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侍女遇刺 第 20 章请陛下为我们赐婚二

(88106 www.88106.info)    “恭喜老夫人要抱孙子了。”大夫只当刚才让他瞧病的是木府的姨娘。

    “哈？”老夫人阴阳怪气的一笑，“如此甚好。”

    转头又对管事妈妈道：“送大夫出去吧。”

    大夫跟着管事妈妈出了门，屋里众人顿时全都沉默不语。

    杨氏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先是木婉兮说要给二妹瞧病，后大夫却称是府上姨娘怀了孩子。

    现在眼见着木之晴被丫鬟扶着自里间屋里出来，杨氏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都涌向了头部。

    木婉兮唇角扬起一道弧度：“婉兮今日便离府，院里还有许多事，恕我不能相陪……”

    当她带着红枣跟绿竹出了老夫人的院子，忽听自屋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声。

    只惊得院里的丫鬟婆子面面相觑。

    木婉兮迈步缓缓前行，连头都未回一下。

    几辆马车停在木府府外，崔妈妈盯着下人们向车上抬箱子。

    就在这时，自东面驶来四辆马车。

    为首的马车上跳下来一个身材滚圆的中年男子。

    “金掌柜？”崔妈妈知道他是聚仙楼的掌柜，之前他曾数次奉欧阳婧之命来梅园与大小姐回事。

    金掌柜来到马车前，眼睛笑眯眯的，几乎成了一条缝。

    “金掌柜有何事？”崔妈妈问。

    “我家主子请锦郡主去聚仙楼，并吩咐我照应着夏荷园那边。”

    崔妈妈立即便明白了这定是受欧阳婧之命来帮忙的，忙找来小厮让他进府通报。

    木婉兮不多时收拾停当带着雯菲走出木府。

    金掌柜忙上前请安，态度殷勤的很：“欧阳爷吩咐了，锦郡主身子娇贵，先去聚仙楼歇着。这些琐事就交给奴才们吧。”

    木婉兮知欧阳婧办事非常细心，于是也不推辞，带雯菲上了马车便先去了聚仙楼。

    欧阳婧早就在聚仙楼内收拾好了房间，还在楼上的雅室里备了一桌酒席。

    看着满桌的菜品，木婉兮不禁轻笑出声。

    只见每道菜俱是用大补之物做成，就连酒水都是用老参泡制而成。

    于是笑道：“这等之物若是全都吃下去了，只怕会喷血不止吧？”

    欧阳婧轻摇手中泥金折扇，眼睛笑弯成月牙相仿：“无妨无妨，夏小姐身子太弱，在下这是对症下药。”

    木婉兮无奈，不好拂了他的好意，每样都尝了尝，只觉滋味甚美，不由多夹了几筷子。

    欧阳婧脸上便露出得意的笑。

    木婉兮纤指捏着酒盏，多饮了几杯，只觉浑身暖意融融。

    雯菲担心她吃醉了，不时低声劝慰。

    木婉兮却轻笑一声：“一朝出了牢笼，你难道心里不快活吗？”

    雯菲虽然忠心，可眼下她们已被木府逐出来，自是不免有些担心。

    虽说这只是暂时的，如果日后皇帝真的没有怪罪，她们还可以回去。

    但她自小便生活在木府，从来没有想过有一日会离开那里，心中不免有些没有底气。

    欧阳婧在一旁含笑道：“在下本以为夏小姐定会不开心，没想到您倒是看得开。”

    木婉兮刚才饮了几杯，双颊便带了几分桃红，看上去楚楚动人。

    她假意嗔道：“世人只道我疯癫，我却道他人看不穿。”

    红衣公子拂掌大笑：“夏小姐果然合在下心意。”突然他向前凑近过来，轻声道：“如夏小姐不嫌弃，不如跟在下逃走如何？”

    雯菲听了惊的目瞪口呆。

    心道这欧阳公子当真是个风流的性子，居然当面劝说自家小姐跟他私奔。

    木婉兮斜着秋眸瞥了他一眼，唇边笑意不减，“哦？欧阳公子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欧阳婧笑道：“在下身无长物，只是银子多而已，到时在下带您到北边异国去，无人能寻得到我们。”

    木婉兮突然收了笑意，出神的盯着窗外，“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雯菲吓的慌忙道：“大小姐，您……您喝醉了吧。”

    木婉兮却对雯菲那满脸的惧色视而不见，突冷了脸道：“我们有客到了。”

    欧阳婧移到窗边，向下望去。

    只见聚仙楼下停着几匹骏马，其中一匹马儿额头上系着金铃，鞍韂镶金带银，全身雪白的鬃毛，打着鼻息。

    “千里雪？”欧阳婧眼神一暗。

    这是莫宇洛的坐骑。

    木婉兮单手拄在腮边，侧目望着楼下。

    楼下正聚着数位锦衣华服的男子，准备登楼吃酒。

    其中一人正好抬起头来，俊目英武，神采奕奕，正是三皇子莫宇洛。

    欧阳婧不屑的哼了一声。

    莫宇洛见他们依窗而坐，眉宇间不由得露出三分不悦。

    木婉兮转回头去，“只怕他一会要上来找麻烦。”

    欧阳婧‘啪’地一声合了手中的扇子，道：“在下去应付他们，自不会让他上来搅扰了夏小姐的清静。”

    “算了，欧阳公子开门做生意，不好得罪他们。”木婉兮轻声道。

    欧阳婧侧目道：“夏小姐可是小看在下？”

    木婉兮微微一笑，“怎么会，只是莫宇洛此来必不是巧合，你又怎么能防得住？”

    欧阳婧不禁哑然。

    确实，平日莫宇洛极少到聚仙楼来，今日却恰好带着朋友来饮酒，又正好遇到木婉兮在这里。

    怎么可能是巧合？

    定是他派人在木府外盯梢，听说她搬出木府便特意找上门来了。

    “是否……先回避下？”欧阳婧小心斟酌着词语道，“夏小姐身子若不舒服，在下可派人送您上楼休息。”

    他想莫宇洛应该也不至于会闯进女子休息的房里去，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能避开他。

    “避开？”木婉兮的双眸光华渐冷，“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难不成我还要躲他一辈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饮了酒的关系，欧阳婧隐约觉得自木婉兮的身上，散发出凌厉之气。

    这本不属于女子的气息现在却自她的身上发出来，着实令人迷惑。

    她看上去娇弱无助，可骨子里却倔强坚韧。

    不过莫宇洛为何如此的不得她待见倒是他所料未及的。

    而且以木婉兮的身份来看，他们以前并不熟识。

    但如果这两人之间没有恩怨，为何她又会如此的厌烦三皇子？

    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得将一切归于凤痕的存在。

    难道……

    她真能看到未来？

    莫宇洛莫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吧？

    他刚想到这里，只见雅室的门一开，莫宇洛出现在门口，负手而立，风姿儒雅。

    木婉兮身起与莫宇洛见礼。

    但见她酒色微熏，身如扶柳，盈盈福礼。

    莫宇洛忍不住伸手想去搀扶。

    木婉兮却不着痕迹的闪身让开。

    莫宇洛脸色一冷。

    欧阳婧在一旁打岔道：“不知三殿下今日怎么得空来聚仙楼？”

    “正巧无事。”莫宇洛嘴上敷衍着，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木婉兮。

    木婉兮斜依在朱红色的窗棂旁，神色略带倦怠，眉眼低垂，恰似已有七分醉意。

    莫宇洛不禁看的痴了。

    欧阳婧脸上带了些不悦，轻轻咳了数声，道：“酒少吃些。”

    木婉兮轻轻一笑，也不恼，却不肯放了杯盏。

    “再喝就醉了！”欧阳婧说着上前便夺了她手中的酒盏，又强把茶杯塞进她的手中。

    一旁的莫宇洛见他们当着他的面也毫不避讳，心中不由得生起醋意。

    皱眉道：“欧阳公子，锦郡主不可是那些庸粉俗脂，还请你放尊重些。”

    红衣公子刚夺下木婉兮的酒盏，挑眉看了一眼莫宇洛。

    “哦？在下是否过于孟浪？讨了夏小姐厌烦？”

    木婉兮却淡淡一笑：“欧阳公子这么说是拿我不当朋友了？”

    欧阳婧会意一笑，直接用木婉兮刚才用过的酒盏倒了酒，当着莫宇洛的面送入口中。

    莫宇洛顿时气结。

    就在这时，雅室外突然有人禀道：“欧阳爷……楼下，有几位贵客打起来了……”

    欧阳婧脸上神色一凝。

    能敢在聚仙楼打架闹事的主，绝对不是普通人。

    他看着莫宇洛，便猜到那些人极可能是他故意安排下的，为的是让自己离开这里。

    木婉兮也猜到了这一点，她柔声道：“欧阳公子尽管去吧。”

    欧阳婧确实有些犹豫。

    他知莫宇洛来者不善，虽是光天化日之下，但如果真出了事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况且要是让莫宁乾这只铁面狐狸知道了，指不定又要给自己冷脸子。

    可若是他不出去……

    雅间外报事的人显然非常焦急，可又不敢进来。

    他沉吟半晌，道：“既然这样，在下去去就回。”

    出了雅间他低声吩咐外面的人道：“注意盯着里面的动静，有事立即报来。”

    说完他飞快的下了楼。

    雅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木婉兮与莫宇洛。

    雯菲站在木婉兮身后，只觉对方目光灼灼，盯的她全身不自在。

    “不知锦郡主能否行个方便？”莫宇洛冷冷的盯着雯菲。

    木婉兮见雯菲额头鬓角已经见了汗，于是道：“你先出去吧。”

    雯菲犹豫着，既担心自家小姐的安全，又极怕这位三皇子，左右为难。

    木婉兮向她安慰的一笑，雯菲只好硬着头皮退出雅间。

    莫宇洛这时缓缓坐到桌前，正对着木婉兮。

    “锦郡主，有些时候，人过于卖弄小聪明是件非常若人讨厌的事，时间久了难免会使人厌烦。到最后吃亏的总是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你说是也不是？”

    木婉兮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淡淡道：“三殿下所说何意？婉兮不明。”

    莫宇洛从桌上拎过酒壶，自己斟了一杯酒，“今日这里只有你我两人，索性说句痛快话，你当真不想成为我的正妃？”

    “不想。”木婉兮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莫宇洛见她连半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留，眼中不禁现出淡淡的杀意。

    “你可知道对于我无法得到的东西……最后它们都会有什么下场？”

    木婉兮冷笑道：“既然这样，我不妨猜猜看。”

    她无惧地迎向对方的目光。

    莫宇洛微微一愣。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她对视。

    平日她总是垂首秋眸微低，一副大家闺秀的温顺模样，他鲜有机会能从正面看到她的眼睛。

    那双秋眸乌黑发亮，且隐隐中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火焰。

    好似随时都能升腾起来一般。

    她樱唇微挑，洁白的贝齿隐约可见。

    “三殿下您得不到的东西，即使将之毁去也绝不会让别人得到！”

    莫宇洛定定的望着她：“你既然知道，就该知自己要做何选择。”

    木婉兮突然噗嗤一笑：“知道是一回事，如何选择又是一回事。”

    莫宇洛向前倾过身体，贴近木婉兮：“你可知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木婉兮淡淡道：“我这有贱命一条，三殿下不嫌弃的话随时可以拿去！”

    莫宇洛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世上居然还有女子如此大胆，敢当着自己的面威胁自己。

    “你当真什么都不在乎？”莫宇洛目光透出冷冽的寒光，原本俊美的面孔竟然带了一丝狰狞。

    “我劝你还是多考虑一下的好，不然你一定会后悔。”莫宇洛的声音就像擦过冰面，直刺人心。

    “想想你还有家人……他们如果被你连累……怕是不妥吧？”

    木婉兮盯着面前的茶杯，轻轻晃动一泓金色的茶汤：“你错了。”她喃喃道：“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留恋。

    包括你刚才说的什么家人，那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她挑衅抬起眼睛，与之对视。

    “三殿下，有时间你还是多花些心思缓和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才是，当心你的人死的一个不剩！”

    木婉兮这话说的可谓极其露骨，这无异于与虎谋皮。

    可她毫无惧色。

    怕？她从未想过，她只感到了恨！

    曾经，她一心为他，他却将她视若低贱的泥土。

    而现在，她视他为无物，他却反视她为珍宝。

    这可真是极大的讽刺。

    她已无心，怎么会怕？

    莫宇洛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前的杯盏被他撞翻。

    他牙关紧咬，就像要马上扑上去将她撕碎一般。

    木婉兮却好以整暇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出戏。

    她不怕他！

    他从她的眼中看出了这一点。

    她有持无恐！

    为何？难道……是因为她的凤痕？

    凤痕的传说难道还有其他的含义？

    他定定的盯着她脸上的红色凤痕。

    如果传说是真的，那么凤痕一定给了她某种他们所不知的力量。

    仿佛她能看到他内心所想一般。

    其实，在莫宇洛看不到的桌面之下，木婉兮单手紧紧抓着裙摆，指甲几乎全部刺进了肉里。

    可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对方看出任何端倪。

    突然，雅室的门开了。

    一阵香风吹入进来，三名衣着艳丽的女子抱着乐器款款来到席前。

    欧阳婧跟着也走进来，向木婉兮笑道：“夏小姐听听看，这是在下最新调教出来的三名歌姬，不知能不能入得您的耳？”

    莫宇洛的愤怒被欧阳婧的突然介入冲淡了。

    他收起冷着的脸色，扫了一眼欧阳婧。

    红衣公子轻咳几声，拱手道：“三殿下，楼下的几位朋友都在到处找您呢，要不要在下给他们送个信儿？也免让他们等的急了。”

    莫宇洛猛地一甩衣袖，冷哼一声摔门而去。

    雯菲直到莫宇洛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敢进入雅间。

    “大小姐，您没事吧？”她担忧的问。

    却见木婉兮面色惨白，手紧紧握在一起，全身绷紧微微颤抖着。

    “大小姐。”雯菲焦急的摇晃着她，“您怎么了？您倒是说句话，别吓唬奴婢碍…”

    欧阳婧对三个歌姬摆了摆手，那三人躬身施礼，而后垂首悄然退了出去。

    木婉兮能够听得见雯菲的呼唤，但不知为何，她却无法回答。

    就连呼吸也好像闭住了一般。

    她全身僵硬，无法移动分毫。

    突然，她听到欧阳婧在耳边轻语道：“无妨，休息下便好，在下先失礼了……”

    木婉兮只觉有人在自己背后一触，突然便失去了知觉。

    雯菲见欧阳婧用泥金折扇点了木婉兮背后一下，木婉兮便一下子瘫软下来。

    “大小姐。”雯菲上前呼唤，但却被欧阳婧制止了。

    “雯菲姑娘无需担忧，一个时辰之后她便会自行醒来。”

    雯菲这才放下心来。

    欧阳婧又将木婉兮送到楼上房间，直留她到傍晚掌灯时分才亲自送她回了夏荷园。

    进了夏荷园，木婉兮不禁四处打量。

    这时正值春季，园中草木俱都发出新芽。

    道路两侧，桃花密密层层，开满了枝头。

    晓琴早得了信，守在屋里。

    木婉兮进来后，崔妈妈又让陈生进来磕了头，算是正式认了主子。

    崔妈妈早将夏荷园收拾的井井有条，特意选了靠近荷花池的居所做为她的闺房。

    “夏天可风凉着呢。”崔妈妈笑道。

    木婉兮知崔妈妈真心疼她。

    进到房内，但见百宝阁上陈设摆件一应俱全。

    中央摆着玉刻屏风，靠墙放着黄花梨的柜子。

    东屋的暖炕上放着珊瑚炕桌，桌上放着珐琅彩瓷烛台。

    闺房的梳妆台上放着双鸾菱花铜镜，雕花细木贵妃榻上堆着饕餮纹玉如意枕。

    木婉兮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

    “这是……”她指了指架子上的摆件。

    “都是欧阳公子送来的。”崔妈妈笑道，“您是没看到，大夫人见到大小姐您留下的清单时，眼睛都瞪圆了！

    她本来还想借此来训斥一番，结果您却根本没稀罕木府的东西。”

    木婉兮微微一笑：“以后咱们的日子会更好。”

    崔妈妈点了点头，“大小姐说的是，幸好您早有准备。”

    夏荷园内，夜色渐深。

    木婉兮却睡意全无。

    白天她与莫宇洛的对峙还历历在目，想着前世的种种，倒真生出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雯菲见她独自站在荷花池上的回廊上，于是悄悄拿来了披风。

    晓琴不知什么时候端着装满热茶与点心的托盘走过来。

    主仆三人相视，彼此间会心的一笑。

    木婉兮坐在廊下，凝望着满天繁星点点，轻风拂过，园中草木轻摇，传来阵阵清新的芬芳。

    “真好像做梦一般呢。”晓琴喃喃道。

    木婉兮不由得微笑。

    她们从小便在一起，晓琴与雯菲是仆，她是木府的大小姐。

    但她们却同样遭人欺凌，一同挨饿、一同受罚。

    “幸好有你们……”木婉兮轻声道。

    晓琴与雯菲羞红了脸。

    “以前，总是你们处处护着我，以后，我也会处处护着你们。”木婉兮回头望着身边站着的两个丫鬟。

    “但凡有我木婉兮一天在，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们。”

    “大小姐！”晓琴声音有些哽咽。

    木婉兮笑着轻拍她的手臂，“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个心软的，当心回去被陈生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

    晓琴见自己反被取笑，又羞又恼，索性扭过身子不肯看她们。

    木婉兮与她们笑够了，便打发她们去休息，自己仍独坐在廊下。

    幽暗中，她隐隐听到远处草木吹抚衣裳发出的，悉悉索索的细小声响。

    她知道，在园中的某处，一定有人在窥视着自己。

    不过她却并不害怕。

    之前她见过了夏荷园中的下人，听晓琴说这些人都是小公爷找来的。

    她见这些下人，个个身姿挺拔，就算跪在那里，垂着头，可脊梁却挺的笔直。

    而且她们走路毫无声息，反应速度也是极快，完全不像普通的下人。

    倒与平儿有些相似。

    她马上便猜到了这些人的来例。

    说什么是小公爷找来的下人，这些人分明就是铭风堂的人。

    想必她们个个身怀武功。

    不过这样一来，她倒是不担心这里的安全问题，不过她又欠了对方的人情。

    她不禁轻叹一声。

    镇南王府，翠竹园。

    莫千青站在廊下，远远望着自清水居方向传来的微弱灯光。

    花妈妈这时走过来，为她披上薄氅。

    “主子，当心外面风凉。”88106 www.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