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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06 www.88106.info)    甜蜜相逢【050】

    他来了,真的来了。

    可是,当相锦臣真的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如果真的是他,那她问了他也不会承认,相反的,还打草惊蛇了。

    可是,她已经叫过他了。

    此刻,想要后悔也晚了。

    “夕沫,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糟糕?是不是坐车坐得太累了?把小珍儿给我吧,让我再抱抱小家伙。”

    他的手就在她的面前,可是,当他说要抱小珍儿的时候,她却下意识的把小珍儿往自己的怀里一缩,啊,不,她不能把小珍儿交给他,如果真的是他杀了那么多的孩子,那小珍儿放在他的手上就有危险了。

    “不……不用了。”抱着小珍儿飞一样的越过相锦臣,仿佛,他现在就是一匹狼,想起梅妃的死,她突然间的心跳加速。

    “夕沫,你怎么了?”她突然间的变化让相锦臣一怔,随即追了上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好象是……是……”心思一转,夕沫极力的掩饰自己刚刚的变化,绝不能让相锦臣知道她发现了这红褐色的土,这是只有她与知夏才知道的秘密。

    不能说,不能说,刚刚,她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她真的不该叫他过来,让他现在好象是起了疑心。

    相锦臣的身形一纵,一个翻身就停在了她的面前,“夕沫,坐下。”看着她的眼睛,他被她才说过的话吓坏了,他在担心她,说完,不由分说的就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草地上。

    心,怦怦的在跳,跳得是那么的快。

    怎么会是他?

    不会的,不会的。

    就那么的看着他,然后任由他的手执起了她的,他听着她的脉象,认真而专注的眼神让她微微的有些心虚,其实,她什么事也没有。

    可现在,她再也不能说什么了,不然,就是越描越黑。

    小珍儿真乖,就那么的躺在她的怀里,不哭也不闹,头顶就是蓝天,虽然天色向晚已经开始暗沉,却还是那样的美丽。

    相锦臣听了多久,她的心跳就加速的跳动了多久,终于,他松开了她的手,那才摸过的地方泛着他手指间的潮意,“夕沫,最近几天你小腹是不是有些涨涨的感觉?”

    有吗?她也不知道,最近一直都在赶路,其实,从来都有些不舒服,每天肚子都有涨涨的感觉,那是因为坐在马车里太多了,运动的太少了,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这样,才能让他相信她是因为不舒服才叫来他的吧。

    可听他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担心了,难道,她真的有什么病吗?

    相锦臣笑了笑,“没事的,是你的……那个……那个……”看着她,他突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

    “怎么了?”他的支吾让她有些害怕了,难道她真的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所以,他不好说出口。

    “哦,只是一点小事。”他垂下了头,然后起身,再转身,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她说道:“孩子大了,你的月事要来了,可能,就是这几天。”

    “啊……”原来是这件事,害她被他吓了一跳,可看着他快速闪去的背影,她明白了,他是不好意思对她说起这些。

    可他,是男人呀。

    抱起了小珍儿慢慢的踱向那间漂亮的小屋,真美的感觉,天空还是那么的蓝,山间也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只是那撮红褐色的土越来越刺目在她的心底,总也挥之不去。

    到底是谁?

    是谁要杀死燕墨和燕康的孩子呢?

    曾经,燕墨那么费尽心机的把她带入宫中,甚至不惜以她腹中的胎儿来诱出那个人,可是,他依然没有查出那个人是谁?

    真的就是相锦臣吗?

    每走一步,她的心都沉重一步,燕墨,他现在在哪儿?

    她写了那么多的信也不知道他收到了几封,真希望他能收到一封,只一封也好?

    终于还是回到了小屋,小屋里的柴米油盐无一不全,看着那些东西,他们三个人在这里住上个一个月两个月都不成问题。

    可她现在,又哪里能这么安静的住下去呢?

    她无心于这样的安静,她惦着大山以外的世界,惦着燕墨,惦着母亲。

    可这里,真的很难进来的,现在让她出去,她就已经忘记了路,七拐八弯的很难记得。

    夜来了,用过了晚膳,相锦臣便坐在她的房间里看着她哄着小珍儿,那样子真的不象是想要对小珍儿不利的,可她的心就是怎么也放不下来。

    谁知道,小家伙却怎么也不睡了,躺在摇摇车里,不住的看看她,再看看相锦臣,眼睛睁得大大的,手撒欢的挥舞着,小家伙不睡,让她也不好意思让相锦臣去睡了。

    于是,她开始不住的打哈欠,一个又一个,想要一个人的独处,有相锦臣在她身边,她真的连思考都难以集中精力了。

    相锦臣终于看出来她是困了,这才起身告辞道:“夕沫,天晚了,你去睡吧,有什么消息我明天一早告诉你。”

    “好的。”她如获大赦一般,只盼着他快些走。

    这里,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人来过,真希望还有宫里的人来过,那相锦臣就可以摆脱嫌疑了,这样告诉自己的时候她才明白她是一心想要给相锦臣开脱的。

    原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真的不希望那个人是他。

    他是那么的好,他怎么会那么狠心呢?

    终于哄睡了小珍儿,她却还是睡不着,一夜都是翻来覆去的,外面的夜静悄悄的,偶尔的虫鸣鸟叫也是低低的,如果不是刻意的去听,她根本就什么也听不到。

    等到睡着的时候已经是近天亮,让她也是睡得尤其的沉,醒来是被小珍儿的哭声吵醒的,否则,她是说什么也不想醒过来的,真困。

    揉了揉眼睛,摇摇床前却站着一个人,那模糊的身影让她一下子清醒了,放下了手这才看清楚是相锦臣,此时的他正抱着小珍儿哄着呢,“夕沫,你要是困就继续睡,我哄一会儿小珍儿。”他说着时还扬了一扬手中的奶,“我这有奶,我这就抱她出去。”

    “不用。”她跳下床,一个箭步就冲过去,“我有奶水她是不会吃的,锦臣,给我吧,我喂她吃了奶她就不会哭了。”

    “哦,好吧。”有点心不甘情不愿,似乎还没有抱够了小珍儿,不过,相锦臣还是将小珍儿还给了她。

    夕沫的脑子里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她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相锦臣,似乎是相信,可似乎又放不下心,矛盾着,纠结着,想要离开他却没有什么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就在矛盾中过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鸽哨里飞回了鸽子,相锦臣一声口哨那鸽子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当着她的面,他拿出了字条,毫无保留的递给她,“你看看吧。”

    微微的迟疑了一下,随即,她觉得自己真的没必要矫情,既是想知道,那便大大方方的去看了。

    燕康没有消息。

    阿桑与孩子在灵隐庵。

    太后还好。

    可最后一条,夕沫看完的时候就傻住了。

    她完全的愣在那里,她觉得这条消息一定是假的,一定是相锦逸编造出来的再传到坊间让百姓传出来的。

    不,不可能的。

    一把抢下她手中的字条,“夕沫,让我看看,怎么了?”

    “阿墨他……他……”字条上说燕墨在边域与朝廷的军队打起来了,不幸身亡。

    那字条写得有理有据,就象是真实的一样。

    夕沫只觉身子摇摇欲晃,怎么可能呢?

    才一天而已。

    一定是相锦逸,他昨天就说过要让燕墨死,然后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急忙的扶住了摇摇床,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

    “夕沫,你别急,我想应该是我哥哥胡乱编的一个消息,他是要引出你,夕沫,他说过只要把你变成他的,那么,这天下就名正言顺的都是他的了。你不要信,你也不要慌,夕沫,六王爷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因为担心而离开这里了,那才是忙中添乱呢。”

    相锦臣说得有理,她也觉得这是相锦逸使出的计策诱她回去罢了,可是心,却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只能继续的住下来,多美的山间呀,可是无论多美的风景她也安不下心来了。

    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好在,孩子的奶水还够吃,不然,她真的要疯了。

    脸色也是越来越不好,相锦臣也不说什么,只是每天按时的做好了饭菜,再叫她吃了,他煮的饭菜居然很可口,这让她颇感意外,从前,她一直以为他是不会煮饭的,可到了这山间,她甚至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

    看着他劈柴,她常常恍惚中就觉得这就是她将来的生活,可是,她的阿墨呢?

    “夕沫,再等等明天的消息,也许,就有六王爷的消息了。”每天,相锦臣都说着同样的话,可是每天,他们等来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都是相锦逸又如何的拓宽了他管辖的疆域的消息。

    母亲,还在他的手上,所以,他有恃无恐,根本不怕这天下人。

    她开始烦躁不堪,话也越来越少,每天与相锦臣说的话不会超过五句。

    什么也不想说,就是担心着外面的情况,“锦臣,带我出去吧。”她现在情愿落在相锦逸的手上也不想要继续留在这闭塞的山中了。

    “不行。”他却坚持,就是不肯带她出山,“夕沫,再给我两天时间就好。”

    可她,已经在这山间住了有十几天了,原本只说住几天的,可现在一住就是十几天。

    山上的枫叶还是那么的红。

    她的心却再也不在这枫叶上了,看着,都不美了。

    看着,都是心酸。

    伸手接起一片片的枫叶,就仿佛接起了一颗颗的心,那心,是谁的?

    是她的,她的心飘渺的仿如没有了归处。

    她想要走,可是带着小珍儿她真的不敢冒险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后悔也来不及,她不怕,却不能连累了孩子。

    “夕沫,我去山中打些猎物,很快就回来,今天,有贵客要来。”拿下了一个鸽子身上的字条,相锦臣有些兴奋的说道。

    “哦。”她却淡淡的,来的人也是他的手下吧,总也跟她没关系的,他最近,已经很久没有与她说什么话了,说着的,不过是让她多吃东西罢了,每天都是相同的话,她已经听得腻烦了。

    烦躁,除了烦躁就是担心,担心母亲和燕墨。

    “你也出去走走散散心,估计最快也要过了午才能到。”

    “哦。”她还是淡淡的应。

    可是相锦臣真的去打猎了,留下了中午的食物就去了,夕沫抱着小珍儿来到了山间,习惯的坐在半山腰,她喜欢坐在这里,坐在高处才看得远,能看见山下的一切,那间小屋子,还有,这山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

    小珍儿睡了,她的手心里是枫叶,一枚又一枚,就那么的看着,再从手心里滑落,怎么也抓不住。

    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半眯着眼睛,她只是想要打个盹,可是,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夕沫睡着了。

    她睡着的样子眉头也是深锁着的。

    山脚下,一匹快马停了下来,就停在小屋前,可是,当那人进入小屋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时候,他慌了。

    漫山遍野地的飞跑着,“夕沫……夕沫……”

    明明是很高很响亮的声音,可是,夕沫真的是睡熟了,她不知道,一点也没有听见这山野间有人在喊他。

    就是那么沉沉的睡着。

    那身影在山间移得是那么的快,快得仿若飞起来一样。

    蓦的,他停了下来,就停在了夕沫的面前。

    怔怔的看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终于见到了。

    见到了他的夕沫。

    她似乎睡得很不安稳,心里也好象是藏着什么心事,眉头锁得那么的深,看着让他都是心疼,一个大步的走过去,从她的怀里抱过小珍儿,小家伙也睡得沉,长大了一些,样子也更加好看了,越发的象夕沫。

    就坐在她的身边,他原本是不想打扰她的好眠的,她睡着了的样子真好看,尤其是在这漫山的红叶之间,这里真美,再加上她就更美了。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伸出了手,手指先是落在她的衣服上,哪怕是让他感受到她的一些气息也好。

    可是,渐渐的,他不满足了,她如削葱一样的手指纤纤的就在他的眸中,想她,想了许久许久。

    傻瓜,她走了太久了,他怎么会不想她呢。

    如果不是相锦臣,他现在也找不到她。

    他不会死的,那些,都是相锦逸故意编出来的假消息,是要诱着她出去的,这些,相锦臣都已经告诉他了。

    如今,栖城里的局势对于燕康越来越有利,他带回了十几万的大兵,全部都是乔装打扮分几路分散而回来的,而燕康也有了消息,只要他们兄弟齐心,那相锦逸很快就会被赶出栖城,只是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安排太后,那才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她还在睡。

    他的手指忍不住的从她的手上移开而落到了她的脸上,她憔悴了许多,脸也晒得黑了,可就还是那么的好看。

    轻轻的一拥,就让她的头靠在他的怀里,他的动作很轻很轻,他想让她睡得更香更沉,一定是很久没有这么的好眠了吧,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他就在她的身边,他拥着她默默的感受着她浑身上下的悠然散发出来的馨香,那一瞬间,竟是那么的满足,那是失而复得的满足。

    一手是小珍儿,一手是她,这就好象是做梦一样的不真实,用力的咬了一下唇,有些痛,是真的。

    他又欠了相锦臣的,那一年,是相锦臣救了他,现在,相锦臣又救了夕沫,如果夕沫落在了相锦逸的手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夕沫也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只是感觉身子被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让她不想醒来,身子不住的往那怀里靠着,她喜欢被那怀抱相拥的感觉,最好,永远也不要醒来。

    是他,一定是他。

    梦里的他真暖真好。

    “墨……墨……”她轻声呓语,轻轻蠕动着的时候都是感觉到了那真实存在的身体。

    那淡淡的檀香的味道。

    蓦的,她一下子就惊醒了,“珍儿……珍儿……”她怀里的珍儿好象不见了。

    倏的睁开了眼睛,入目还是一片的枫红,那么的美,美的让她眩目,可是,有什么不对了,她是靠在一具身体上的,那种感觉太熟悉了,熟悉的让她的身子一颤,“阿墨……”轻轻的转首,生怕这是一场梦,生怕在转首时看到的不是他,那么,她又会痛苦不堪。

    可,真的是他,就是他。

    一定是他的。

    小珍儿正在他的一只手臂上安静的睡着,是那么的安祥。

    “阿墨,是你吗?”她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这梦,真的是太真实了。

    “是我,夕沫。”喑哑的嗓声响起,他的喉结涌动,心头,有千言万语,可在此刻面对已经醒来的她时,他却不知道要从哪一句开始说起开始问起了。

    “阿墨……阿墨……”她不停的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是要以此来判断他是不是真的来了。

    “是的,我是,夕沫,我是阿墨。”看着她的眼睛,他与她一样的谁也不想眨眼睛,就这么的相互看着彼此,那种感觉真好。

    多么象梦呀,可他知道这是真实的。

    “阿墨……”她直起了身体,一下子就搂住了他的颈项,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山间,她的红唇柔软而落,与他的瞬间就相贴在了一起,灼烈的吻着,一边吻着一边听着彼此的心跳,是那么的清晰,一下又一下。

    阿墨,她的阿墨来了。

    这多好多好呀,她的心在狂喜之中。

    孩子,被他轻轻的放在了枫叶之上,她还是那么乖的睡着,象是要为娘亲和父亲一个独处的空间似的。

    小小的人在枫叶间睡得要多沉就有多沉。

    吻,还在继续,谁也不想松开。

    她是从没有过的热情,热情的想要把他身上的味道都吸附在自己的身上,这样,才能让她踏实些。

    “阿墨……你好坏。”她口齿不清的说着,为什么来了一丁点的消息也不事先让她知道呢?

    相锦臣,一定是相锦臣,当想到是相锦臣的时候,她热泪盈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越发的不明白了,可这一刻,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那么多,只是想吻着燕墨,也想让燕墨吻着她。

    唇与舌勾缠的那么的紧密,没有一丝的缝隙,呼吸也不要了,只有吻才来得最为真实最为需要。

    他紧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躺倒在枫叶之上,离着小珍儿太近,他现在突然间很难理解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了,多一个小人在,做什么都不方便了。

    带着她在枫叶上一滚,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他生怕这一滚而弄痛了她的身体,厚实的胸口承担了她所有的重量,几个翻滚,两个人已经离小珍儿最少有几步远的距离了,他这才安下心来,可是,身下的小女人却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心机,他是不想让女儿打扰了他与她的久别重逢,太久了,想她,就是想她。

    深深的吻着,想要把她吻进他的骨头里,“夕沫,想我了吗?”

    她羞涩的一缩头,怎么也不肯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来享受他的亲吻。

    他的舌尖就在在她的口中,不停的勾着她的一起缠绕着,那是一份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的身子随着这深吻而颤抖着。

    “夕沫,快说,想我了吗?”

    “你呢?”她不答反问,害羞的脸上都是红晕。

    “想了。”想也不想的回答,他是男人,他可没有她那么会害羞,都是孩子的娘亲了,还是会害羞,“到你了,说。”

    “我也想了。”她说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羞了,脸上酡红一片,就如同胭脂一样。

    她现在知道了,相锦臣所说的今天的贵客就是他,他与相锦臣都是知道的,偏就隐瞒着她。

    多坏的两个男人呀。

    瞒着她瞒着的这么的死。

    粉拳随着吻就捶在了他的背上,“你坏……你坏……”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然后一一的置在她的头顶,不许她动,同时,另一手却去悄解着她的裙带,“啊……不……”她顿时吓坏了,这是在山间呀,这是在野外,如果被人遇到了,她岂不是要羞死了,而且,相锦臣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不什么?”

    “不要……”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都是想要。”他坏坏的贴着她的耳边说道。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阿墨,他会回来的。”她提醒着他,她害怕呀,她的心在他的手落下的那一刻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一样的害怕,害怕突然间冒出一个人来,她会羞死的。

    真的会羞死的。

    “不会,他要晚上才回来。”他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那意图已是显而易见,是非要把她吃到口中了。

    没有正常的男人会在许久之后见到自己的女人而没有反应的,他早就有了,在她睡着的时候就有了。

    如果,她此刻触到了他身下的那一处昂`扬,她一定会吓坏了的。

    他涨痛的难以忍受。

    他解开了她的裙带,再轻轻的推上去,露出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和小腿。

    隔着上半身的衣物揉捏着她的一团柔软,却瞬间就让她嘤咛出声,这太刺`激了,这是在山野之外。

    她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呢?

    可越是这样想,她的全身却都是散发着说不出的渴`望,渴`望他的手继续在她的身上施以魔法,渴`望他的唇他的那里落在……

    她不敢想了,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总还是不习惯,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山野间呢。

    枫叶真美,却美不过他此刻带给她的甜蜜。

    他的手不住的在她的腿`间游走,留下一串又一串的颤粟,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的身子一挺,瞬间就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怕他的硕`大涨疼了她,他停了下来,温柔的吮吻着她的唇,手也移向了另一只被他忽略了许久的绵软,那轻吻,那揉捏,让她很快就全身都有了反应,轻轻的拱起身子,她的浅`吟不可遏止的出口,“阿墨……我……我……给……我……”

    听到了她的回应,他再也隐忍不住的开始飞动起来,让她在充`实之间感受着他真实的存在。

    所有,都幻化成了美丽。

    他从慢`进`慢`出到开始渐渐的加快了速度,耳边,是她低低浅`浅的轻`吟声,那就是一种召唤,一种爱的召唤,把灵与肉彻底的结合的感觉真好,这是他从前在其它的女人身人从来也没有体验到的。

    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

    “沫儿,给我……”身体仿佛要爆炸了一样的难受,他仿佛是醉了,醉在了女人柔软的身体间,抬高了她雪白的两腿,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沫儿,怎么还是如第一次那般的紧窒呢?”那么的紧让他忍不住的想要要她一次又一次,可她,明明已经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女人了。

    她哪里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她听着他的话,什么也想不清楚,只是哼`哼哈哈的答应着,“嗯……啊……”她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的忽而轻忽而重的进`进`出出。

    “乖,别急,一会儿就给你,我要我的西儿,夕沫,你还欠我一个小西儿。”

    他这一说她才想前些日子她的月事还真是来了,天,这一下说不定她真的会……会……

    可也不会是一次就……

    一抬身,她以唇睹住了他的唇,吻着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不然,她真的受不了他了。

    他却不依,一边由着她吻着他,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小西儿,夕沫再生一个小西儿。”

    这男人疯了,这样的疯狂的要她就是为了小西儿呀。

    可她,已无力去阻止。

    喘息声越来越重,重在这枫叶林间,她感受着他的飞`动,也知道那样快的动作即将带来的是什么。

    小西儿,也许真的就会来了,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吧,兵荒马乱的,什么也都还未理清。

    一股灼烫就在他的撞`击中洒进了她的身体里,他这才缓缓的退出,如果不是在这山间,他就想要这样的拥着她,想要把两个人连系在一起不分开,可是,他的眸光已经看到了那几步外的小家伙在动了,小珍儿醒了。

    他站了起来,就那么一站,已经一身整齐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似的,傻傻的看着他,一切,还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怎么可以那么一身整齐呢?而她,裙子没有拉好,什么,都是狼狈着的。

    他飞身而起就去抱过了小珍儿,然后又是回到了她身边,一手帮她系着裙带,一手将小珍儿放到她的怀里,“饿了,你瞧,她在啃我的手指头。”

    那小嘴真的是在唆着他的手指头不肯松开,笼袖里一掏,她最近出来山间散步的时候总是会带上软布的,以方便随时为小珍儿换了,她不哭真好,换下了,再舒服的吃着奶水,大眼睛总是时不时的瞟向燕墨,仿佛知道他就是她的爹爹是的。

    “珍儿,有没有想爹爹?”看着夕沫喂奶,她的脸上还是潮红一片,是难以掩去的情`欲之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的喉头再次涌动,如果不是小珍儿,如果不是在这山间,他一准要再要她一次的,怎么也要不够,他要努力的把小西儿给造出来。

    夕沫白了他一眼,“珍儿又不会说话。”

    “可珍儿会眨眼睛,你瞧,她真的眨眼睛了,这就代表着珍儿想我了。”

    “臭美。”她笑他,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爹。

    “哪有,你瞧,她越来越象你了,也更漂亮了,这样多好。”

    她从小珍儿的脸上移开视线,“燕墨,阿桑的孩子比小珍儿大,是不是?”

    “嗯,是的,还是个男孩。”

    她知道了,这些相锦臣已经说过了,“阿墨,谢谢你。”如果不是他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就把阿桑给藏了起来,只怕燕康出事阿桑也就出事了,“还有,为什么你不早说?”见到卓力格图的时候就该说呀,这样,卓力格图也就不会逼着他交出小珍儿了。

    可问完了,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他这样,是要保护阿桑和燕康的孩子。

    “阿墨,我懂了。”心里,越发的为他的大爱而感动,“阿墨,我爱你。”冲口而出,竟是那么的急切。

    “我也爱你。”他贴上了她的脸,细细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夕沫,你现在的样子象点心。”

    这下,她的脸立刻就红的彻底了,抿了抿唇,然后没好气的道:“珍儿听得懂的,不许再乱说。”

    “不怕,她还不会说话,所以,不会乱说出去的。”说完,又是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亲完了,这才安稳的坐在一旁,“快喂她吃饱了,咱们好下山。”

    “阿墨,你与锦臣真坏,也不早些通知我,害我……害我……”害她纠结了许多天。

    “谁也不知道得到的讯息是真是假,即使在我骑着马赶来的那一刻我也不相信我会看到你,所以,看见你睡在这枫叶林中的时候,夕沫,我那时的感觉就象是梦一样的,真的就象是梦一样的,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她问,突然间的就想起了珍妃,心底里就有些不自在。

    “还有我娘,旺福带着她也赶回来了,就在栖城外的一个山庄先暂时的住下来,如今,还没有那么快要攻打栖城。”

    “哦。”听到珍妃也回来了,她的心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真的不想与珍妃住在一起呀,想想,心就是闷。

    “夕沫,你放心,我母妃现在一心信佛,她不会再为难你了。”

    原来,他早就猜到了她的心,听他这样说,她的心才稍稍的安了一点点,却还是不放心,只有真正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珍妃对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样的。

    终于喂饱了小珍儿,也许是感受到了燕墨的到来,小家伙总是笑,合也合不拢那小嘴,甜甜的让人总想要咬上一口,燕墨抢着抱在怀里,山间没人呀,他一个大男人就是不住的亲着,左一口,右一口,怎么也亲不够似的,这小人,越来越会哄人了,真是可爱。

    “别亲了,会流口水的。”老人家都这样的说,小夕遥小的时候就不让亲,说是被亲多了的就会易流口水。

    “不怕,流就流,我喜欢就好。”

    又来了,哪有这样的宠孩子的,“阿墨,你会把小珍儿宠翻天的。”

    “那你就再生一个,我就宠另外一个,珍儿就不会被宠翻天了。”

    “不要。”想到刚刚在枫叶林间他一遍又一遍的让她为他生一个小西儿,她连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了。

    他立刻把小珍儿横抱在怀里,然后一歪头就贴上了她的耳朵,“说不定,你现在就有了呢,夕沫,你逃不过小西儿的。”

    回手就是一拳,重重的捶在他的身上,“又乱说,珍儿真的能听得懂的。”

    “夕沫,你这是在谋杀亲夫,晚上,我要再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带着一抹邪笑看着她嫣红的脸他的身体不由的又亢奋了起来。

    “阿墨,你是……”

    “你不知道你不在,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要是知道,就会可怜为夫的我了。”

    夫呀夫呀的说着满口,也不害臊,偏她只敢听着半句也不敢回应,她可没有他那么什么也不顾的。

    她听不下去了,眼看着孩子在他的怀里抱着,抬腿就跑,也顾不得腿间的微酸了,他刚刚的那一要着实是累着她了,久未经人事,想起,就只剩下了脸红。

    “夕沫,等等我。”他撒腿如飞,片刻间就追上了她,一把拥住她的腰,再也不许她跑了,“不许跑,我们一起回去,不然,锦臣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他一说,她便抬头向小屋的方向望去,不远处的那里果然有一个身影在忙碌着,真的是相锦臣。

    心里,为着自己之前的猜疑而不好意思,看来,那土的事她再也不能瞒下去了,说出来大家都好,也省得自己想七想八,这阵子,相锦臣也沉默寡言了,都是因为她。

    是她不好。

    检讨着,到了小屋前,她走到了相锦臣的面前,看着满头大汗正劈柴的他,她低声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锦臣,对不起。”

    相锦臣随着她的声音而抬起了头,汗水滴嗒而落,他看了一眼她,再看了一眼她身后正抱着小珍儿的燕墨,眸中倏忽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却只一瞬就逝去了,“夕沫,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把你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六王爷,你终于来了,我也把夕沫从此交给你了。”他说着,就捉起夕沫的手然后走到燕墨的身前,放她的手在燕墨的手心里,“好了,我也该走了,六王爷,从此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两边,这里什么都有,你想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我不会派人来打扰你们的,我相锦臣说过的话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会变了。”

    擦了擦手,他转身就走。

    夕沫越发的不好意思了,急忙的拉住他的手:“锦臣,别走。”

    他却用力的一甩,“如今,我们的立场不同,我们是敌对的,我与我哥,总是站在一起的。”

    走了,还是走了,甚至于不想要与她和燕墨一起用一餐饭。

    夕沫慌了,径直的就追了过去,徒留身后的燕墨默然的望着那一前一后一男一女的两个身影向山谷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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