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转世太后梦 第七十二回，末做官先思捞财，收九流硬充衙役

(88106 www.88106.info)    七十二

    末做官先思捞财，收九流硬充衙役

    诗曰：将相权贵宁有种？乞丐也能皇帝做。布衣进士志冲天，三教九流衙役湊。末做官前思捞财，先定门头扒金仔。为官定有亏心事，还须武士暗中助。

    话说，苏晓生闭门谢客，整天关在家里和简先生研究官家礼仪，研究官场礼仪，训练家人。没几天，收到三姨奶托得月搂掌柜送来的一箱书籍，翁婿2人一看，如获至宝，都是当县令的必读功课，2月后，宁波1家镖行送来了兰皋县令何水清的一箱书，详细介绍了甘肃官场、甘肃风土人情，兰皋土豪士绅，兰皋的县志。详细介绍了大清户部规定的6个官俸师爷的责职、个人资料和大清户部规定的必须留下的老衙役们的资料。

    何水清的资料上强调2点：首席官俸师爷必须自己带，官捧5门头，和私俸家用采买，厨师，心须自己带。何水清强调，他的首席师爷心须跟他上任外，其它5个官俸师爷若需要，可以留下。

    2人对5门头，采买、厨师心须自己带的问题，马上心领神会，这是当官的搞暗箱操作时的中间人，非自己人不可。

    苏晓生说：“岳丈，藕粉厂在三家亲戚中，有没有人能胜任厂长的？”

    简先生说：“你是说叫简伟去做门头？”他看苏晓生点了点头。就说：“其实简伟能做藕粉厂厂长，实质上是靠你姑夫张自清在撑着。”

    苏晓生说：“资料上没告诉我有个姑夫呀？”简先生说：“是的，你姑妈一生下来就送人家了，长大后，就嫁那家长子。当年，你祖父能进藕粉厂做勤杂管事，1年拿56两年俸，是你姑夫张自清帮的忙，张家祖传制藕粉手艺，是厂里大先生。苏家这家厂，本是有张家祖上的一部份，因苏家先恶霸了千亩藕塘，和控制了瑾县10多个产藕乡村，又控制了造纸制袋厂，张家祖上，只好将藕粉厂低价买出苏家，苏家2厂合一，到苏雪翁这代，已传了3代，厂子也扩大了近10倍，还生产藕制食品。苏家聘了张家历代传人做藕粉厂的大先生，已几代传了下来。张家人厚道，工作认真，苏雪翁要拉住张家父子，将每年十分之一的产品，由张家包销，张家专销上海。家境算是可以的，否则你家生活更难。”

    苏晓生问：“岳丈，简伟做门头，年俸不说他，大才小用，他肯吗？”

    简先生说：“表面看有点大材小用，实质他的性挌、人品、能力等更适合做这一角色，门头是老爷聚宝盆的金扒仔。”

    苏晓生说：“岳丈不问我，你心中自然也明白，朝庭在西北，一直拥有重兵80多万，所用军需、军工产品，现在已有一大半出自溪口蒋家之手，占蒋家军需、军工二成，西北四省的江、浙籍官员，一大半是顾、蒋、白的同年、学生、子侄辈，老、中、青成阶挮结抅。苏晓生听从与苏家有宿仇的胡守理挑动，写匿名信告苏、蒋2人，即便他署了甘肃实缺，他也没有好下场，因发现得早，有了如比结果，保了苏、简、皮三姓。所以我去甘肃，蒋尚书定会有其它重要事情交我办。我是布衣出身，与苏、蒋2家无瓜葛，定要排场、生活简洁，方能不受别人关注。”

    简先生说：“老爷说的是，我简氏单传，到我多生了个女儿，苏姓还有张姓姑夫一族，2个妹夫都是农家，说简姓，实质是说邓姓，邓家和皮家一样，子孙繁多，但都是下层人士，混于三教九流，无甚象样职业和产业。……这样吧，4门卫由简伟从邓、皮二姓16岁成年未婚者中抽品行好的，不吃鸦片，不好赌者。我来安排。”

    苏晓生说：“好！就这样。岳丈，我想，采买和厨师不用另请人，叫岳母出任，更好办事。只是苦累了她。”

    简先生说：“苦累无所谓，只是君君奶奶1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要混迹下层，接觸的人又复杂，份内之事对她来说驾轻就熟，只是安全有问题。还得为她们配个素脚丫环。我已有人选，叫秀姑，父死，母亲改嫁，跟着公公奶奶过，我来去办。”

    苏晓生说：“安全是个问题。即便从邓、皮二姓招慕门头，既年少，即便有拳脚，也仅是花拳绣腿，派不上用场，这事暂放一放再议。岳丈，既然你刚才介绍了张自清姑夫，我到有个想法，让三成产权给张家姑夫，叫他负责厂子，伟弟好脱身！”

    简先生大喜说：“老爷是做大事的人！而且我有个想法：何县令介绍的5位官俸师爷，全是秀才、彙生，3位是西北人，我认为应是蒋家所安插的与军方有关系的人，2位是何县令德清同乡。我认为3位西北人留下。签押房房座，不再另请，将这位老资格的留用签押，升职做房座，对稳往留用衙役起稳定作用，县府一应事务有连续也有好处。仅再聘1位官捧粮袜吏。”

    简先生思虑再三说：“张自清有个堂弟、1个堂妹夫是秀才，2人都是你父亲同年，40多岁，快50岁了。从商多年，不知能力如何？”

    苏晓生说：“我记得资料上，父亲秀才同年中，是有一个叫张自明的人，西张镇人，是他吗？”

    简先生说：“对，不错，你姑夫张家是西张镇人，张自明是你姑夫堂弟。堂妹夫叫李子木，他到是个彙生，好出吏。等明天请你姑夫来时，一起来定下。”

    隔了一天，姑夫张自清带了堂弟张自明和堂妹夫李子木来到苏家，简伟也开始不上班，众人先将苏雪翁、苏修平、苏修身父子3人签名的将苏家冲藕粉厂赠给苏晓生的赠送书、房、地产契拿出来重新看过过后，签署了一份姑夫张自清占藕粉厂3成的文书。和继续承包售全厂总产量十分之一的文件。由皮氏、简先生签下见证。各持1份。

    张自清说：“雪翁老的这份赠送书，是有条件的。第一，全厂的生产计划仍由苏家总管事房下达，进货、包产、包购、包销全由苏家管事房负责，实质上仅留加工费给晓生，但除去一切支开，还有每月500两出头纯利。现在研究开发了西北军队中意的糖藕片，糖嫩姜片，改造了车间，生产方便，加工费且不低。估计月收入要超千两。我们只忙厂里生产，抓好品质这一关就行了。简伟走后，我再吸收2个侄儿加强管理，不会有问题。今天我将自明弟和木子弟两人都带来了，2人是负责包销我家十分之一产品的。听说晓生要聘一位官捧粮袜吏，我家就他2个秀才，木子弟有彙生资质，简先生、晓生，你们面试一下，挑一挑吧。”

    通过交流，又一同吃了中午饭，苏暁生决定聘用李木子，他虽已50岁，人生得短小精干，身体且无甚病，一直管理销售财务，自家有地几十亩，儿子可以接手他的事，是个懂做粮袜吏的人。公俸1200两1年，对他家来说，是不错的收入。他说他将带小妾和1小丫环赴任。

    送走了姑夫一行人，简伟就将他物识好的4个小伙子带来，2个16岁，2个17岁，都没有定亲，都在别人家赌场里做下手、打手。简秀才对4人是熟悉的，关健是身坯长相不错，仪表不错。简秀才对5人教训了一番，安排了住宿，就领5人到镇上武术馆，接受训练。

    简秀才回来，见苏晓生在给何水清复信，他突然问苏晓生：“老爷，不是说要将知情人全灭口的吗？可镇上没一点风声？”

    苏晓生说：“不知姓胡的名单上是些什么人？我估计这些人应携家外逃了，而且都遭秘捕暗杀了，有的人家该是灭了门吧？”

    简秀才说：“只好这么推测。”88106 www.88106.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