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第五十七章 饵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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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106 www.88106.info)    徐朗说:“我巴不得大干陈慧儿一场,好泄切齿之恨,可是这样定会给她将我认出来。|來也[全本  M. Lai Y etxt .C OM正如你所说,一旦她用鼻子一嗅,兄弟就原形毕露,况且这个男子的专家如此了解我的身体。”

    秦琼摇头说:“我也为你处境难过……唔!”神色一动说:“也不是全无主意,昨天我到后园走了一转,其中有种草树,假如将汁液现出来,涂少许在身上,可发出近乎人体的气味,嗅起来相当不错,比女人用来薰衣的香料自然多了,这可处理了气味的问题,若你身上没有痣墨那类的特征,吹熄灯下干她,有可能能瞒混过去。”

    在一旁的罗成按耐不住说:“徐朗的家伙理所当然大异常人,一进去陈慧儿就会晓得。”

    秦琼和徐朗给他说得捧腹傻笑起来。

    徐朗喘着气说:“你那么懂逢迎,不过我仅是说着玩儿,绝对不是真要干她,更不值得那么冒险拼死。唉!那样将她当作泄愤泄欲的目标,终是有点不对劲。”

    秦琼强忍着笑说:“不过树汁搽一点也无妨,那你即使是和陈慧儿眉来眼去些都不是难事,我马上着手泡制。”

    罗成一呆说:“居然有如此神效。”

    秦琼自得了傅霓裳后,人变得开朗平易近人多了,伸手过去拍了拍他肩头,叹说:“这种情汁有轻微的**效用,女人都很喜欢嗅,乡间家伙如程咬金之辈,约会美眉时都爱涂在身上,你要试试吗?”

    罗成激动地说:“回京都后定要找个伊人试试。”徐朗说:“还有何事?”

    罗成说:“天幕府的曲掌门派人送帖来,说明天的论刀会改在后天午时举行,请徐朗务要参加。”

    徐朗向秦琼说:“那另一个老奸巨猾刘武周太可恨了,有可能我真要毫不留情地击败他一顿。”

    这时有人进来说:“东海凤鸣王李子通来见徐朗,正在外厅等候。”

    徐朗诧异,苦着脸向秦琼说:“真希望程咬金可以帮我享受着艳福。”

    秦琼按耐不住大笑说:“这一趟是老哥第一次不会羡慕徐朗的艳福了!”

    见到威武的李天师大步步出来,东海凤鸣王李子通以一个“他”以为最美的姿态款款长身而起,还照足女性仪态对他行礼。

    徐朗看得哭笑不得,又是暗自叫苦,笑着迎上去说:“侯爷莅临寒舍,在下果真是意想不到。”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那对也似会说话的眼睛往他飘来,淡然笑说:“我今天来找李天师,实有事憋在心里,一吐为快。”

    今天他恢复男装打扮,不过衣饰依然彩色斑斓,若他果真是女子,徐朗定要赞她我见犹怜,眼下却是心颤胆跳,若他的一吐为快是一箩箩的绵绵情话,天才晓得怎么去收拾。

    二人坐定后,东海凤鸣王李子通严肃说:“我认为李天师回归大隋的决定,确实是太冲动了。”

    徐朗为之诧异,然而也私底下稍稍放松下来,不解说:“侯爷何有此言?”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见左右无人,才柔情似水下通说:“我是爱惜李天师的人才,方忘乎所以说出心里面打算,大隋眼下好比一口接近干枯的水井,不李天师的力气有多大,最终依然难逃家破人亡的结果。”

    徐朗心里面一震,长久以来,他都不大关注这怪声怪气的家伙,眼下听他比喻生动,一语中的指出大隋的形势,不由对他另眼相待。故作吃惊地说:“大隋新近才大胜突厥,何以见得?”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浅笑着说:“垂死的人,也有回光反照的时候,太阳下山前,更最是艳丽。而这全那是由于大隋还有两大名将,打肿脸充胖子撑着大局。假如此两人一去,你说大隋还能拿得出什么来续命?”

    徐朗说:“侯爷说的话是不是靠山王杨林和韩擒虎?”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说:“恰好是此两人,靠山王杨林江河日下,最近就有谣言说他攻伐不力,隋帝向来和他心病甚重,因此目下京都正有阵前易将之说,所有人都不懂得会不会重演阵前斩帅的旧事。”

    不容他插嘴,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口若悬河续下去说:“至于韩擒虎则忠直而不懂逢迎,做人不够圆滑,假如碰到明君,此乃能得天下的王佐之才,可惜碰到隋帝这猜疑过重善忌,好高骛远的人,又有左丞相左右他的打算,最终也不会有好结果,可惜的是他视死如归,依然恋恋不舍,要不然我方上下君臣,一定会欣喜相迎。”

    他那么一说徐朗立知苏州军定曾与这两位大将接触过,韩擒虎抗拒了,却不知靠山王杨林怎样。这东海凤鸣王李子通真行,假如只凭一阵说话就去了大隋这军方两大台柱,大隋还不是任李子通鱼肉吗?”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见他听得入神,以为感动了他,再巧言令色说:“李天师也许会诡异我怎么会那么斗胆,竟在宇文化及的老巢批评他们。一来我并不将他们放在眼内,谅他们不情愿动我一条头发,更重要是我对李天师十分欣赏,不忍见你从今往后一阵心血尽付东流,还落得家破人亡。更何况隋帝与宇文化及的人有仇深似海的恩怨,一定不会饶了他们。良禽择木而栖,假如先生肯来我效力,我包管优屋礼遇不是大隋可及,起码不会因刘武周那么一个还不曾站得优势,在马邑太守王仁恭下面做个小跑腿的家伙几句说话,就吓得差不多要将先生赶走。”

    徐朗心叫高明,晓得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在隋帝身边安排卧底,因此才懂得乘机而入,因利导势,策反他改投他李子通。|來也[全本  M. Lai Y etxt .C OM

    不由得钦敬岳父李渊的判断力,给了自己这神算的身份。现时各地诸侯皆重视人才,他这李淳风恰好是各地诸侯都梦回魂牵的人材。

    装作感动说:“侯爷这番话的确振聋发聩,在下定会谨慎思量,然而短时间之内……”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见他没有断然抗拒,大喜过望,送了他一个“眉眼”说:“妾身最明白男子的烦恼,李天师稍安勿躁,最好能探清大隋形势,当知妾身没有顺口雌黄。”

    徐朗也不由钦敬他的策反工夫,短短几句话,就道尽了大隋的问题,仰天长叹说:“若淳风不是心有旁属,在此时此刻就可一口应承了。”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轻声说:“对隋帝来说,除了杨姓外,谁会是自己人呢?若换了不是宇文化及和陈慧儿,于李唐家一役之落在下风,早被他五马分尸了。有才而不懂爱才,徐朗恰好是绝佳的例证。”

    徐朗心里面说你的心真够狠毒,将我拉走,相当于打断了宇文化及的脚。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小声说:“风闻曲波恶应刘武周这目中无人的家伙要求,后天午时在天幕府举行论刀会,一旦先生点头,妾身就可使人到那时挫他锐气,看他还敢否那么持才傲物。”

    徐朗心里面大惊,每趟说起刘武周,东海凤鸣王李子通都是恨之入骨,按道理来说刘武周那么高大俊秀,没理由得不到东海凤鸣王李子通的垂青,看起来是刘武周曾严词抗拒过他,才使他因爱成恨。

    突然地东海凤鸣王李子通长身而起,辞别说:“先生请好好想想,有结果就告知妾身,那时再研究细节,务使先生走得称心如意。”

    徐朗给他弄得千头万绪,连忙将他送出正门,望着他登上车舆,在数十名随前从前呼后拥下去了,才哭笑不得地回头。

    不管怎样,他再不情愿看不起这怪里怪气的人了。

    东海凤鸣王李子通走后,徐朗偷得浮生半日闲,独个儿在大宅的别馆园林间漫步,想着当日偷入此处,刚刚认识刘太后的醉人场面。

    不论刘太后是怎么的人,然而他真的感到她对他很有不错的印象,那是装不来的。

    刹时间,他有点迷惘,也感到寂寞,而事实上他应比什么人都更惬意才对,以一个现代人,来到这陌生又十分了解的古隋代末年,他的生命比任何一个时代的人起码要丰富了一个时代。

    那是由于他资历多了一千六百多年。

    经过这些时间惊涛骇浪的经历后,他联想东西的方式,所有的措辞和文字,都大致与隋末时期的人相若。

    昨天晚上他想毁尸灭迹,毒手摧花,恰好是李元霸和秦琼二人认为是最合理的做法。

    多亏悬崖勒马,要不然这辈子良知都要受到惩罚。想到此处,不由得暗自倒呼了一口气。

    时值深秋,天气清寒,园内铺满落叶,在傍晚的暗沉里特别有萧瑟零落的形势。

    宴会有时也不错,在那些无谓的应酬和庸俗的欢乐里,很随便就可在自我麻痹中浑然忘我。

    很突然的,他强烈牵挂着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眷属亲人,不由黯然伤神。

    徐朗按耐不住随口拈来李白的名诗,念说:“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鼓掌声在后方近处响起。

    徐朗吃了一惊,恍然回过身来,见到秦琼陪着一身盛装,美得像嫦娥下凡的慕容千雪,一起瞪大眼睛望着自己。

    这俏佳人秀目精神奕奕,动人的红唇正喃喃重覆这两句千古绝诗。

    徐朗大感困窘,迎了上去说:“千雪你这个样儿来见我,怎瞒得过其他人的耳目?”

    秦琼说:“千雪眼下到王宫赴隋帝的宴会,路过行府按耐不住进来看你,压根没打算瞒人。嘿!你方才作出来那两句诗歌果真是赏心悦目,好了!你们谈谈吧!”懂事地躲过了。

    慕容千雪我见犹怜地一笑,纵体入怀,赞叹说:“今天刘武周拿了他作的诗歌出来给我看,千雪已十分惊异他的天份,甚为赞赏,可是比起你方才那两句,刘武周的就像小孩子的无聊玩意,有谁比你剖划得更深刻动人呢?千雪俯首称臣了。”

    徐朗一脸通红,多亏慕容千雪看不见,紧接着她的话说:“莫夸奖我了,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慕容千雪猛抖一下,离开了他怀抱,定神望着他说:“天啊!你随口说出来的话总是那么赏心悦目奇特,就连房先生都没有那么的警句。”

    说完情不自禁献上热吻,差不多将他忘乎所以了。

    分开后,慕容千雪三魂不见了七魄地说:“徐郎啊!作一首诗歌送给我吧!由我配上乐章,势将成千古绝唱。”

    徐朗心里面哭笑不得,他能由头念到尾的怕是没有那首诗,岂能拿来应酬这美眉,随口说说也还罢了,假如真传诵千古,不就是鸠占鹊巢,无可奈何说:“这人世间无一物事不是恒河流沙,恍如流星,留芳百世又怎么呢?”

    慕容千雪娇叹一声,伏倒他身上,喜微微地撒娇说:“徐朗呀!你真害苦我了,今天晚上千雪除了想着你外,还有何好想呢?偏又不可和你在一起。我不理你了,由明天开始,你要来公开追求我,让慕容千雪正式向你缴械投诚和举手投降,这事你绝不可当作是恍如流星。”

    再叹说:“恍如流星!多么凄美醉人,只有你才能那么一出口就成天然妙句。”

    徐朗暗叫不妙,这叫愈弄愈糟,他朝她迫自己不断作诗作词,自己怎样面对往后的文豪。

    慕容千雪戚然说:“千雪要走了,天机老人在车舆上候着我,这样吧!你若作好诗文,我就配乐只唱给你一个人听,我知慕容千雪的夫婿既不好名也不好利。唉!名利确让人烦恼,假如没有人认识千雪,我就可整天缠在你身旁了。”

    又微微一笑说:“不许动!”

    蜻蜓点水般吻了他一下,翩然去了,还不忘回眸一笑,教徐朗三魂七魄通通丢到爪哇国去了。

    回到内院,秦琼说:“眼下我才明白怎么会千雪都给你手到拿来,那几句实是无与伦比的杰作,比之《诗经》更让人感动。那些诗歌你肯定很了解了。”

    徐朗心想除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两句外,老子就对《诗经》狗屁不懂,唯有支支唔唔应了。

    秦琼说:“隋帝这昏君真让人心灰,若你果真是神算李淳风,眼下就应马上溜掉。你看他因怕了刘武周,今天晚上宴请千雪,差不多有点头脸的人都在要约之列,独将你漏了。”

    徐朗疑虑尽释,无怪乎东海凤鸣王李子通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原来是到隋宫参加筵会。秦琼笑说:“难得有这样的闲暇,我们不如到此处的妓寨闲荡,不醉无休。”

    徐朗正色说:“宫妓寨内大多是可怜女子,徐朗忍心去玩弄她们吗?”

    秦琼想起曹怜花,大感惭愧说:“二哥责怪得好!”

    徐朗点头说:“你果真是难得的人,那么肯接受其他人的看法,来吧!我们出去随便走走看看,也是一乐。”

    二人坐言起行,出宅去了。步出行府后,二人朝着京都最喧哗的区域泰然自若地游荡。

    街上途人疏冷,有点暮气沉沉的样子,比旧时胜景更加是不如。

    李唐家事故对宇文化及的人的重创伤筋挫骨,而这宇文化及的人的首都则直接将事实反映了出来。

    宇文化及的人对隋庭的恐惧是能够理解的,长白山民变的大屠杀早将他们吓破了胆。

    高丞相资产雄厚,肯定不可说走就走,然而平民百姓那关注得那么多,借个理由溜出城外,就可逃到乡间或到别国去了。

    这种迁徙对中华民族的团结有着正面的作用,使“国家”的观念日趋薄弱,有利大一统局面的出现。

    眼下的诸侯混战,有点各争短长的意味。

    秦琼的说话惊醒了他的驰想,只听他说:“有人在跟着我们。”

    徐朗机警地没有回头,启动玄溟诀的无上内功观察,发现起码有七至八人,身手相当不错。

    徐朗深思熟虑说:“怕就是昨天晚上在宅外注视我们的人,京都谁会那么做呢?”

    秦琼浅笑着说:“抓起一个来拷问几句不就清楚了吗?”

    徐朗醒悟,随着他转进一条僻静的小路去,两边都是枫树林,前方有条石拱桥,跨越横流而过的小河,对岸才再见疏落有致的别馆平房。

    还不曾走到小桥处,后方急剧的足音响起,有人喝说:“李淳风停步!”

    徐朗和秦琼相视一笑,悠闲停步掉头。

    只见二十多名虎背熊腰的刀手,扇形围困了过来,有些由枫林绕向后方和两侧,将他们圈在中心。

    徐朗定神一看,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福至心田,喝说:“刘武周有本事就自己来杀我,怎么会却要派你们这些小喽罗来送死?”

    众刀手齐感诧异,看样子是给徐朗一语成谶,说穿了他们的身份。

    那些人依然未有空反驳,二人趁对手心分神摇的好时机,拔刀扑出。刀啸骤起。

    那些人没想到对手要打就打,率先发飙,匆忙拔刀应对。

    徐朗一声冷哼,发挥全力,施展杀手,首当其冲的对手给他隔开长刀的时候,立中一脚,正踢在小腹处,那人惨呼中似弯了的饿狗抢食倒跌开去。

    秦琼那方响起连串金铁交呜的清音,兵刃堕地和哀号接连响起,当然是又有人阴沟里翻船。

    徐朗一招成功,却不情愿怠慢,这些人都是资历丰富的好手,固然交锋之始就落在下风,却无人脱逃,两将长刀如风雷疾发般由左右两侧攻上来。

    徐朗接着逞威,移往右侧向那特别粗壮的大隋横刀疾扫,“喤!”的一声,那大汉毫不略输硬挡了他一刀。

    徐朗心叫那就来个畅快淋漓,施出一代刀圣西门饮雪阵法三大杀手锏的神龙拜首,猛劈入对手刀光里,那人也是非池中之物,移后避了开去。

    左方长刀贯胸而来。

    徐朗使了个假身,避过对手雷霆万钧的一击。此刻他若拔出五毒落魂镖施放,对手定难逃大劫,可是他却要制止这诱人的打算,那是由于除非能尽歼对手,再杀人灭口,要不然可能会给宇文化及的人在这方面识破了他就是徐朗。

    这打算闪电闪过心头的时候,长刀在腰后掠至,徐朗翻腕回刀,重重砍在对手长刀近将手处。那人远比不了方才那彪型粗汉,长刀也给锋利的“残魂”砍开了一个缺口,脱手堕地。

    徐朗硬撞入他怀中,好避过那彪型粗汉又再扫来的一刀,手肘重击在那人胸胁处。

    肋骨断折的声音随肘传来,对手口鼻同一时间溅出鲜血,抛跌往外,撞倒斜刺冲上来的另一对手。”喤!”

    徐朗架着了那彪型粗汉的一刀,突然间弯腰蹲下,横脚急扫。

    彪型粗汉何曾料到有此奇招,惨呼一声,先是双腿离地而起,变成凌空横斜,再重重往地上掉去。

    此时又有长刀交击而至,戮力包围。这部分人确是威猛十分,教他应对得十分吃力。

    若没有秦琼在一旁,只他一人,那可就胜败难料了。

    他没有时间再伤那彪型粗汉,展开淹月斩诀的守势,硬将那仨人迫在刀光之外。

    此时秦琼闷哼一声,撞在他背脊处,很显然是吃了点亏。

    徐朗疲于应对中回头一看,见到对手已有三个倒在地上,然而还有五、六人状如猛虎下山般扑上来,猛攻秦琼,喝说:“进林内去!”

    秦琼一刀扫开众敌,飞脚再伤一人的时候,给人在有肩划了一刀,固然没伤及筋骨,然而血如泉涌,染红了衣衫。

    秦琼一声暴喝,磕飞了其中一人的兵刃,铁拳挥打,那人面门中招,立马晕倒。

    危机骤减,二人杀开血路,闪入林内。

    那些人给他们杀得胆战心惊,那敢追入去,一声呼啸,扶起伤员,逃往小桥那一方。

    秦琼待要追去,给徐朗拉着笑说:“由他们走吧!抓到人还打算多做一阵无谓功夫,最终还不是动不了刘武周吗?”

    秦琼说:“你受伤了!”

    徐朗也查看他左退的伤口,笑说:“只比你严重了少许,算什么呢!不过这部分刀手的确高明,无怪乎刘武周那么恃强凌弱。”

    秦琼仰天大笑说:“我们是有点放松警惕了。”

    徐朗搭着他肩头,嘻嘻哈哈归家去也。心里面却想着刘武周看到亲信折兵损将而回的不好看脸色。

    徐朗包扎好肩头的伤口,干脆不穿上衣,只在外面披着一件长褂,在书齐的长桌上练字。

    来到隋末时期,首先要克服的就是语言、口音和说话方式、习惯、用字等问题,不知是不是他特别有天份,又或是退无可退,半年多他就可应对过来。

    当彻底陶醉于那笔划的世道中的时候,罗成进来说:“花绣绣姑娘找徐朗。”

    徐朗早猜到她会来找他,高兴地说:“请她进来吧!”

    罗成眼睛落到他歪歪斜斜,忽粗忽幼、有如小孩练字的书体处,犹豫说:“要否让小人先给徐朗收拾好东西,才请她进来。”

    徐朗知他已很小心地用最婉转的办法点醒他这手字绝不可让人看见,笑了起来说:“我是特意写得那么不好看的,好让人晓得李淳风是个莽汉,我真正的字凤舞龙翔,你见到包要叫绝呢!”

    罗成一拍额头说:“徐朗想得真周到,要不然即使是未写过字的人拿起笔来,也不至写成这样子。”又犹豫说:“徐朗是不是过份了点。”

    徐朗为之气结,这罗成确相当有意思,笑骂说:“快给我去请我姑娘进来!让人久等就不好了。”

    罗成知他平易近人,一向不耍大牌,对上下每个人都是如此好,早和他笑闹惯了,闻言作揖退了出去。

    没多久罗成领着花绣绣来到他身后,徐朗依然背着门口,朝着窗外月夜下的后花圃,先吩附罗成关门离开,才向花绣绣说:“来!坐到我对面来。”

    他打定主意写字,花绣绣在他几子对面款款席地坐下,一对美目落到他蛇走蛇游的歪斜字体上,“啊!”一声叫了起来。

    徐朗掷笔笑说:“莽汉的字是那样的了!切勿见笑,噢!”

    花绣绣却误解了他的意思,哀怨说:“你最终晓得我爹是河北的大夫花翼,他一心里面说助大王理好朝政,却被窦建德这大枭雄认为爹要削他的权,随便弄些证据说他作乱,害得我们全家连夜逃来京都,以为宇文化及会念着向来的友谊,收容我们,何曾想到……”

    徐朗想到的则是嫁了秦琼的傅霓裳,她的身世,秦琼自然明明白白,不用直接问花绣绣,免得现出秘密。

    徐朗说:“曲波恶和你是什么关系?”

    花绣绣拭去眼角的泪花,说:“什么关系都没有,不过他是钱叔的好朋友,钱叔乃大隋大儒,幼年时曾随他亲娘在我家为仆,到今天依然以仆人自居,若不是他收容我们姐妹,我们都不懂得变成什么样子了。我早当他是爹,你还是叫我花绣绣吧。”

    徐朗干脆问个明明白白说:“怎么会姑娘竟会为宇文化及训练歌姬呢?”

    花绣绣说:“钱叔与高丞相有深厚的友谊,高丞相想找人教她的歌姬刀舞,钱叔就推荐了我,宇文化及见我教得不错,就要我也到他太尉府去训练他的歌姬。我们还以为有空报仇,却一再给你救了他。”

    徐朗说:“你那大姐姐的身手那么高明,是不是曲波恶教出来的?”

    花绣绣摇头说:“大姐姐是我爹的养女,自少就是有浪侠刀霸之称、自号求败道人的独孤无泪大宗师的关门弟子,我留下来跟钱叔,她却潜回河北义军随独孤无泪习艺,曾两次斩杀窦建德都不顺利,给迫紧了最近才避到此处来,这一趟窦建德来京都,果真是天赐良机。”

    徐朗奇说:“姑娘这一趟怎么会那么携手合作,知无不言,还和盘托出?”

    花绣绣粉面微红说:“那是由于我感激你哩,竟不念旧恶,你是个好人嘛!”

    徐朗笑了起来,挨到椅背处,伸了个懒腰,立马展露了壮出结实的胸肌和缠扎肩胁的多层药帛。

    花绣绣震惊说:“你受了伤!”接着别过脸去面带桃花地说:“你在家总是不爱穿衣服吗?”

    徐朗面无表情说:“姑娘不惯面对我这种莽汉了!”

    花绣绣下了决心似的转回脸来,面带桃花地瞧着他说:“不!先生计谋身手都高人一等,我们姐妹都很钦敬你。”

    徐朗按耐不住大笑说:“莫代你大姐姐说话,我才不信她会钦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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