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爱如深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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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06 www.88106.info)    新书《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已肥,可痛宰。链接在最底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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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如下:

    那一夜,她被陌生男人蒙住眼睛绑在床上惨遭欺辱,意外珠胎暗结。

    去医院做人流,却撞见未婚夫陪妹妹来堕胎。

    *

    她是海城最蛇蝎心肠、声名狼籍的女人。

    他是海城最乖谬不正、心狠手辣的男人。

    他们的心底都深藏着一个最肮脏的秘密。

    酒店里,他夹着烟,吞云吐雾,“做我的女人,我来治疗你的性冷淡。”

    她不屑地轻嗤,“就算财大器粗,也征服不了我。”

    “是吗?”他将她逼至墙角,性感地笑,“那晚你不是很享受?”

    *

    白天,她扫荡他身边的所有狐狸精。

    晚上,他与她解锁各种高难度姿势。

    他们约定好了只性不爱,各取所需,她却做出了真感情。

    直到那一日,他坐在证人席里,无情地指认,“她是凶手。”

    游戏结束,爱情落幕,现实像笑话般刺红了她的双眼。

    -

    我愿先颠沛流离,再遇温暖的你。

    只要你还在,只要我未老。

    我都愿意。

    ————

    试读:

    躺在手术台上,护士将她的两腿分开固定好时,阮舒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她被蒙住眼睛,绑在床上,覆在身下,任由对方急切滚烫地狠狠进出。

    所幸麻醉针打进手臂没几秒,她就毫无知觉地睡过去了,甩掉了回忆,更不用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器械钻进自己的身体里,无情地清理掉无意间得来的小生命。

    噩梦结束,阮舒在休息间里躺了一个小时,疲乏地拖着身体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

    从手术室里新出来的一个女人,娇弱无力地对陪在她身边的男人哭怨:“都怪你!”

    男人充满歉意地紧紧握住女人的手:“对不起,是我的错。”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却是极其陌生的画面。

    阮舒蹙眉站住了,搜索枯肠,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妹妹,是什么时候背着她搞在一起的?还搞到医院里来无痛人流了?

    两人“深情对视”了好一会儿,林妙芙才注意到她的身影,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姐……”

    唐显扬闻言微怔,循着方向看过来,对上阮舒乌乌的瞳眸:“舒……”

    阮舒一句话也没说,径直掠过他们朝外走。

    “姐,你听我解释!”林妙芙焦急地追上来。

    阮舒弯了弯唇角,狭长的凤眸无波无澜地注视林妙芙,轻声道:“别着急,慢慢解释。”

    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林妙芙一愣,咬咬发白的唇:“只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你的工作太忙了,姐夫那天感冒发高烧没人照顾,所以我——”

    “所以你就体贴地把他照顾到床上去了?”阮舒淡淡地笑着,笑意谙着嘲弄。

    林妙芙的神色一阵青白,泫然欲泣地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舒,你别针对妙芙。这不是她的错,是我对不起你。”唐显扬挪步到林妙芙身边,皱着眉将林妙芙护到身后。

    阮舒不觉有些好笑。嘴上说着对不起她,身体却诚实地把另一个女人保护住,好像她会对她怎么样似的。

    垂眸略一忖,阮舒勾了勾唇,将中指的戒指摘了下来,拉过唐显扬的手,放到他的掌心,曼声道:“显扬,我们解除婚约吧。”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就要走,被唐显扬攥住了手腕。

    “舒,你不要冲动,我知道你心里头不痛快,我们回家再好好谈!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啊!姐!你不要冲动!咱们家现在这副光景,你如果再和姐夫解除婚约就——”林妙芙搭腔到一半,才似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戛然止住,偷瞄唐显扬的表情。

    阮舒的凤眸微微地眯起。林妙芙的视线从唐显扬的脸上转回来时,正撞个着,有种被阮舒看透心思的心虚。转瞬,阮舒的唇畔噙了笑意:“没关系,你不是比我体贴嘛,姐姐不行,妹妹顶上,一样的。”

    “舒,你胡说什么!我爱的一直都只有你!”唐显扬神色微变。

    林妙芙因为唐显扬的这一句话煞白了脸。

    阮舒扫了一眼周围些许看热闹的目光,捋开唐显扬的手,低声提醒:“小心上新闻,别到时候一起丢人。”

    “唔,我的肚子……”林妙芙突然捂住小腹,抓住唐显扬的手臂。

    唐显扬急忙揽住林妙芙:“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林妙芙虚弱地往唐显扬怀里靠,表情满是疼痛。

    “舒,妙芙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我先送她进去,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出来。”唐显扬打横抱起林妙芙,脚步匆匆。

    阮舒的眸光微微闪了闪,一秒钟也不多加逗留,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门,里面已经站了两个男人。

    阮舒没仔细看,眼皮略略一抬复而重新垂下,迈步进去,稍稍往边上站,肩膀虚虚地倚在轿厢壁上,半阖起眼——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

    电梯在三人的沉默中降了一层,进来不少人,狭仄的电梯顿时接踵摩肩,阮舒往后退了好几步,前头依旧有人嚷声:“还有两个人没上来,劳烦大家再挤挤!电梯不好等!”

    阮舒被迫继续往后退,当即察觉脚跟不慎踩到了身后的人。

    “对不——”

    “起”字未出口,小腹处被身前人的手肘无意间撞了一下。

    阮舒忍痛蹙眉,手心不由搭上肚子,一旁的人偏生又往她这边推搡,推得她的身体一时失衡,即将倾倒之际,腰上扶上来一只男人的大手。

    腕间很有力量,虽使了劲,但礼貌地有所克制,昭显出他并非趁机揩油。

    “谢谢……”因为离得近,阮舒闻得到他身上的气息,清冽中透着淡淡的烟味,比周围其他混杂的味道要好受得多。

    对方没有回应。约莫觉得仅是举手之劳,不必小题大做。

    很快,电梯门再次打开,出去了好几个人,轿厢内宽松了不少。阮舒站稳身形,不着痕迹地从男人的臂弯脱离,这才下意识地看了对方一眼。

    白衬衫,黑西裤,衬衫的袖子挽起了一些,精致的钻石袖扣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是解开的,露出脖颈上喉结性感的弧度,西服挎在其中一只臂弯里,尽显恣意。

    而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中,湛黑的眸子温温凉凉,少了轻狂年少的桀骜,多了岁月沉淀的稳重。

    阮舒怔忡了片刻,有些讶然地弯了弯唇角,不太确定地轻唤:“傅…三哥?”

    这声“三哥”一出来,傅令元安静数秒,才笑了笑:“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阮舒的笑意更浓了些,嘴里兜着一句“你什么时候出狱的”,及时咽下了喉咙,顺溜地换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很多年没见了,险些认不出。海城军政第一把手傅家的老三,鼎鼎大名的很,只因三代为官的肃正家门,独独出了他这么个乖谬不正的异类,十六开始结团聚伙,打架斗殴,惹事生非,二十岁那年吸粉进了局子,简直是傅家的奇耻大辱。当然,他这样红背景的爷儿,自是没蹲几天就被家人偷偷送去了国外。近十年没有音讯了吧?如今这是昔日霸王卷土归来了?

    “没两天。”傅令元简单地回应,不动声色睇了眼她虚搭在小腹的动作,看回她的脸,“你没事吧?面色不是特别好看。”

    “是吗?”阮舒不甚在意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咕哝着解释,“电梯里太闷了点。”

    说完,她指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我到了,先走一步。改天让显扬联系一起出来,我们给三哥你接风。”

    傅令元轻扯嘴角:“好啊。”

    电梯门重新关上后,他身边的单明寒抬起手肘撞了撞他的肩:“这一口一个‘三哥’,叫得可真亲热。你不是离开了十年,啥时候和林家的丫头勾搭上的?”

    傅令元睨了睨单明寒:“你没听她提到我表弟唐显扬吗?她和我表弟青梅竹马,小时候和我表弟一起跟在我屁股后头闹过。”

    “你表弟?”单明寒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对了,我怎么给忘记你还有唐家这层关系。最近确实有听说唐显扬要娶她,你可得好好劝劝你表弟,这样的女人玩玩就好,可别真结婚了。”

    “这样的女人?”傅令元好整以暇的模样,迈出电梯,和单明寒往停车场里走,状似十分好奇地问,“怎样的女人?”

    “你这十年应该都没再见过她吧?是不是感觉以前的小丫头片子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礼貌大方了?”单明寒嗤笑,“千万别被她的外表欺骗。”

    傅令元不语,听着单明寒继续道:“害残堂姐,害死养父,亲手将哥哥送进监狱。要论海城最蛇蝎心肠的女人,非林家的继女阮舒莫属。不过因为她漂亮,对她趋之若鹜的男人还是不少。最近林家的公司财务出了点状况,这女人和她大伯父斗得正狠,四处求援,有传言说她现在是谁能帮她就跟谁。你没瞧见她刚刚从哪一层进的电梯吗?妇科大楼啊。再瞧她那脸色,我敢保证,不是堕胎就是染病,也不知道给你表弟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单明寒的话越说越充满八卦味儿,语气也越来越不屑,闲聊间,两人坐上了车,启动车子,最后收起唾沫星子前,他揶揄了一句:“说起来,你以前的劣迹斑斑,和她现在的声名狼籍,倒是有得一拼。”

    傅令元坐在副驾座上,“咔哒-咔哒”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饶有兴味儿地微勾起唇:“是嘛……”

    ***

    路上,唐显扬打来了好几通电话,又好多条语音讯息,手机震得她烦,到后来阮舒干脆关了机。回到家,一进门,首先入耳的是满厅的欢笑声。

    阮舒扫了一圈,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她本不欲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林二小姐,好啊。”

    客厅里瞬间安静。

    “谭少爷,你好。”阮舒淡淡地点头致意便不再多搭理,将不远处的佣人庆嫂唤过来低声询问,“夫人呢?”

    “从早上开始就在佛堂里。”

    答案不出所料,常年未变。明知如此,阮舒还是每天都问一次,仿佛等着哪一天能有所不同。

    “三小姐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庆嫂欲言又止,“我瞧着她胃口不好,还不时干呕……”

    阮舒的眸底闪过一丝的冷意,看回庆嫂时已恢复平淡:“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已经知道了。”旋即吩咐庆嫂,“麻烦你帮我炖点鸡汤,晚上送我房里。”

    略一忖,她又补了一句,“多炖点,等三小姐回来也给她送一碗。”

    庆嫂瞅了瞅阮舒有点苍白的脸色,捺下狐疑没有多问。

    阮舒举步打算上楼,顿了顿,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身往佛堂去。

    所谓佛堂,其实就是一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阮舒轻轻叩了叩两下门。

    里面没有给出回应。

    阮舒转动把手推门而入,霎时扑面的浓重檀香。

    房内的布局古香古色,精致的佛龛柜前,一身青衣的中年女人脊背挺直地跪在蒲团上,捻着手里的一大串佛珠,阖着双目,嘴唇嚅动,念念有词,似丝毫未察觉阮舒的到来。

    阮舒倚在门边,看了她有一会儿,少顷,兀自踱步到佛龛前,顺起三支香,并拢香头凑到烛火上点着,然后微低脑袋,恭恭敬敬地双手持香抵于额上,心里想的是手术室里流掉的那个孩子。

    三秒后,她重新站直身体,把香插进香鼎里。旋即,她转回身,正面注视青衣女人,浅浅地笑了笑,“我今天又添了两件罪孽。”

    青衣女人不做回应。

    阮舒走近了她两步:“十年了,你不累吗?”

    青衣女人没有吭声。

    “其实你这样做的全是无用功。那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样都抹灭不掉。”阮舒的语调十分地温柔,唇边泛起笑意,“你念一辈子的经,我造一辈子的孽。而我活得会比你长。更有效的解决办法,不如你直接杀了我,怎样?”

    青衣女人不为所动。

    阮舒舔舔干涩的唇,似也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不再继续说,将散落耳畔的头发搭回耳朵后,掠过她,打开门走出去之前,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公司让给大伯父的。我还没玩够。”

    门关上,恢复安静的室内,青衣女人睁了睁眼,盯一下香鼎新插上的三炷香,复而重新阖上,更加快速地捻动佛珠。

    室外,阮舒立于门边停留了两三秒,才沿着长廊往回走,经过洗手间时,蓦然一只手臂伸出来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去,压在墙上。

    阮舒眼明手快地按住对方即将压下来的脸,皮笑肉不笑:“谭少爷,你不是应该在客厅和我堂姐相亲?”

    “吃醋了?”谭飞轻佻地挑起她的一绺头发嗅了嗅,“刚刚见你对我那么冷淡,我以为林二小姐你记性不好,已经忘了我。”

    阮舒的手臂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掩下眸底的真实情绪,笑了笑:“我以为把我忘记的是谭少爷你,一个月杳无音讯。一出现,就是在和我堂姐相亲。你该知道我和我大伯父一家人关系敏感,既然如此,我们之前的谈判,算是彻底破裂。”

    “谁说破裂了?”谭飞的表情痞里痞气的,随即解释道:“那天我是家里有事,临时被我老子召去英国,就今天的相亲,也是我妈的安排,我哪里会瞧得上那个瘸子?我给你的条件依旧有效。”

    谭飞抓起阮舒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别有意味地说:“今晚有空?我可以再帮你把人约出来,咱俩之间一切好商量。”

    阮舒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谭少爷,你把我阮舒当傻子吗?记性不好的人是你吧?那天晚上你在我酒里下药的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若非谭飞下的药,她那晚也不至于……

    “你要是肯乖乖就范,我用得着那样吗?”谭飞丝毫不感到自己做的有何不对,嬉皮笑脸道,“最后我还不是来不及碰你就走了吗?”

    他是没来得及,可其他人却趁机占了便宜!听谭飞的口气,他是果真一点儿都不知情了?那么那晚的男人究竟是……

    心中烦闷,阮舒推开谭飞:“是嘛……那我真该谢谢谭少爷。希望下次能再有和你合作的机会。客厅里的人怕是等久了,你该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下次再合作?”谭飞当即拽过阮舒的手腕,“你们家的资金问题不是还没解决吗?”

    手腕不适,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平和地说:“是还没解决。但我另外有办法了。”

    “勾搭上新欢了?”谭飞的表情难看。

    阮舒唇畔笑意嫣然:“这就不劳谭少爷操心了吧?不过,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何况你可能马上就要和我成为亲戚了。”

    “你——”

    “谭少爷,你在里面吗?”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佣人从外面敲响,“大小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谭飞阴着脸,很没好气地回答:“我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阮舒默不作声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像极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虚与委蛇了一个多月,肉都还没吃进嘴里,他怎么可能甘心?谭飞冷冷一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撂完话,他开门走了出去,“砰”地把门也给带上了。

    阮舒走到洗手池前,抹了厚厚的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两遍,尤其手背上特意多搓了几下。冲洗干净后,她抽了两三张纸巾,又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继而抬头,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姣好面容,嘲弄地勾了勾唇,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刚跨出去,毫无防备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携着凌厉的掌风打到她的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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