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停电 第三百四十七~三百四十八章 议罪 含粉红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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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06 www.88106.info) “要我说,你早该如此了云明珠死有余辜,你心中也不必有丝毫的难过,若此番你不动手,如此伤害你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你该庆幸你先动了手,如果搁着我或者闽王,她恐怕不是只吃一箭那么简单”沈奕昀凤眼中闪过锐利的寒光,再看向云想容时,却是收敛全部锋芒,他似优雅敏锐的猎豹,在面对云想容时,永远都会收起利爪
云想容知沈奕昀若发起狠来,是会比她还邪门儿一些,不禁叹息道:“我们两个是在比狠吗?”
沈奕昀闻言嗤的笑了,揉揉她的长发,直将她柔顺的发丝揉乱,怀中娇俏的人儿如娇怒的猫儿一般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他才放手,亲吻她乌黑亮泽的发顶道:“我对你永远狠不下心的”
言下之意是对旁人就未必了
云想容脸埋在他肩窝,闷声道:“所以说你我其实是一类人”
对在乎的人永远都下不去手,宁肯自己退步受伤
可问题是他们这样冷心冷血的人轻易不会在乎谁能牵扯他们情感的唯独少数的家人而已
想到此处,云想容不仅叹了口气,她难得与人分享心事,就算与沈奕昀,也很少直白将心事讲出,而是努力在他面前维持一个自己想要呈现给他的形象对于他们的婚姻,自她将真心付给了他开始,她就一直在小心的经营
可现在,她禁不住开了口:“其实我早就对她动了杀念,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罢了,头先她在牢里,我怕真的弄死了他,会将矛头指向你这里所以我想让她活下来吧,往后还有许多机会来磨她,死了可要比活着舒坦多了”
云想容动了动,半撑起身子抬眸看他,:“谁知龚掌柜那里传了信儿来,说是有人到灵均楼来高价买我何时落单的消息,这种事儿来灵均楼求购,明摆着是要针对我的,所以龚掌柜立即派人查了来买消息的人,得知那人是刘清宇的长随然后后头的事儿就简单了”
“所以我才说云明珠若是不存害你之心,也不会死”沈奕昀将她重新揽入怀中
云想容点头:“是艾灵均楼的人主动去寻云明珠,要将我落单的消息兜售给她,想不到她竟然真的高价买了还带了人去同一个地点,两个都要害我的人碰到了一处”
“他们都该死”沈奕昀的声音冰寒,随即温柔安慰她:“你不要想了”顿了顿,又打趣的道:“我倒是觉得你行事愈发沉稳了,竟不像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倒有大将之风,与我颇为相似了,当真是孺子可教啊”
云想容剜了他一眼,“哪里有这样厚脸皮的人,到底是夸我还是夸自己?我才十六岁不假,可我记得有人比我还小几个月吧”
“啧啧,牙尖嘴利,手段够,又狠得下心动起智谋来我都不是你的对手,看来往后我要小心一些,免得哪一日被你给撕了吃肉都不知道呢”
云想容明知沈奕昀是逗弄她,心里仍旧一凛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狠毒了?
不过此刻她只抬高下巴道:“只要你不做对不住我的事儿,就不必担忧我算计你了”
沈奕昀呆愣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丫头,当真一点儿亏不肯吃”掐了掐她的鼻子,却觉得这样偶尔尖刺儿起来的她更可爱了,话中含酸的涅让他心荡神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抚摸她的小腹:“六儿,咱们要等多久才行?”
云想容感觉他身上某处硬挺,脸腾的红了,许是因为他俊容距离自己近在咫尺,且身上清爽的气息是她所熟悉的,婚后他对她又从未有凌辱与背叛,云想容对那档子事的抵触弱了不少
她既不打算给他纳妾,又不想将他推给别的女人去没道理让爷们儿一直忍耐着吧?也不能每次都让他大半夜里的要凉水去
云想容思索着,手已探向他身下,隔着绸裤握住那处坚硬,叹息道:“我这身子,怕五六个月后才行,沈四,要不……”
不等她话说完,沈奕昀已翻身躺回原处,将她作乱的小手抓到胸前按赚气息有些紊乱的道:“没事没事,你不要多想,我也不要买妾买什么通房,你只管好生安心养胎,平平安安生产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那你……”
“没成婚时我不也是一个人么”沈奕昀抓住她再次想要探向他身下的手,气息越发粗噶
云想容起身歪着头看他,“那不一样”咬了咬唇,“难道你是去花楼?”
“想什么呢”沈奕昀无奈的坐起身
她瓷白的肌肤在灯下光泽莹润,柔顺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因方才的动作衣襟半敞,露出大片光洁如玉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水绿色的抹胸上茉莉花带着勾魂摄魄的芬芳,似在邀请他将之摘下……
沈奕昀的呼吸越发凌乱了,起身下地道:“很晚了,你快睡吧”
“等等,你去哪儿?”云想容忙起身拉着他的袖子
沈奕昀心下叫苦一声难道她不知她偶然动作时的娇美和酥骨的声音这一刻会逼疯他吗?
“我去书房”
云想容跪爬在床上,将他身子扳向自己,手探入他的衣襟,指尖沿着他结实的胸膛向下花去,勾上他绸裤的带子,香唇已吻上他干燥灼热的唇
沈奕昀哼了一声,欲|望如开闸的洪水般汹涌,再也禁不住她的诱惑与甜蜜的折磨,拖起她的后脑热烈狂热的占据了主动,情急之下,牙齿甚至磕破了她的下唇
他极少如此迫切,云想容仔细算来,自她怀了身孕起他们就未曾行过房事,对于血气方刚的他来说当真是一种折磨了她再矜持下去更对不起他对她的忠诚,是以云想容娇柔回应他的热烈,推他躺下,随后放下了帐子
不多时,帐内就传来男子粗重的喘息和忍耐的闷哼
今日是玉簪上夜,房里间隔不长时间连要了两次热水下人们在院中走动时轻微的响动惊动了住在厢房带阿圆的卫二家的,闻声未免探出头来低声问玉簪
玉簪只红着脸摇头
卫二家的就皱了眉
次日逢沈奕昀休沐,清早用过饭,他刚神清气爽的出了卿园的门,就被卫二家的拉倒了一边,低声嘱咐了好些话,沈奕昀都只含糊的应了
卫二家的看的焦急,道:“夫人怀着身孕,四少爷切不可伤了她,您也冰着那头够久了,得罪恬王未必是好事,不如就往那头走动走动再说太后还赏了两个呢!”
沈奕昀听罢只是淡淡笑着推着卫二家的进卿园:“乳娘不必操心,这些事我心里有数”
就是说他不会听她的
卫二家的未免泄气,的归的,也不好参与太多主子的事,只能顺从的进屋里去了
下午,沈奕昀带了人来,在卿园院中搭了个秋千
待下人走后,沈奕昀笑着进屋去拉着云想容的手:“来瞧瞧合不合你的心思”
云想容早听见院中的动静,奈何她不方便露面,此时哪里会等?加之昨夜之后,她对沈奕昀似乎更亲近了一些,此刻正是蜜里调油,就挽着他的手臂到了院中
那秋千由碗口粗的木桩搭建成侧面三角形的架子,绳索就拴在架子顶端,下头绑着木板为了她坐的舒坦,木板上固定了细棉布的软垫最眼熟的,莫过于绳索上的装饰隔一段距离绑着丝带,竟如同小时候琉璎阁喻下的那个秋千一模一样
云想容缓缓走到跟前,轻抚绳索,记忆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搭建秋千那日
她站在二楼,隔着护栏看着楼下孙妈妈他们带着粗壮的婆子忙活着,她还与娘亲撒着娇,可她却看到了那个站在廊下满眼都是羡慕和渴望的小身影
那时的沈奕昀年纪小小的,便已十分沉静冷漠,孤独的让人心疼,当时他仰望着阁楼上与孟氏撒娇的她,心里在想什么?她那时还因知他未来是个煞神而想法子撵他走……
云想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本是要让她开心,才做了这个与琉璎阁里一样的秋千,谁知却惹她哭了?
沈奕昀顿时慌了手脚,挥退了下人,拥着她坐在秋千上,长腿撑着秋千微微荡着:“怎么哭了?若是想家了,待会儿我就陪你回可好?”
云想容摇头,鬓边翠玉的步摇打在脸颊上,擦掉眼泪,双臂圈着他的脖子:“现在你有家了”
沈奕昀心头震动,抿唇动容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俏脸
原来她记得那天
他以为才六岁的她不会记得那个很小的细节了
那时他站在廊下,仰头看着在阁楼上有娘疼爱的她他懊悔,沮丧,彷徨,心中充满对未知未来的期待和惧怕,更加恨毒了灭他满门的那个人,又想到他母亲生前所受的耻辱,心里百感交集,然后那个漂亮的年画娃娃般的女孩看向他时露出的怜悯目光,又刺痛了他的自尊所以他转身就走开了
原来他们更早之前就拥有相同的记忆原来她不是因想家才落泪,而是为了他,他的女孩懂得心疼他
沈奕昀眼眶发热,紧紧将云想容抱在怀中,两人便如此相拥坐在秋千上
玉簪刚进门来打算回话,正看到主子如此,脸上热的大红布似的,转头就要走
沈奕昀眼角余光看到人,放开云想容,道:“什么事?”
玉簪红脸垂首,行礼道:“回伯爷,是霜琴郡主来了,这会子在前厅奉茶,说要求见伯爷”
云想容这时心下已经平静,略一想便先问沈奕昀:“刘清宇的案子皇上怎么说?”
沈奕昀道:“昨儿皇上并未表态,也只是云家人与恬王家的人在殿上相互攻讦罢了”
云想容点头,“八成是的她兄长,特地来找你想法子的”
沈奕昀便吩咐玉簪:“去告诉郡主,我今日事忙,改日在去郡主府给她请安请她回去吧”
玉簪行礼退下了
云想容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若是不做做面子似乎不好”
沈奕昀道:“与他们家人不必做面子他们唯利是图,只要有共同利益可寻,即便是仇敌见面都有三分笑若是真正有利益冲突,即便我整日溜着他顺着他,他照样算计我不耽误”
这话说的不光是恬王家,云家也是如此云想容沉默不语
沈奕昀也警觉自己说的话连带云家人也一起说了,可若是解释,就显得更加刻意了,只得转移了话题,道:“我陪你玩儿一会子秋千,如何?”
云想容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揪着一件事不放,欣然点头,坐上了秋千
沈奕昀就在她身后轻轻的推她,哄着她开心,也保护着她的安全
刘嗪这会子焦灼的坐在前厅的圈椅上绞着帕子,茶汤一口没吃,只眼巴巴心急的看着门外
家里已经出了这样大的事,连大舅子都要定罪了,就算沈默存宠爱云想容,这会子也必然会来
可是等待许久,只等来了一个小丫头
“回郡主,伯爷今日事忙,说改日会去给郡主请安,请郡主回吧”
刘嗪面上血色立即抽净,声音尖锐的道:“你说什么意思?他不来?你在去回话,就说本郡主吩咐他立即前来!”
她是郡主,他是仪宾,他凭什么不来!都已经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难道真的置之不理吗?
玉簪行礼退下了,不多时候就折返回来,为难的道:“请郡主回吧伯爷真的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
刘嗪曾的站起身,拔腿就往内宅里冲去
虽是伯爵府,可到底沈奕昀是霜琴郡主仪宾,是要尚郡主的下人们见霜琴郡主鲁莽往里头闯,只敢规劝,却没有人敢真的阻拦
不多时刘嗪就冲进了二门
卿园门前,是云想容的人布防
玉壶和玉钗挺身拦住了刘嗪,“郡主止步,夫人吩咐此地外人不得入内”
“放肆!你们是什么东西,敢来拦着我?!还敢出言不逊?!我是外人?你们才是外人!狗奴才,都给我闪开!”
刘嗪推搡玉钗和玉壶
玉簪也与玉钗二人站在一处:“郡主,夫人真的吩咐了,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们吧”
面前不过是三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身子竟然稳如磐石一般将院门堵的死死的刘嗪身边只带了个贴身侍奉的小丫头,哪里闯的进去?
她不免高声叫唤起来:“云想容,你给我把沈默存交出来!云想容!”
话音方落,就见着秋香色素缎褙子的窈窕身影带着仆婢出了卿园的门,闲闲的站在门边,笑道:“郡主说的什么话,似我会藏了伯爷一样伯爷有要紧公务要办,早就出去了”
刘嗪见了云想容那张难描难画的俏脸上嘲讽意味颇浓的笑,就恨不能冲上去撕碎她的面皮:“我有要紧事要与默存商议,你还不让他出来见我!”
“郡主这话说的叫人恶心伯爷是男人家,我不过深宅妇人,哪里牵绊的住他的步伐?他要去哪里,那还不都是他说了算的,郡主口口声声让我交他出来,倒像是我绑了他一样”
“你!我不与你争论!”刘嗪气的脸色铁青,在云想容的地盘上,身边又是云想容的人多,在说云想容若是打定了主意,断然也不会让沈奕昀出来
她如果现在硬闯,伤了云想容,说不定沈奕昀会恨上她到时候他们的关系岂不是更加难以挽回?虽然为了兄长焦急,可刘嗪更在乎自己的未来
今日之事只能说明她还是太高估了自己在沈奕昀心目中的地位……
刘嗪狠狠地瞪了云想容,带着婢女愤然而去
云想容看着刘嗪的背影,眼神晦暗难测她现在想的是刘清宇的事他此番杀了云明珠,定罪是必然的了灵均楼虽然贩售了消息,可灵均楼出售消息是正当买卖至于人买了去做什么,那就不与灵均楼相干了,所以她不的自己的卖卖
她现在心里有期待,也有些复杂刘清宇此人活着,也不过是天下多一个祸害,将来又添一个受苦的女人罢了他若真是被皇上定罪,还到底干净呢
不出两日,恬王世子刘轶杀害永昌侯次女,被判翻年秋后问斩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
恬王与王妃听闻消息后,双双晕倒闭过气去,皇上立即吩咐了御医前去诊治,还亲自去王府探望了恬王以示安慰
然而恬王又哪里肯罢休?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未来还全都指望着刘清宇来支撑门面
奈何他只是个无实权的挂名王爷,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会子他好狠如果他如闽王那般,皇帝还敢如此?
而关在大牢中的刘清宇,听了自己翻年秋后问斩的消息之时,当即吓得大小便失了禁,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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