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魔女的童年，无奈的过往 第一百四十章：神奇的箭鱼和神秘的老婆婆

(88106 www.88106.info)    “城市的入口……就只有这里吗？”，站在唯一一座通向城镇的石板桥前，路飞三人疑惑地看着桥对面的店铺。

    “BULL出租店？？”，娜美看着桥对面的店铺名字，很奇怪为什么桥通往的不是街道而是直接是一个店铺的内部。

    “啥呀？”，路飞也疑惑地看着前面，忽然回过头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后面，只能看到停靠在海岸的黄金梅利号的一点点影子。

    “是要租什么东西吧……”，没有在意路飞奇怪的动作，娜美只是看着那个商店名字猜测着。

    “BULL是什么啊？？”，路飞疑惑地问道，随即又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身后，笑眯了眼之后继续转过头看着那个招牌。

    “不清楚，是牛头犬吗？？”，乌索普也不懂，只能猜测着那是一种像沙皮犬一样的动物，但没过一秒就自己摇头否定了，“那怎么可能？？”

    “打扰了~~请借给我们一只BULL~~~”，还没等娜美和乌索普讨论出个结果，路飞就大摇大摆地拉着小木车走向那扇打开了的门。

    “先问清楚那是什么再说！！！”娜美和乌索普瞬间默契尖牙怒吼，但是路飞已经进去了那扇门，他们没办法只好见一步走一步了。

    戴着小眼镜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叔正在看报纸，听到路飞的声音立刻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热情地欢迎道：“欢迎光临，要借BULL吗？你们有几个人？？”

    “四人~~”，路飞竖起四根手指，忽然呆了一会之后收回一根手指，“啊不对，是三人~~~”

    “你们要什么样的BULL啊？种类有箭鱼，胶鳗鱼还有大王鱼，”老板把报纸放好之后，随即带着他们往后面走去，“不过三人的话两头箭鱼就足够了吧~~”

    “好，请帮我们烤的香香的~~~”，明显误会了什么的路飞如此答道。

    “奇怪，你们的对话太奇怪了！！！”，完全听不懂的乌索普如此答道。

    “…………”完全不能理解的娜美什么都说不出来。

    ……………………………………

    “原来你们是按着记录指针的指向来到这里的啊，”水路旁，老板正在拉着两个各有两个座位的小船一样的工具出来，一边在跟路飞他们闲聊，“那可真是了不起了，那你们肯定不知道什么是BULL了，箭鱼BULL，街上到处都是，”放下工具，老板指着不远处房屋间的水路，上面游着很多载着老板刚刚拉的那些工具、头类似于马一样五颜六色的鱼，而市民们则坐在那些工具上面，就像乘船一样。那些BULL全都是呲牙笑着，也像马一样套着缰绳。“这一带有不少头伸出水面游泳的箭鱼BULL，这里是水之都，比起道路来，水路还要更多，对这里的居民来说BULL可是日常盛洪中必可不少的，对于想在这座城市观光的人来说也是一样的。”

    “是那些鱼在拉着船吗？”，娜美好奇地问。

    “与其说是拉还不如说是他们载着船，反正就像是在陆地上驾着马车那样，”，老板把小船放下水，回头对路飞他们说：“那边有个鱼塘，试试看吧，很舒服的~租两条二人乘的箭鱼BULL一共两千贝利。”

    在一个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水池旁，路飞好奇地看着一只游向自己的绿色BULL，“就好像是马一样呢，这些鱼……”，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只BULL糊了一脸口水，瞬间生起气来的路飞举着双手大喊：“你个混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可恶！！！？”，娜美和乌索普立刻偷笑起来，而其他BULL包括那只BULL摇头晃脑笑着潜进了水里。

    “它好像挺喜欢你的样子，就选这头吧，”把两个小船放在水路上的老板走过来打开铁闸门，刚刚那头绿色BULL以及一头黄色BULL就呲着牙笑嘻嘻地游出来，自己乖乖地潜到小船下面载起小船。

    “这些家伙力气大吗？？”，抱着那大袋黄金的路飞疑惑地看着好像跟驴一样大小的BULL。

    正在把小船固定的老板回头自豪地说：“它们的力气大着呢，连搬家也用得上它！要运这行李吗？里面是什么？”

    “黄金~~”

    “哈哈哈哈，”已经完成安装的老板只是笑着，“你还真是有趣呢，不过怎样都没有关系了……”

    “看吧，”，二话不说直接打开布袋的路飞一点又不觉得有什么，反而一边还没反应过来的娜美和乌索普下巴摔在了地上，而老板的眼睛看到那金灿灿的一大堆时夸张地突了出来：“哇！！给我吗？？？”

    “谁会给你啊！！！”，娜美反应过来一拳老板，快步过去把袋子牢牢地扎起对着一脸无辜的路飞大吼：“你也别这么老实地轻易就给人看！！”。而乌索普则木然地看着那位眼睛还没收回去的老板。然后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话：“好老实的老板啊……”

    “干嘛啊，给人看看又不会少……”，依旧不明白的路飞疑惑地看着还在怒气爆表的娜美。

    “哈哈哈哈，吓了我一大跳了……”，大笑着走回桌子前的老板转过身朝着娜美他们伸出手：“那么，两只BULL一共两百万贝利~~”

    “价格怎么变高了啊？大叔！！！！”，一下子不淡定的乌索普朝着老板尖牙怒吼。

    “不好意思，应该是五百万贝利~~”

    “那不是更高了？？？？？”

    大笑着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大叔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地说：“哈哈哈哈，被识破了吗？？”

    “给，两千贝利，”娜美把两张钞票递给大叔，随即问：“顺便问一下，这附近有金行吗？”

    “有倒是有，不过这么大量的黄金这附近的店铺是不够钱换的，还是去造船岛中心比较好……”，老板好心地解释道。

    “造船岛的中心……”，一头雾水的娜美疑惑地看着老板，“那是在哪啊？”

    “就是那里，”老板一指那个巨大的喷泉，顺便把一张地图扔给初来咋到的娜美，“地图给你们。”

    “真是帮了大忙了，谢谢~~”，娜美和乌索普跳上那只黄色的BULL，而路飞则拎着那大袋黄金乘上那只据说挺喜欢他一见面就糊了他一脸口水的蓝色BULL。

    “大叔，造船厂也在那个方向吗？”，路飞指着那个喷泉回头问老板。

    “是啊，世界第一的造船厂……”

    “那真是刚刚好，兑换了钱后就马上能去造船厂了~~”，路飞笑着转过头看着那个喷泉，“修船工也可以找到一个了~~”

    “黄金梅利号也可以修好了~~~”。乌索普也满怀期待。

    “那，我们先走了~~~~~”，路飞回头对着大叔大力地挥了一下手，对着某个角落笑眯了眼，随即就催使着BULL前进：“好了！！冲啊！！箭鱼！！！！向造船厂出发咯~~~”

    “多谢惠顾~~”，老板也大力地挥着手，等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之后才转过身回去椅子前坐着，准备继续看报纸。

    “不好意思，请给我一只BULL可以吗……”，略显简陋的BULL租借店忽然响起一个空灵的女声，清澈的声线有着少女特有的圆润甜腻。

    “嗯……”，老板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一个撑着白色雨伞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屋子里，洁白的雨伞、洁白的连衣裙、洁白的凉鞋以及白皙的皮肤，长度已经到达大腿的黑发，可惜伞压得太低，完全遮住了脸，看不到真正的面容，不过从身材和着装来看一个算是一个美女。

    “啊，小姐，你想要什么样的箭鱼，种类有箭鱼，胶鳗鱼还有大王鱼，一个人的话应该一只箭鱼BULL就行，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去逛街，就两人乘的吧，后座还可以放一些购物袋……”，自说自话的老板没多久就拿出一个粉色的二人座椅，把一张地图放在座椅上之后，就一边放下水道一边对忽然出现的少女说：“那边有个鱼塘，可以过去挑选一下。”

    “我知道了，就那只粉色的BULL吧……”，少女并没有任何动作，伞下只是淡淡地传过来简单的话语。

    “哈哈，我知道了，”老板走过去打开栅栏让那只粉色箭鱼出来，等一切搞定之后就笑着说：“一只箭鱼是一百万贝利……啊不，一千贝利。啊哈哈，不好意思，被刚刚的小哥影响到了……”

    “我知道了……”，少女把一张纸币递给老板之后，就轻盈地跳上BULL上的座椅，懂人性的BULL立刻乖乖地载着她向着城镇中心驶去。

    “多谢惠顾~~~”，看着粉色箭鱼远去之后老板才呵呵笑着转回去继续看报纸，“应该是个美人吧，可惜看不到脸呢，哈哈哈~~”

    远处，少女慢慢地把伞举高，带着点病态苍白的绝世容颜让人一见难忘，魅惑的异瞳刚一暴露就迅速地被伞遮住，但即使速度再快左眼瞳孔里的黑色数字‘一’还是深入人心。除此之外，就是那把洁白的伞，最纯洁的白却在阳光下满含寒意，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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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水之都呢，看到的基本都是水路……’，端坐在慢悠悠前进的箭鱼上，少女、安可将老板给的地图在并拢的腿上打开，仔细地查看着，蓝色部分为水，绿色块状则为陆地。白色的圆圈则是最外面的巨大围墙，圆圈内部则是七块扇形的陆地，陆地内都穿插着蓝色水路，圆心则是一个颜色较浅的圆，代表着那个巨大的三层喷泉。巨大圆圈外则是零散的绿色片快，代表着住宅区以及零落的小块海岬。

    ‘看来我现在还在外围的住宅处呢，需要去商店街走一圈再说，黄金那边有路飞在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先去搜集一点情报再去找他吧……’，慢慢把伞抬高一点，安可放下附近已经能够看到有一些人坐在长廊上，或是品茶或是下棋，房屋处还有一些妇女在晾衣服，房屋之间都悬挂着铁线，好方便住民们晾晒各种衣物。两米宽的长廊上时不时有孩童聚集在一起踢球。

    “喂，小姐，你是来游玩的吗？”，岸边正在下棋的一个大叔看到载着安可的小船，立刻热情地招呼道。

    “算是吧……”，依旧用伞遮着脸，安可淡淡地回答。

    “这附近可没什么好玩的，要去的话就先去那个商店街吧，在那里还可以乘水门电梯去造船岛和中心街哦~~”，大叔继续热情地讲解着，却不知道身后与之弈棋的人已经将军他了……

    “谢谢……”，好像没办法适应这里的人的热情，安可只是轻声道谢。而这时一个绅士样的人从二楼窗户出探出头来大笑着说：“哈哈哈，要是担心迷路的话，我可以送你过去哦，可爱的小姐~~~”

    “哈哈哈，别吓着小姑娘了……”，对面二楼传来一个中年妇女开朗的笑声，一个胖乎乎的女士从窗户里探出头来笑着说：“小姑娘，要去商店街的话前面胡同右转就是了，而且，这里的男人打招呼的方式都是这样的……”

    “嗯……”，安可只是应了一声，脸一直没有从打开的伞下露出来过。箭鱼善解人意地加快速度远离这里，后面还遥遥地传来住民们热情的告别声。

    ‘“这里的人都这样吗？看起来一点戒心都没有……”，把伞举高一点，安可疑惑地为蹙着细眉看着周围的住宅，随即把伞轻放在肩上，不再隐藏起幻化出来的脸，悠闲地看着周围的风景。

    “哇噻！！！美女啊~~~~”，然而，还没等安可悠哉多久，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紧接着就是口哨声，“喂！！出现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大美女耶~~~~~~~”

    “真的？？？”，远处逐渐逼近的跑步声音。

    “喂！！看一下这边咧~~~~”，看到站在岸边不断朝自己吹着口哨眼冒心形的人群，安可只是紧抿了一下唇，有点不习惯这种众目睽睽的状态，不习惯到…让她想完全封上他们的嘴。原本轻放在肩上的白色雨伞慢慢举直，不合时宜的伞在略显阴暗的河道有点格格不入，耸立的密密麻麻的楼房遮挡住阳光，但白伞却闪过诡异的光芒。

    小小的河道里，温度忽然降了几度，人群的口哨声和起哄声逐渐降低，逐渐变成诡异的沉寂。实在忍不住安静，一个染着红发的青年悄声问隔壁的人：“喂，你不觉得有点冷吗？”

    “的确有点……”，同样地点点头，那个人抬头从房屋间隙中看到明亮的蓝天，“但是，今天太阳不错啊……”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在疑惑着的青年将视线移回水道，却发现上面人影都没有一个，只有水面偶尔泛起的波纹，奇怪地眨眨眼睛，左看看右看看还是看不到刚刚那位美女去了哪里，“奇怪了，你们谁看到了那位美人去了哪里了？？？”

    忽然惊醒的人群疑惑地左右寻找，却只看到没有人的河道。忽然一个人指着前面的胡同：“会不会在那里拐弯离开了？？”

    “快点追上去吧，我还想再看看那位美女了~~~”

    “我也是我也是~~~~”

    人群迅速远离了刚刚的街道，安静的街道在没人发现的时候慢慢地有出了一只载着粉色小船的粉色BULL，坐在上面的白衣少女举着白色雨伞笑意吟吟，但却带着挥散不去的阴寒，‘有一个很厉害的气息忽然出现了，有点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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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道两边是热闹的商铺，商铺外宽敞的长廊人来人往，清澈的水道上也来回游着各种BULL，也有店家把小店铺移到小小的客船上，不少游客将BULL停在客船边挑选心仪的商品，幸亏河道宽阔，店铺排列在两岸井然有序，即使乘着BULL在热闹的商店街经过也不会感觉到拥挤，各种叫卖声各种讨价还价声充斥耳边。主要通路水道在参差不齐的房屋间交错而过，有的与屋顶齐高，有的穿插在房屋中部，更多的则低于石板街道。

    ‘很热闹的街道呢，现在先去找找最近的那个人吧，忽然不掩饰自己的存在有点可疑呢……’，撑着伞看着周围，安可仿佛也融入了这个热闹的氛围。如果忽视她偶尔警惕地看向房屋间阴暗的角落的视线的话，的确很融洽。忽然正前方游来一只头部跟黄金梅利号一样大的巨大BULL，一个撑着伞的老人坐在上面，可惜由于高度差的问题，安可只能隐约看到一点人影，而巨大BULL则载着一个巨大的船，上面坐满了形形色色带着精美面具身着华丽的人，好像是要去参加什么宴会一样。而越靠近商店街，就看到越多那些带着面具穿着华丽服装的人，有的坐在各种大小各种颜色的BULL上，也有的轻松地走在街道上，设计精美画工上等的面具时不时在带着温暖笑意的人群中出现，虽然赏心悦目但却也隔绝着接触，莫名地带着冰冷，不近人情的冰冷。

    安可随意地看着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的面纱遮住了半张脸，慢悠悠地驱使箭鱼BULL来到热闹河道一个没什么客人的角落里，停在一个卖装饰品的小摊位前，随意地看着上面简单的饰品。卖饰品的是一个穿着粗糙麻衣的干瘦老婆婆，看到有客人上门，老婆婆立刻和善地招呼道：“小姑娘，挑选一下咧，这些都是我亲手做的，虽然简单了一点，但却是这个城镇里独一无二的啊……”。老婆婆满脸皱纹写着沧桑，但唯一一点个其他店主不同的就是她带着一副同样是粗糙麻布制作而成的手套。

    纤细的手在简单饰品上移来移去，最后停在一朵弹珠大小的白莲花发夹上面，随即就拿起来仔细地打量着，绽放的莲花肆意展开着花瓣，开在纯黑色的夹子上，简单但却又带着点妩媚，莫名地讨人喜欢。安可在掌心把玩着那个小小的发夹，眼睛看了老婆婆一样，随即就移向其他饰品，“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这些多少钱一个……”

    “小姑娘你的声音很好听呢~~呵呵呵，”并没有急着回答的老婆婆只是和善地笑着，从摆放着饰品的桌面下摸索了一会，再伸出来时带着手套的掌心上躺着一朵血红色的彼岸花发夹，艳红的色彩就像鲜血一样鲜艳欲滴，“但是，纯洁的白好像不太适合你呢，要不要试一下满是罪孽的红？”

    “呵呵~”，一点都不诧异的安可依旧笑着，薄纱下的唇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手里依旧把玩着纯洁的莲，看着它像变魔术一样转变成洁白的彼岸花，“但是，别忘了~~美丽的莲也会变成满身罪孽的存在，就像天使也会坠落一样，而且谁说过彼岸花只有一种颜色~~”

    老婆婆依旧慈眉善目地笑着，半眯的眼睛在自己手里猩红的彼岸花和安可手里纯白的彼岸花之间流转着，过了几秒才笑眯眯地继续说：“小姑娘，可是别忘了，即使是纯白的彼岸花，世人也会坚信着它有一天会嗜血变回地狱血红的引路使者。但是莲就不一样了，即使是从腐烂的淤泥中绽放的红莲，人们都会相信着它是纯洁的，即使它身带着红色。”

    “呵呵呵~~您可真会开玩笑~~~”，左眼流转着丝丝缕缕道不明说不清的艳红，安可只是轻轻地把手里幻化出来的彼岸花慢慢地放会在摊位上，看着虚幻出来的花朵在淡淡雾气里现出真身，“世人怎么想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要还有人相信着世上存在纯白的彼岸花，那么肯定会存在那么一朵即使深陷罪孽也不会失去自己的白色花朵…我也这样相信着……”

    “哦呀~~”，老婆婆忽然有点调皮一样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脸依旧满是和善，“看来你找到了这么一个不与世人同流合污的人吗？”

    “嗯，有一个……”顿了顿，安可轻抚着自己脸上的薄纱，随即拿开，幻化出来的绝世容颜彻底暴露在老婆婆面前，有点苍白的唇瓣慢慢勾起一抹微笑，没有一点杂质的纯粹微笑，“或者是不止一个……”

    “可惜，不合群的人通常都不怎么有好的下场。毕竟世上坚信着红色地狱花朵的人几乎满世界都是，那寥寥的几个人就是想逆流而上，也会被吞噬，或者被融合……结果很简单，没有谁可以一如既往……”

    “那的确很可惜，可是他、或者是他们，说不定真的会造就逆流而上的奇迹。再说了，既然敢在世人面前保持着纯洁的白，无畏周围猩红景色，那么那朵被称为地狱使者的花朵本就是奇迹的存在。而且，世人需要知道的就是，那种纯白的彼岸花……也是有着剧毒的~~~”

    再次静静地看了安可几秒，老婆婆忽然绽开一种满意的笑容，再次从从下面抽屉拎出一个精致的金色兰花发簪，绽放的五瓣兰花仿佛是由纯粹的真金设计而成。同样也是仿真花朵，甚至连兰花花蕊都做得栩栩如生，甚至连接兰花的银色簪子也完全是上等货色，是人都知道那个发簪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而看到那朵兰花从而联想到某个粘人的蓝毛，安可猛地打了一个冷战，赶紧驱动箭鱼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了……”。虽然事前知道这个老婆婆不是普通人，但是现在总有种不走不行的感觉，但是刚指示箭鱼走的瞬间，她就感觉不对劲了，水面下有东西正在拉扯着箭鱼，不让它离开那个摊位，而还想挣扎的箭鱼则满脸虚汗，不断地动来动去但随即僵硬在那里。安可神色一凝，随即便满脸温和笑意，双手轻握着寒意渐增的白伞。

    “呵呵呵，别着急嘛，小姑娘。何必在意着一时半秒的？”，已经满脸和善笑容的老婆婆正在拿着一张白色手帕包装着三个饰品：一个白莲花发夹、一个红色彼岸花发夹以及那个给安可感觉很不妙的金色莲花发簪，一边包装还一边和安可聊着家常，就好像她们有多熟一样，“小姑娘，你看到这座岛上现在有很多带着面具的人了吗？那个啊，是因为海列车经过的岛【圣。法尔特】最近连续几天都在举办假面狂欢会，所以现在岛上才这么多人带着面具。不过啊~~”，老婆婆话锋一转，看了看安可精致的脸和将近17岁的少女身体，接着继续说：“他们都还太不够班了，哪像小姑娘你装的这么像呢？完全就像是真的一样~~”

    “您可真会开玩笑，这世界上哪有人不是真的？？”，依旧淡笑着的安可并没有表态，认真地看着老婆婆慢动作地包装三个饰品。一朵云稍微遮掩了阳光，偶尔经过的风带来一丝清凉。安可只是轻拉了一下披肩，然后慢慢地收起伞轻放在小船的船弦上，斜斜的角度让白伞的伞顶触碰到了一点水面，动作自然，

    “呵呵，世上的确有人活得不像是真人呢。但是在某些人的世界里，她是真实存在并且意义重大的，是吧，小姑娘~~”，慢条斯理地在安可注视着的目光下把叠起来的手帕放在旁边一个饰品盒里，盖上盖子还贴心地绑了一个金色的蝴蝶结之后，老婆婆才双手捧着那个盒子递在安可面前：“看在我们有缘，这三样饰品就送给你了，世上仅此一家哦~~~”

    “是吗……”，把伞举起来然后打开，伞顶沾上的水因此飞到了老婆婆的摊位上，圆润的水珠在淡色的木板上并不明显，但被吸收之后却形成淡棕色的圆块，箭鱼BULL忽然载着安可加速远离那个小摊位，空中只留下一句淡淡的话语，“但是无功不受禄，我还是先走了。”

    看着箭鱼动作迅速地载着那个撑着伞的白色身影离开，拿着盒子的老婆婆没有高声喊住远去的安可，只是慢慢地把手里的盒子放下，然后摘去右手的手套，露出来的白皙右手皮肤年轻光滑，完全与满是皱纹的脸格格不入，轻抚着那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老婆婆’忽然轻笑一声，声音也是跟苍老面容不搭的年轻，不像少女般的有活力，而是带着历经世事的稳重，眼神也不像老人的那种浑浊，而是一种带着某种情绪的清澈眼神，

    你找了个很不错的婚约者呢，亚特斯迪兰-D-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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