解说道:“再只见茶馆里的客人们呈现出一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太现实的神情。其实,松柏山松林是众所周知的富人区,这已经不是秘密。茶馆中的老者不疑是一富翁,不单单有财力,权力,实力,而且为人十分纯善,膝下无子,更无家室,我这么一出也就不点自明了。他妈的,这是整得我好变态。”

    于天翔吭吭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说实话,比起我在小镇上之后发生的事情,我现在更可怕。这个世界中最可怕的东西就是有的人太善良了,善良的把别人看起来的憨厚当成纯真,纯真的想一下,现实可怕吗?”

    之后,于天翔又吭吭咳嗽了两声说道:“杨果果不知怎样先进的思维错过了与我的不易相约的机会,为什么会这样说讲呢?虽然我知道杨果果到底是谁。因为从立中村到镇上距离虽说不远,但道路太过坎坷不平,坑坑洼洼的,导致出行极不方便,这只是主要原因之一,最重要的原因是我他娘的居然认了富豪干爹爹,这他娘的搞的真恶心,这很有可能在慢慢拉开我与杨果果本来就很遥远的距离。”

    吭吭还是咳嗽几声,于天翔还说:“我所认得干爹爹,真名叫于奉金,松柏山松林区旷世旅游驿站,松环地产的大股东,自己独立创办的晖远镖局更是首屈一指,于奉金是当地富豪榜的榜眼。状元是拥有五家上市酒庄和饭庄的高铁柱,人称高金牙,并且与于奉金是亲表兄弟,高铁柱他妈和于奉金他妈是亲姐妹。这样说来,我之前认于奉金为干爹爹并不是头脑发热,神志不清吧!”

    于天翔说完,恶心了自己老半天,然后心想道:“我去,真他娘贱的,毛病兮兮的,不要脸的认了个干爹爹,居然还觉得自己聪明的不行,贱的要死,靠他娘的!”

    没错,于天翔在进步的很彻底,而且很聪明,聪明绝顶的聪明。

    许久之后……

    “本来这次去镇上是要买一匹新马的,但没想到,碰巧认了个干爹爹,干爹爹阔气,二话没说送了我一辆豪华顶配的牛吼吼大马车。”于天翔指着于奉金送自己的牛吼吼大马车对“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团队其余三名成员趾高气昂道。

    王水仙围着牛吼吼大马车转了好几圈,只见眼冒绿光,手足无措,咬牙切齿的在做着各种异常夸张的动作。

    李蒜头捏了捏自己的鼻头,掐了一下旁边傻大个子陆军的胳膊,只听陆军‘啊——’的一声。

    陆军啊完这一声,愣了好一会儿,心想道:“我啊过吗在什么时候?好熟悉噢!”

    然后李蒜头磕磕巴巴道:“是真的,不是做梦。”

    李蒜头说完,愣了好半天,同时也想了好半天,心想道:“好懵,感觉什么时候说过这些台词,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

    王水仙停止一系列夸张动作后,说:“天翔哥哥,你这是要成干富二代了。”

    王水仙愣了好半天,同时也想了好半天,心想道:“有意思,我啥时候说过这些词呢?”

    于天翔做作的摇摇头,摆出一副‘于奉金我是你干儿子’的嘴脸,回道:“哪里,哪里,我也就是一般干,一般干。”

    陆军狂亲牛吼吼大马车一顿,然后说道:“天翔哥哥,你就别谦虚了,现在村里谁人不知你又已经踏入豪门了。”

    于天翔疑问道:“这么快就都知道了,谁这么嘴欠,又不是什么真的争脸的事。”

    陆军言语稍拖拉道:“可能是于叔叔啊......?”

    于天翔瞬间脸火辣辣的,身上像无数小虫子在爬,无精打采道:“哎,别以为有辆牛吼吼大马车就真的能牛吼吼了。”

    于天翔说着,把马鞭子丢给王水仙,继续道:“以后这牛吼吼大马车代替耕地大马车了,谁家地里有活,开地里帮忙去。”

    王水仙愣愣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不浪费了?”说着,一愣又说道:“怎么又有一种曾经说过的感觉呢?”

    于天翔摇了摇头,忍不住说道:“对了,还有一事儿,这次去镇上认得干爹爹,能帮咱们‘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迅速蹿红,哥几个准备步入辉煌的灵神歌曲大门吧。”

    于天翔说着,愣了一会儿,心想道:“靠,感觉自己真虚伪,人设崩塌的感觉。”

    话语刚落,除于天翔一人高兴不起来,其余三人欢呼雀跃着,李蒜头似公鸭的嗓子都快扯破了,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等这一天很久了,还有于天翔。

    于天翔不由自主的说:“很多时候,每一个人会把短期的经历,加上内心的感受,当成是未来的目标。这好像是在讲经历过的人便会成熟,可是真的有经历就会成熟吗?绝对化的认为,是坚决不可信的。”

    李蒜头捧着一条用放大镜勉强能看见的鱼,说道:“这里用条来描述可能有些不准确,但它的确是鱼,南门河费很大力气逮的。”

    王水仙即刻摆出一副‘信你死得快’的表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蒜头,我突然忍不住要说,我要是信这东西,我就是个傻子。”

    陆军直接用行动诠释出落落穆穆的意思,在一旁自己跟自己斗冥主。

    李蒜头一看是这样不合心意的现场,立马把捧着的鱼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冲冲道:“既然你们俩不信我所说的,那么我只有把它摔死,等它变成鬼,自个儿去告诉你们实情,它真的是非同一般的鱼。”

    陆军放下手中的游戏木牌,叼起一根‘罩得住’牌子的香烟蛇,点上,猛吸了几口,说道:“你确定它变成鬼是来找我们?”

    王水仙夺过陆军的烟蛇,慢慢吸了一口,很享受的样子,说道:“俗话说的好啊,冤有头债有主。”

    李蒜头尽量快速转动下大脑,说道:“难道还他娘的找我?”

    陆军咳一声,捋着似炮弹炸过的头发,说:“是这么理解的。”

    王水仙拍了下陆军的肩膀,说道:“别这么直白的跟蒜头说。”冲李蒜头媚笑,“可能一定找你吧。”

    李蒜头听后,惊得一蹦老高,慌张的趴在地上找那一条鱼,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知者无罪,找着你送你去医治。”

    于天翔推门走进“东吹西弹南敲北叫唤”的秘密工作室,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丢给李蒜头,“趴地上干嘛?行为艺术?还是模仿迷人小金毛?快去,买点儿吃的,填肚子要紧。”

    李蒜头不情愿地拾起银子,向外走去。

    于天翔嚣张到,一见于天翔‘揍你千遍不解气’的境界,“什么叫落拓不羁,人模狗样,我就是。”说完,泄了气,耷拉着脸,极不高兴的锤着一面墙。

    陆军安慰于天翔说:“哥,我知道你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人生如寄,凡事别看的那么现实,没用。”

    王水仙同样安慰于天翔道:“是啊哥,军说的没错,何况这还是块馅饼呢,多少人想闻味都闻不着呢。”

    于天翔捶了自己胸口几下,甩了甩头发,“对,没什么丢人现眼之说。”拿过陆军的‘罩得住’牌烟蛇,“呵~,还没抽完呢,这都多长时间了,买了有半个月了吧。”

    王水仙笑了笑,递给于天翔打火石,说道:“抽的不勤,有时候好几天才抽一根,打算戒了。”

    于天翔接过打火石,点上,还给陆军打火石,顺势拍了拍陆军的肩膀,说道:“戒了好,抽多了死得快。”说着,猛吸几口。

    王水仙倒了一杯水给于天翔,夺过于天翔手里的烟蛇,说:“天翔哥哥,喝水。”

    于天翔淡淡一笑,坐到一旁,“哎,明明这烟蛇盒上写着‘吸烟蛇有害健康’,但还是挡不住很多人来吸,人欲真是很难阻挡住的啊。”

    于天翔喝了一口水,直起身来说道:“告诉你兄弟们一件喜事,干爹爹打算给我们打造一首很有强势的神曲,大后天练声,大后天村口旺叔门前集合。”

    于天翔走到门前,叹了一口气回道:“不了,家中已备好了饭,你们吃吧,走了,不用送。”

    王水仙客气道:“天翔哥哥慢走。”

    陆军紧跟着客气说道:“慢走,天翔哥哥。”

    于天翔走后,王水仙,陆军直愣愣站在原地许久,此时他俩脑海之中浮现的全都是于天翔没认于奉金干爹爹之前,天然纯良,无污染的笑容。

    陆军点了一根烟蛇,叼在嘴上,吸了一口,说道:

    “我觉得天翔哥哥好像变得那么,那么,那么......那什么了。”

    王水仙夺过陆军叼着的烟蛇,自己叼上,吸着,又瞥了陆军一眼,说:

    “什么什么啊,陆军啊你要记着,天翔哥哥为我们共同的梦想付出尊严,我们要对天翔哥哥百分之百的尊敬,真心的尊敬。”

    李蒜头提着吃的着急忙慌跑进来,说道:

    “烧酒、烧鹅、花生米、糖人、板栗、玉米饼、萝卜、土豆、绿豆糕,诶?天翔哥,天翔哥哥呢?”

    王水仙接过李蒜头提着的食物,说道:

    “走了,咱们几个吃吧。”

    李蒜头点点头,从衣袖中掏出一包草纸包着的烟蛇,应道:“噢!”说着,正想拆开烟蛇。

    这一节骨眼,只见陆军快的一把抢过李蒜头手里的烟蛇,眼神诚恳的盯着李蒜头,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

    “记着,珍爱天翔哥哥,远离破烂烟蛇。”说完,将烟蛇丢到了地上。

    李蒜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王水仙削了根萝卜递给李蒜头,说:

    “蒜头啊,告诉你一个真理,千万别把表面的不美好当成不美好,这有的时候啊,不美好是要让一个美好的人去互补的。”

    王水仙说着,指了指自己,然后从地上捡出被陆军丢掉的烟蛇揣进自己的口袋中,摸了一下李蒜头和陆军的头,继续说道:

    “来,兄弟,别傻站着,咱一起吃东西,再记着一点,有时往往眼神看得到的场景会是假的,所以千万别把假的当成是真的。”

    当有的人把所有的希望当成各类别的救命稻草,那么前提切忌不要呼喊救命,因为别人知道你选择了,就更不会伸出援手,更何况即使没选择也不会伸出援手,所以不要让别人觉得自己懦弱,可怜,这只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而已。

    于天翔离开他们的秘密基地之后,牵着一只全身黑毛的‘山村苍狼’向‘仙人石洞’走去,一路上‘北漠苍狼’时不时发出与中华田园犬音色,调门一模一样的嚎叫。

    仙人石洞是于天翔平常,心闷愁思时的一个‘避风港湾’,在仙人石洞里于天翔他可以获得真正的愉悦和放松。

    也正因如此,于天翔他根本摆脱不了仙人石洞魔力般的牵引。

    其实,心理依赖已将他的未来捆绑起来,陷入无冥之境。

    显然,于天翔如堕烟海,辨不清自己追求的真正的目标及所应走的路程。

    于天翔来到仙人石洞,将‘山村苍狼’拴到洞口一旁的凸得很明显的石头上,然后于天翔自己坐到离‘山村苍狼’有约莫三米远的一块石碑上,石碑上面刻着几个潇洒且蕴含深意的大字——‘于天翔这个山村第一帅’。

    于天翔捡起一颗石子,投向‘山村苍狼’,连续几次,‘山村苍狼’依然是尾巴摇啊摇,发出可能很友善的‘哼唧哼唧’声音,这里说明‘山村苍狼’不是猪。

    无聊,空虚,寂寞,单调填满了于天翔的大脑,他感觉自己身体上每一部分好像都快要面临衰竭。

    于天翔是恐慌的,他心中的千丝万缕不过就是为了求证‘现实确实现实’这个命题,然而多次巧合促使于天翔他自己离自己心中的命题越来越远。

    于天翔猛地站起来,冲着仙人石洞里大声呼喊道:

    “于天翔你这个黑心的失败者。”

    仙人石洞的回声:

    “于天翔你这个黑心的失败者——”

    与停歇闭眼冥想道:“是不是辉煌就是我做人的主旨呢?可我甘愿平凡的,难道我不能平凡?即便如此,也没必要叫英俊的我捉摸不透吧,唉,只能是赖自己,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此时,乌云密布,片刻又雷电交加,‘山村苍狼’的嚎叫声在此刻显得是那么低级。

    于天翔再次冲着仙人石洞内歇斯底里道:

    “快下雨了,于天翔你知道吗?”

    仙人石洞的回声:

    “快下雨了,于天翔你知道吗——”

    于天翔小声说:

    “知道!”

    正当于天翔想入神一股神秘气息时,‘山村苍狼’挣脱了束缚,向家的方向跑去、

    于天翔见‘山村苍狼’箭头似的跑,于是他就在后面使劲的追。

    就在于天翔他追出‘山村苍狼’一段距离后,只听一声巨响,一个闪雷击在了于天翔刚刚站着的地方。

    于是于天翔他打了个冷颤,不禁后怕,心想:“若不是‘苍狼’,我岂不是化为灰烟了。”

    于天翔深情的看了一眼‘山村苍狼’,再只见又是一个闪雷,这次击在了于天翔他刻字的石碑上,毫无疑问,石碑瞬间就被劈的稀碎。

    于天翔叹了一口气,小声道:“哎,难道雷公他老人家也是嫉妒我的英俊?不易啊!”

    现在的于天翔与之前重生镇的于天翔相比较可谓判若两人,于奉金并威偶势,认他为干爹爹不仅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而且充盈了实质性的需求标准。

    但是,于天翔他也会渐而沉入没有自尊心的深海中,精神上的垂死挣扎。

    准备去试戏的当天,李蒜头准备了四人份的蒜蓉韭菜臭豆腐馅饼,如此重口味只赖王水仙忽悠他说,唱完戏长从戏棚子里出来以后会有千万个没刷牙的‘暴躁粉丝’堵住去路索吻,所以智商明显低下的李蒜头这样做,也算是对于他来说惊天动地的一种智慧策略。

    王水仙向县衙那里飞鸽传信了一封举报信,上面就是写着这几个字:

    “吾要举报!”

    县衙当收到王水仙的举报信后,当时那传信的鸽子就又飞了回来,信上面写着:

    “您好,请问您要举报什么?”

    王水仙暴跳如雷的怒吼着写道:

    “为什么天上的太阳那么大,弄得那么热,我正心血来潮打算整个炫酷的发型,参加激动人心的重要场合,可是这么热我还有什么意思整发型啊,什么意思,耍我呢,知道我打扮之后帅到水泄不通,是不是嫉妒?为什么他娘了个巴子的会那么热?”

    【《潮汐盘》】之 第十五章: 山村苍狼是不是有一种激昂的感觉在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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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提要    于天翔走到门前,叹了一口气回道:“不了,家中已备好了饭,你们吃吧,走了,不用送。”

    王水仙客气道:“天翔哥哥慢走。”

    陆军紧跟着客气说道:“慢走,天翔哥哥。”

    于天翔走后,王水仙,陆军直愣愣站在原地许久,此时他俩脑海之中浮现的全都是于天翔没认于奉金干爹爹之前,天然纯良,无污染的笑容。

    陆军点了一根烟蛇,叼在嘴上,吸了一口,说道:

    “我觉得天翔哥哥好像变得那么,那么,那么......那什么了。”

    王水仙夺过陆军叼着的烟蛇,自己叼上,吸着,又瞥了陆军一眼,说:

    “什么什么啊,陆军啊你要记着,天翔哥哥为我们共同的梦想付出尊严,我们要对天翔哥哥百分之百的尊敬,真心的尊敬。”

    李蒜头提着吃的着急忙慌跑进来,说道:

    “烧酒、烧鹅、花生米、糖人、板栗、玉米饼、萝卜、土豆、绿豆糕,诶?天翔哥,天翔哥哥呢?”

    王水仙接过李蒜头提着的食物,说道:

    “走了,咱们几个吃吧。”

    李蒜头点点头,从衣袖中掏出一包草纸包着的烟蛇,应道:“噢!”说着,正想拆开烟蛇。

    这一节骨眼,只见陆军快的一把抢过李蒜头手里的烟蛇,眼神诚恳的盯着李蒜头,很认真很严肃的说道:

    “记着,珍爱天翔哥哥,远离破烂烟蛇。”说完,将烟蛇丢到了地上。

    李蒜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王水仙削了根萝卜递给李蒜头,说:

    “蒜头啊,告诉你一个真理,千万别把表面的不美好当成不美好,这有的时候啊,不美好是要让一个美好的人去互补的。”

    王水仙说着,指了指自己,然后从地上捡出被陆军丢掉的烟蛇揣进自己的口袋中,摸了一下李蒜头和陆军的头,继续说道:

    “来,兄弟,别傻站着,咱一起吃东西,再记着一点,有时往往眼神看得到的场景会是假的,所以千万别把假的当成是真的。”

    当有的人把所有的希望当成各类别的救命稻草,那么前提切忌不要呼喊救命,因为别人知道你选择了,就更不会伸出援手,更何况即使没选择也不会伸出援手,所以不要让别人觉得自己懦弱,可怜,这只能是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而已。

    于天翔离开他们的秘密基地之后,牵着一只全身黑毛的‘山村苍狼’向‘仙人石洞’走去,一路上‘北漠苍狼’时不时发出与中华田园犬音色,调门一模一样的嚎叫。

    仙人石

    ---        欲界仙魔品主纲      ---

    《罗干提陀战争》

    天地初生之际,圣洁者为佛界,神明者为色界,恶浊者为欲界。太虚核心裂成七块,横流於世,毁灭无色界,为欲界吸引,下堕於欲界。色界达罗毗荼罗双子降生,一正一邪,入於欲界,各据欲界一隅,抢夺七宝,兵鏖不止。黄昏之际,主神执剑斩杀魔子,七宝回归,天下安宁。魔子灵体分散,散落於各地,主神修成正果,得以上升佛界,接替过去劫佛,名唤大日如来。

    《七宝》

    佛有七宝∶轮宝,马宝,众宝,主女宝,主藏臣宝,如意珠宝,主兵臣宝。为开天辟地之器,威镇宇海之柱。一日,佛界发生变故,七器尽散,流於欲界,造成天地动荡。邪恶者以阿修罗、暗云为主,播种造恶,杀戮不休。正义者以神族、天人为首,捍卫正义,河城不让。历史新页翻开,诸国战於浑沌,能得七宝者得天下。

    有道是,天下兵器出圣剑阿帝坎纳斯,天下座骑出天王轮,天下仙魔器出战斗策,天下技术出元天浑沌,天下元素出仙魔册,天下命令出珠星残,天下武功出修罗图骥。七宝几乎主宰和决定了欲界命运,究竟谁能全器搜齐?

    《神业者》

    原为神所托付之人,能以一人之能纵横全场,扭转命运。按规则,百年只得一人,千国只得七位。他们的存在,与具备强大威力的七宝形成对抗姿态。他们或为邪恶所买,或为正义所用,左右著欲界的格局。但是见尔诺帝安法实验条目

    条目

    【天人与暗云】

    天人是指原居住於北俱卢域带有光明性格之人,暗云则是住净贝焱域带有邪恶性格之人;他们各自支持著主神和魔子,左右著欲界。

    【正统的神?】

    现存神族泛指上古神子播迁欲界的遗族。或许受到欲界恶浊的影响,神族人能力大幅下降,已不能与主神一族相提并论。

    【天龙八部】

    欲界之地种族多元,自古即居住著八大种族∶天人,龙族,阿修罗,魔侯罗迦蛇,紧那罗,乾闼婆,夜叉。他们是囊括了「阿波腊斯曲定律」的八个种族。此外,欲界由外表,习性,血统,源头分为神族,人族,异族三属,还有近神类,近异类两种。

    【紧那罗与阿修罗】

    被喻为有著接近主神一族能力的高格种族,是近神种之首也是惟二代表。

    【六趣】

    这世界分成表世界和里世界。表世界住著天人,龙族,阿修罗还有一种被称为神造品的「异人」。里世界则收集著死去异族和人类的灵魂,被称为「地牢」或「地狱」。他们提供召唤者新鲜或受控制的半躯体予其战斗,并以召唤者的血作为薪水。

    【尔诺帝安法实验】

    某个时代,一次被称为「尔诺帝安法」的实验,打破了历史规则,使大量神业者降生於世,几乎威胁了七宝的正统地位,世局亦更加纷乱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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